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欢一语揭穿的沈嘉纪瞬间就沉默了下来。
他对长欢交代道:“总之你别说就是了,就这样。”
长欢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眼角一抽,她看着江少勋:“四哥,糟了,我哥他好像闯大祸了。”
她以为沈嘉纪会延续第一次对牧思蕾的那种无视感情,可她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发生一点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特别她哥还是那种三十多岁还像是纯情小男生的人。
聂长欢推开了江少勋,完全没有一点要造人的念头。
她嘴里碎碎念道:“如果哥哥不顾牧思蕾的意愿而对牧思蕾做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哥哥岂不是要惹上官司了,到时候外公就会生气,一生气就将哥哥赶出家门,到时候还牵连上我,万一牧思蕾不要我这个朋友了。”
长欢捧着自己的脑袋,几乎不敢再想象下去了,她欲哭无泪地看着江少勋:“四哥,现在怎么办?”
江少勋却没有回答长欢的话,他俯身压下,埋头在长欢的脖颈处,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四哥,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长欢刚说完,就惹来了江少勋的一阵轻啃,如触电般酥麻的感觉,让她渐渐沉沦了下去。
“欢欢,今晚你的时间只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人,知道么?”
“可是,我哥啊”
“欢欢,你不乖,我要怎么惩罚你?”江少勋在长欢的耳边轻声说道,“就罚你明天不许下床好了。”
夜漫长,有人坐在车内一夜未眠,有人在床上使劲自己的全力翻云覆雨,还有人沉沦在酒精中的海浪中漂浮着,更有人仿佛在做人生最后一件事情一样,狠狠地卖力着。
在酒吧里的叶臻臻和宫泽亦是如此。
她醉酒了,半推半就下,宫泽得手了。
翌日。
天边没有太阳,整个天空都暗沉沉的,给人一种无限压抑的感觉。
叶臻臻浑身酸痛,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自己在陌生的环境里,空气中还弥漫这一阵旖旎的味道。
浑身跟车碾过一样生疼,特别是身体的某处,轻轻一碰都觉得很疼。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疼痛的额头,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