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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对本王这么冷血。”赢城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惹人生出几分怜爱出来,“本王都受伤了,你作为大夫,不该救死扶伤吗?”
“救死扶伤,你这活的好好的,不用救。”
“羡临渊....”赢城噘着嘴,不满地埋怨道:“本王为了见你一面,堂堂王爷,深夜爬窗子,你便如此绝情啊。”
羡临渊强压住内心的暴躁,轻缓一口气,抬手将窗子关上,熄了灯。
赢城一点防备没有,鼻子猝不及防的磕到了窗子上,瞬时一股酸涩感自鼻尖传来,直冲天灵盖。
“........”赢城一边注意着脚下的平衡,一边伸手捂着鼻子,缓解着鼻子的不适。
待鼻子的酸涩感过去后,赢城伸手戳破了窗子,两手一勾,便撬开了窗子的锁扣,伸手一推,人便猫着腰滑了进来。
羡临渊听了动静,即刻从床榻上坐起,双脚还未沾地,便被赢城抵回了床上。
羡临渊闭上双眸,大口的舒缓了几口气,才将心中的暴躁疯狂按压进胸膛里。
“你别撵本王走,本王就是想你了,抱一下就行。”赢城的声音有些闷。
“你口口声声说尊重我,便是这样尊重的?”
赢城眨了眨眼,“本王见不到你,你那师兄整日在医馆里不走,本王压根没有进来的机会。”
“出去。”
“不去。”赢城急忙伸出手,讨好的将羡临渊指向自己的手指包进自己宽大的手掌里。
“最后一遍,出去。”羡临渊厌烦地将自己的手从赢城的手中抽出来。
赢城耸耸肩,借着月光,再次点燃了蜡烛,仿若没有听到般,从怀中拿出一个油纸包成的四四方方的包裹,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
纸包上面已经被油渍浸透,晕染出一块一块的油斑。
“你尝尝。”赢城自顾自地说着。
“没有什么好吃的了,本王去的太晚,只剩下这样几样了。”
羡临渊一动未动,冷眼看着赢城。
“你吃吧,吃两口我便走。”赢城垂下头,将灯盏拿到了桌案上。
羡临渊定定地看着赢城将那包裹点心的纸包铺开摆放好,又急匆匆的往杯子中倒好了茶水,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桌子前。
只有两份甜点,还不是自己爱吃的。
羡临渊微垂了双眸,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渐渐又要腾起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