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揍是命!
原本在这样的状态下,老湿可以睡个好觉的。
不过身上的酒气太浓了,还沾染着地下特有的潮湿气息,不洗澡根本睡不踏实的!
然听了老湿委婉提出的要求后,翠绿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深沉沉。
老湿,我是树,玩火不好,树一点即燃,
“然?你家没有洗澡的地方吗?”曲苍茫难受得晃了晃脑袋,必须洗澡,不然这一身臭酒味的怎么睡啊。
然喉结滑动,沉沉道,“有。但是你自己能洗么。”
曲苍茫摇头晃脑的动作一顿,这是个大问题……自己能洗么?肯定不能……
一点也不想睁眼,一点也不想动弹,如果不是被熏得难受,他早就抱着树枝呼呼大睡了,还用见鬼的跑去洗澡吗?
曲苍茫有点郁闷了,四肢酸软,好像病入膏肓了似的,完全没力气,这状态的洗个毛澡啊……
“那怎么办?”
然抿唇,树枝轻轻刮蹭着曲苍茫白皙带红的脸蛋,“没关系,我帮老湿。”
“啊?谢谢……”被人卖的时候,一定要学习老湿说谢谢。
然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用坚实有力的双臂把人抱在了怀中,不等他抗议拥抱的姿势,把人飞快的带进了浴室里,“嘭”的一下用力抽上了门,仿佛在掩饰什么不为人知却即将破土而出的东西。
曲苍茫被这一个加速弄得两眼昏花,脑袋发胀。
是他的错觉吗?然好像比自己还心急?
“慢、慢一点……”曲苍茫抵在了然的胸口,触感也不错,不过没有树枝柔软。
身上的衣服被几只手以迅雷不及盗铃之势扒光了,只剩下颜色干净的小内裤还挂在两腿上,被正三根树枝一起勾着,缓缓褪下了。
这个进度的确太快了,老湿一丝不-挂,老湿很迷茫,很无助。
不是要洗澡吗?水呢?怎么不放水呢?
“然?”曲苍茫闭着眼睛,慢慢扬起脸。
此时也忘了纠结自己与班里学生令人愤怒的身高察觉。
然双手扶稳他,手指不经意地在那细致的皮肤上划了两下,一根树枝慢慢地拨开了他家独特的热水器开关,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我家热水器不是速热,水还在烧着。”
其实家里根本就没有热水器那东西,然沐浴净身从来都是去自己地盘上的妙池。
这件事说明了一个什么道理?美色面前,再正经的男人也会编瞎话!
曲苍茫却信以为真,表示非常理解。
但是大半夜的光着身赤着脚立在开着窗子的浴室里有点凉,老湿不禁有些疑惑,既然现在还没水可用,那为什么早早就把衣服脱了?
老湿很想问,但是现在的情况下脑细胞明显不够用,他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反应,对然提出了要求,“把窗户先关上,晚上冷。对了你家有脱鞋吗?地砖上好凉。”
树枝颠颠的跑去关窗户,树枝又颠颠的准备去拿脱鞋,却被然亲自给揪回来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老湿说话比他自己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