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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伤,万不能触碰了水。”
羡临渊乖巧的点点头。
待轻歌将铜盆端下去后,赢盛贴心地为羡临渊盖好了被褥,起身欲要离去。
“你要去哪?”羡临渊惊恐地拽住赢盛的衣角。
白皙修长的双手,青筋微微凸起。
“你不想让我走?”赢盛坐了下来。
“你不应该宿在这吗?”羡临渊的纤长的双睫翕动,宛如振翅的蝴蝶。
赢盛突然起了身,侧躺在羡临渊身侧,一手揽过羡临渊的腰,将羡临渊拉进自己的胸膛,下巴自然地贴上羡临渊的头。
他轻轻吻了吻羡临渊的额头,道:“我自是宿在这,睡吧,不走。”
羡临渊的头在赢盛的颈窝里拱了拱,好容易仰起头,却也只能看到赢盛的侧脸。
“我是你的.....妻子吗?”羡临渊疑惑道。
妻子这个词,他说出来总感觉到有些怪异,他是男子,印象里,似乎男子与男子是不能成亲的。
赢盛伸出手握住了羡临渊藏在被褥下的手,攥了攥,有些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压低了声音道:“不是。”
羡临渊的心似乎沉了一下,他再次看向赢盛的侧脸:“那我是你的谁呢?”
赢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将羡临渊的腰搂的更紧一些:“你是我的....心上人。”
“我是,登不得台面的是吗?”
赢盛低头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羡临渊的嘴唇,“不是。”
“你不喜欢我?”羡临渊躲开赢盛的亲吻。
记忆中的这张脸,似乎永远都是冰冷的,带着厌弃的。
“没有。”赢盛轻轻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总是在摔东西?”羡临渊显然是不相信。
“那是你。”赢盛对上羡临渊的双眸。
“我?”羡临渊挣脱了赢盛的怀抱,坐起身来,“我在摔东西?”
赢盛点点头,起身将被褥往羡临渊后背披了上去。
“我为什么总是在摔东西?”
赢盛突然就笑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你不耐烦了?”羡临渊有些局促的惶恐。
不知道为什么,悸动的心似乎很害怕面前的男人生气。
“没有不耐烦。”赢盛摸了摸羡临渊的头发,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窗外,“天色太晚了,我困了,明个儿我们再谈好不好?”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