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勋跟她提起过,还说他们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生是死,现在也还是在被通缉中。
女子似乎听出了一点意思,她唇角上扬,对长欢说道:“继续。”
“是你将你的手镯给我父亲的吗?又或者,你在之前已经见过秦芳华了?”长欢还记得,在聂询拿到那个手镯的时候出了车祸,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还处在植物人的状态中。
谁知,长欢的这句话却让女子停下了转刀的动作,她对长欢微微眯了眯眼,冷笑一番:“他可真是爱你,连这个都给了你。”
难怪最近她说怎么找不到他母亲给她的手镯,原来是陆向远提前通风报信了,也不知道他当初腿被枪伤着都快断腿的时候,是谁救了他,现在居然来玩这一出,果然是有异心的白眼狼。
长欢看见她忽然散发出来的杀意,心生害怕,她看向门外,企图逃开这个地方。
与其等待别人来就救她,还不如自救来得快一些。
可长欢还没有行动,眼前这个女人就忽然看向长欢,阴冷的视线如蛇般绞着长欢。
房间里的灯光刚好出现了故障,闪烁了起来,像是恐怖剧情里面的杀人场景,这不同于拍戏,长欢摸到床边,她在想:自己可以用多长的时间跑出门外。
“你想逃跑?”楚楚看着长欢那恐惧想要逃跑的眼神,唇角冷冽地勾起,曾经天真无邪的她,比聂长欢更小,却遭遇到人生最耻辱的事情。
“聂长欢,我对你们可真仁慈,早在宋绵绵和江老头把你绑架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就应该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绝望。”
她缓慢地朝着长欢走了过来,长欢看着她手中的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响起了江少勋急忙跑过来的脚步声,她仿佛还听到了他跑到微喘的声音。
长欢看了这女子一眼,快速迈开脚步,想往病房外跑去,门在此刻被踢开,她看见了出现在门口的江少勋,那一刻的他,像是盖世英雄一样。
江少勋气喘吁吁又紧张地喊了声:“欢欢。”
他的人就站在那里,她也不是在做梦,长欢眼泪哗哗地从脸颊上滑落了下来,她激动地喊道:“四啊!”
还没有将四哥喊出来的,长欢的头皮就传来一阵疼痛,她的头发被抓住,抓住她头发的人还将她狠狠地往后一拉,整个头皮都好像要被扯出来一样,疼痛难忍。
长欢疼痛到被迫往后退,脖子上还出现一个冰凉的东西正在威胁她的生命,她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
江少勋又心疼又着急,他看向楚楚,对她说道:“楚楚,你先放开她。”
这个叫楚楚的女人拉扯长欢的头发,拉扯到更紧了,她冷冷一笑:“难为江少现在还记得我。”
江少勋看见长欢的脸颊上还有一道血痕,恨不得替她受过,他朝着长欢缓慢地走了过去的,想伺机从楚楚的手里抢回长欢。
“给我站住,再靠近一步,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一句话,让江少勋成功制止住了脚步,他放低自己的声音,对楚楚说道:“她是无辜的,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好了。”
“无辜?江少,当年我也是无辜的,可你和宫泽却背叛了我和他,现在来跟我说无辜?你觉得你有什么脸来说出这样的话?”
当年因为江少勋和宫泽的玩笑话,却让她在小小的年龄,正是花骨朵儿还没盛.开的时候,让她被一群恶心的男人肆意抚摸,天知道那个时候她有多害怕,多想逃离。
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些,都是拜江少勋和宫泽所赐,他们背叛了她和他,所以她从地狱里回来,她也要让他们尝尝她当年所承受的痛苦。
“啊。”因为头发上的疼痛,让长欢不得不喊出了声,浑身更是抖如筛糠,她到底是碰到了什么样子的女人,为什么要让她遭到这样的对待。
长欢的尖叫和痛苦,让江少勋恨不得立即将她拥入里,她什么时候遭到过这样的对待了,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她。
“好,你不要伤害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
“什么都会去做?不,我要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挚爱之人受苦。”楚楚匕首抵着长欢的脖子,带着长欢往后退。
江少勋只能看着楚楚带着长欢退到阳台,她们往后退一步,他也往前走一步,想尽可能的拉近他们的距离,这样才好寻找机会抢回长欢。
长欢看懂了江少勋的眼色,她嘶哑着声音开口说道:“你等等,我不是他的挚爱,他的挚爱另有他人。”
“玩我呢?当我眼瞎啊?江少勋怎么可能不喜欢你?连和宋绵绵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可以丢弃,如果他不喜欢你,他又会喜欢谁?”楚楚用力抓着长欢的头发,“别耍花样。”
撕裂的疼痛从头皮上传来,长欢都快要疼哭了,头发又被拉扯着,脖子上又有这么一个凶器在抵着她的脖子。
难受的情绪转化为愤怒,她愤恨地看着江少勋:“你不许过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长欢的忽然爆发,让江少勋和楚楚都给震住了。
“自从跟在你身边后,我没有一天是睡好觉的,每天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你倒好,左拥右抱的不亦乐乎,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