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什么样的货色,赵姐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没有养小蜜,赵姐只是生气,生气自家的老板也这样,更生气的是长欢受委屈了,她却不能做点什么。
毕竟那是她的老板,是给她发工资的男人。
赵姐拿着手机走到有信号的地方,给宋恒打了一个电话,劈头盖脸就一通骂,将对老板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宋恒身上。
还没有骂完,也许连信号都看不过去了,直接中断了两人的对话。
宋恒彼时正跟着江少勋去视察,江少勋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也不好,有一点瑕疵他都能看出来,并且很苛刻地呵斥了员工。
等到视察工作完成,江少勋还是绷着了一张脸,如同这连绵的冰雪,冻到心底里去了。
“江少,刚少夫人的经纪人打电话过来,说少夫人肚子疼躺在床上,你要过去看看么?”赵程沁打电话来骂他,不就是因为江少和聂长欢的事情么,他就如她愿,好好跟江少说说。
江少勋脚步却没有停,他坐在车上,既没有回答说是去,还是不去。
宋恒看江少勋冷漠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赵程沁上次去招惹了聂长欢和江少的事情,就被江少给炒了,这次还没有学乖。
司机开车往公司里开。
江少勋冷声:“去机场。”
车子在马路上掉了个头,往机场的方向开。
宋绵绵没有在约定的时间里等到江少勋回家,她打了一个电话去询问,却听到江少勋说今天不回来了,她握紧电话线,还是柔柔地说了声:“那好,你注意休息。”
转手,就将电话狠狠地扣下,宋绵绵转头看着站在笼子里的鹦鹉,她逗弄着鹦鹉,却被鹦鹉咬上了一口。
她嘶了一声,捂着自己的手,这几天里,沈家又连续发了几条寻鹦启事,将价格也抬得更高了,少勋正好不在,那她就抽个时间,把这鹦鹉送过去。
剧组里,江少勋从家里给长欢送了一个专属厨师过来,江老爷子吃出是家里的口味,冷哼一声,这臭小子,还没对他这么好过呢。
长欢弱弱地问道:“爷爷,今晚你们睡哪里呀?”
剧组里虽然也有空房,她就担心江老爷子睡不惯这里。
江振海轻轻扫了一眼聂长欢:“怎么?想赶我这个老头子?”
长欢连连摇头:“不是。”
她怎么敢,借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啊。
江老爷子对丢丢是极好的,一直生怕丢丢吃不饱,一直给丢丢夹菜呢,夹得丢丢碗里都是满满的。
长欢不禁在想,难怪网上都说爷爷奶奶会带胖小朋友,就连这曾爷爷也不例外,看样子江老爷子身体还很硬朗,还能再疼爱丢丢很长时间。
就在江老爷子还要再往丢丢碗里夹菜的时候,丢丢细嫩的眉毛轻轻地皱了皱了起来,他嘟着小嘴:“曾爷爷,不要再夹给我了,肚子快要吃不下了。”
江老爷子宠着丢丢:“好好好,不夹不夹,你多吃点啊。”
长欢看着丢丢,竟有点羡慕,在她记忆里,她还没有得到过爷爷辈的关爱,聂询和沈佩仪早早就离婚了,她也不太清楚她的爷爷奶奶是不是还在世,而外公外婆,她就更加不知道了。
吃过晚餐,江老爷子没有在剧组里留下休息,他去哪里休息,长欢也没有多问,目送尹管家搀扶着江老爷子离开。
丢丢拉了拉长欢的衣袖,指了指自己的脸上:“妈咪,你看我这里还明显么?”
长欢蹲下身,仔细一看,丢丢脸上的巴掌印比白天看起来要淡了许多,她柔柔一笑:“不明显了,应该很快就会看不见了。”
原本她还以为丢丢脸上的伤痕还得再留个几天,照这样的愈合速度来看,也许过不了两天,就能恢复原来光洁的脸蛋了。
丢丢自豪地说道:“曾爷爷带着我走进山里,然后给摘了一株草,再涂抹到我的脸上,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