"没有。"
"谢谢你。"
沃夫知道雷蒙在谢自己那天没有趁机羞辱他,想对雷蒙大喊,不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杰森已经把自己囚禁起来,而不是因为他那晚的作为,可是怎么对他解释?
"雷蒙,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要找我,我不会去上班了。"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应该抛弃我。"
"你不知道。"
沃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与抛弃雷蒙产生什么联系,如果不是此刻与他谈话成为自己唯一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对他解释,直接挂断电话就好。
电话那端又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
"那好吧,就当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
雷蒙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空寂的回铃音在耳边响起,"嘟--"把人带向无垠的黑暗。
医生收走话筒,也带走所剩无几的不舍。
沃夫努力地把头埋向颈部,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躺在这里,等杰森回来,接受又一次被凌虐。
"我--走了。"
轻轻地开门和轻轻地关门,医生显得极为有教养和礼貌,沃夫怔怔地对着那扇开开合合的门,人人都从那里进出,只有它的主人不能从那里自由地来去,嘲讽的笑容在原本漠然的脸上绽放,嘲笑的是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
生机会在哪里,难道就这样向杰森屈服。
医生离开以后的寂廖时间全部拿来思考,三曰来连续不断的洗脑逐渐淡化,沃夫又开始向往窗外的自由空气。
一连两天,医生来了走,走了来。
这个有礼貌的年青人显现有极为高明的医术,沃夫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的要快。
医生注意到沃夫明显的失眠现象,每次临走前会替他注射一支镇定剂,帮助他的睡眠。
曰子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好过,每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六天,沃夫算着曰子,杰森还有两天就会回来。
刚醒来,头照例地有些疼痛,这是长久睡眠留下来的唯一后遗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朦胧地身影走进来。
保镖解开密码锁,然后出去。
今天的医生看上去有些不同,怎么好象比平时壮了一些。
进来的人独自跨进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出来。
定睛一看,沃夫不禁失声叫出:"雷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19
沃夫有一点惊讶,不论怎么说这里现在是杰森的地盘,雷蒙就算上帝给他胆子,也不敢公然跟杰森作对。
从进屋开始,雷蒙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走进过来,拿出注射器。
“雷蒙,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沃夫从床上坐起来,猛然的动作产生一阵晕眩。
一时不察,雷蒙已经握住沃夫的手臂,将针尖送入皮肤下,半管药物被推入血管。
只有一阵象蚊虫叮咬的感觉,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