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爷爷那财迷的表情,白小海只得无奈的撇了撇嘴。
不过来人的仪仗真的很气派,一堆白衣白甲的护卫,护卫着一辆崭新的马车。不知道是这车的主人十分喜爱白色还是怎么的,这仪仗从前到后从上到下都是清一色的白。怎么形容呢?就是朴素不失华贵,奢侈不失品味。
很快车队就来到了白甲的门前,马车优雅的缓缓停下。两名侍卫赶紧搬来了下车梯,然后又用玉棍挑开车帘。最后一名衣着朴素的中年人优雅的走了出来,当他的脚落在下车梯上的时候,三名用人又拿出一卷纯白色的地毯铺在地上。这人缓缓走上地毯,那身姿说不出的华贵优雅。
“白村长,秦风叨扰了。”这个叫秦风的人说话的声音很厚重很有磁性。
“哪里……哪里……秦风秦大人能够光临寒舍,那寒舍真的是蓬荜生辉啊。呵呵……看我干什么?还不赶紧问好?”
说实话,这是白小海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爷爷说人话,所以他就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啊?哦!秦叔叔在上,小侄有礼了。”说完白小海很规范的行了一个晚辈礼。
“这就是我小海侄儿啊?果然是年轻有为仪表不凡啊!”
“秦叔叔谬赞了,小侄惶恐!”白小海最讨厌的就这样的客套话,说了半天没一句有营养的。
又客套了几句,在白小海的指引下,秦风一行人才走进客厅用茶。秦风的表现还算可以,不过他带来的那些年轻人可就没有那么多涵养了。一个个趾高气昂的走进客厅,还对客厅的布置陈列指指点点,有些人的脸上很清晰的表现出了轻蔑。这些都被眼明心亮的白小海看在眼里,不过碍于自己爷爷的面子他也不便发作。
“秦大人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我已安排人准备了酒菜,我为大人接风洗尘。”白甲微笑着说。
“这……”秦风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
“秦叔叔,老爷子可是再三吩咐我们抓紧时间回去的。”站在秦风身后的一名年轻人说道。
这名年轻人生得眉清目秀甚是好看,一看上去就是富家的大少爷。今年也就十五岁左右,但是举手投足之间不失大家风范。听了他的话,秦风微微含鄂。转回身对着白甲行了一礼。
“白村长莫怪,在下此次确实另有急事,所以接风就免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另外此次我来得匆忙,并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只得奉上白璧一双聊表寸心。”说完秦风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身后的人看到主子挥手,就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蒙着红布的架子走了上来。
“秦大人这是……”白甲有些疑惑的看着秦风。都说人老成精,白甲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也有可能早就意识到了什么。
“是这样的,令孙日前救小女于危难,这只是微薄谢礼而已。”
“微薄谢礼?笑话,这一对白璧要是放到市面上绝对是千金难买。看来这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啊!”白小海心里暗暗地想。
“秦叔叔,小侄微末之功,不足挂齿。万请收回馈赠。”白小海说。现在谁还看不明白,这家伙绝对不是来送谢礼这么简单。
“哦……是这样。前日小女危急,在下三弟于情急之下许以婚约,小女早有所属,故此来只为退婚。”秦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来意。
“呵!原来是退婚来了啊!我就说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就没有什么好事!”白小海阴阳怪气的说。
“小畜生,尔怎敢对我秦叔叔如此无礼?”秦风身后那名年轻人听了白小海的话,时间剑眉倒竖。
“我还无礼了?你们言而无信不是无礼?你们趾高气昂的走进我家就不算无礼?”白小海真的愤怒了,就连一向沉稳的白甲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哼……我们堂堂水宗秦家还要对你们这些贱民有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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