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所有人才会唾弃她,而不是现在站在江少勋的身边,这样好像聂长欢在跟江少勋并肩作战一样,她不服。
“还伶牙俐齿的,真好,宋绵绵,你说,那天将老爷子砸伤的,是不是聂长欢。”
江显宏将球踢回给宋绵绵,宋绵绵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尽管江少勋现在皱着眉看着他,尽管他的眼眸里好像再说:如果你说了谎话,我将会对你不客气这样的话,却更加惹来了宋绵绵的疯狂。
宋绵绵笑出声,她扬起声音,对在场人都说道:“对,当天只有我们三个在病房,爷爷指责聂长欢将我的孩子给推到流产,聂长欢记恨爷爷打过她一巴掌,然后我亲眼看见她发狠地将爷爷砸晕过去。”
“地上到处都是血,我想喊医生,可我看见那些残忍的画面,却因为身体问题,被吓晕了过去。”
“我一直都知道真相,但是我一直都没有说,这是我的错,因为我害怕我说出来后,会遭到江少勋的疯狂报复,可现在我被逼成这样,我不能不说,聂长欢,她根本就不是你们看见的那个样子。”
“她虚伪,狠毒,不仅给爷爷下毒药,还反诬赖是我诬陷她,为了不让我和少勋在一起,她甚至把我的孩子呜呜呜”
宋绵绵说得是声泪俱下,将完全没有发生的事情,都说得好像发生过一样。
长欢沉痛地闭了闭眼,江老爷子的葬礼,现在全被她给毁掉了,她侧头看了一眼江少勋,江少勋冷冽的表情,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得更加冷酷。
长欢心里很忐忑,江少勋会不会恨她,恨她将爷爷的葬礼弄成现在这幅模样。
陆向远一直看着长欢,他看见长欢的眼神一直在围着江少勋转,甚至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为江少勋,他紧紧地抓着兜里的录音笔,心里犹豫不决。
如果现在江少勋没有帮助长欢,或许长欢就会对江少勋失望,这样她才有一点点渺小的机会回到他的身边,然而真正发生这样的情况,长欢就会受伤,他看不得长欢难受,更加看不得长欢受伤。
陆向远看见了宋绵绵眼里的疯狂,看见了江少勋的二叔想置长欢于死地,更看见了长欢将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于江少勋,可江少勋却无动于衷。
陆向远心想:现在他出来帮助长欢,长欢心里会不会心存感激?
陆向远深吸一口气,手往口袋里伸出来,可他刚将口袋里的录音笔给拿出来,警察便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江显宏看见警察进来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看着长欢:“做了坏事还敢出来,警察来得这么快就是来抓你的,人在做,天在看呢,我看你是跑不掉了,好好进去牢里吃几年牢饭,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长欢默不作声,她冷静的模样仿佛将自己置之度外,因为在她慌张的时候,江少勋一直紧抓着她的手不松开,这给予了她安定的心,让她不再害怕。
所以警察来了之后,她也知道,那是与她无关。
宋绵绵还想看见长欢的失魂落魄的哭喊,却没有想到警察却走到她的面前,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警察用手铐将她的手给铐住。
宋绵绵花容失色,她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警察,惊慌地大喊出声:“你们干什么?我是犯什么罪了?你们要抓的难道不是她吗?你们放开我,都放开我。”
警察一板一眼地对宋绵绵说道:“宋绵绵小姐,你现在犯了三宗罪,第一,在五个月前联合聂长晴给江振海下毒,还诬陷聂长欢;第二,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江少勋先生的,却利用这个孩子与江少勋先生订婚,这是骗婚;第三,江老爷子在死亡之前,曾被人用利器击打过,而在现场发现的利器中,其中就有你的指纹,请问宋绵绵小姐,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宋绵绵腿间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现在的她就像是拔了羽毛的公鸡一样,完全没有了任何斗志。
陆向远手里还紧紧地攥着录音笔,他录下来的音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他想用这个来让长欢回到他的身边,可他还没有好好利用这个东西,却又已经被江少勋抢先了。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等等等,等到最后,却把最好的机会给等走了。
警察对瘫坐在地上的宋绵绵说道:“走吧,宋小姐。”
宋绵绵在被警察半拉半拖的时候,她拼命摇着头:“我没有做过这些,这些都是被陷害的,都是聂长欢陷害我的,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你们污蔑好人,你们根本就不是警察,你们污蔑我就算了,还污蔑我死去的孩子,我孩子哪里招惹你们了,他明明就是我和江少勋的。”
“你们放开我,少勋,少勋救我,不要被聂长欢给蒙骗了,少勋,救我好不好?”
宋绵绵的声音越来越远,在场的人倒是看了一场大好戏,这污蔑别人,结果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长欢感觉到了江少勋手指的冰冷,她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她想,现在的江少勋看见宋绵绵那副模样,心里想必也是难过的,而他一早就知道宋绵绵做的这些,只是想给她改过的机会,却没想到宋绵绵还屡次再犯。
宋绵绵已经彻底被警察拖走了,她大喊大叫还撒泼的模样,完全将自己的形象都给丢失了。
之前怂恿宋绵绵上前的江显宏,在看见宋绵绵被带走后,立马就回神了过来,他在一旁大声喊道:“我就知道这女人有问题,所以我才这样说,看吧,果然露出了马脚。”
在场的人又怎么不知道这是江显宏的逞强,他们在看着江显宏眼神的时候,明显充满了嘲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