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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兰珺瑶一时语塞,一双好看的杏眼圆鼓鼓的瞪着。
她哪里有什么隐疾,当年王爷大胜而归,皇上高兴,封王赐婚,意图求个盈门双喜。
太子与父亲将她举荐给皇上,这封王妃的圣旨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到了父亲手中了,王爷却当众拒了这门亲。
皇上怕驳了父亲脸面,伤了老臣的心,最终逼得王爷让她以侧妃身份入了王府,并许诺若有朝一日诞下世子便可封正妃。
她带着女子的期许穿上嫁衣,自负自己这张江城第一美人儿的脸定能让王爷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可在成亲当晚,她却连夫君的折掀盖头都未等到。
直到月上柳梢,喜烛燃尽,白露才一脸沉重的为她卸了喜服,在她的再三逼问下,她才得知,这本该属于二人的新婚夜,王爷却在东院与一男子洞房花烛。
这男子便是羡临渊,叫她如何不恨。
整整四年,王爷一次都未曾近她身,她又如何能孕育子嗣。
四年里,她暗地里多次调查羡临渊,不过有一小小医馆,并未有什么过人之处,她断定王爷不过是一时兴起,只要自己还是侧妃,这羡临渊休想爬到她头上。
“侧妃何必咄咄逼人,失了气度不是?”羡临渊不慌不忙道。
回过神的兰珺瑶清俊的脸儿皱成一团,将几案上的杯盏摔弄在地,破碎的瓷片碰撞在桌腿上,溅起划破了羡临渊的脖颈。
兰珺瑶看着细长的伤口凝落出一道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羡临渊目无表情的看着兰珺瑶,伸出手抚上脖颈,双指染上一抹殷红,勾了勾嘴角,淡淡道:“侧妃便是这番本事?倒是叫人不齿。”
听了羡临渊的话,兰珺瑶刚刚灭下去的气焰又被勾了起来,“本宫也非有意,”说着,自头上拿下一根珠钗丢在羡临渊脚边,“这珠钗便当补偿了。你去药铺拿点好的伤药吧,免得落了人家说本宫苛待下人。”
羡临渊垂眸看了一眼,也未生气,幽幽道:“不劳侧妃操心,王爷上次归来时曾送臣一物,唤玉肌膏,据说能祛疤驻颜。臣想着自己一男子也用不上,推却几番还惹了王爷不快,迫不得已收下,没想到王爷还真是料事如神,现下倒是用上了。”
兰珺瑶一怔,“玉肌膏?”
那玉肌膏是南疆皇室女子驻颜神药,是王爷上次平乱归来皇上赏的,她曾缠着王爷要了许久,王爷都未给她,想不到最后竟赠了羡临渊。
羡临渊看着兰珺瑶气急败坏的模样,沉了口气。
“侧妃若是没有什么事,臣就先告退了,侧妃唤的急,王爷还在等臣用早膳。王爷肠胃不好,若是伤了胃,想必侧妃与臣都担不起这个责。”羡临渊面无表情地看向兰珺瑶。
“你说什么.....王爷回来了?”兰珺瑶瞪着双眼怔怔地看向羡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