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碰面,柳飘飘也不客气,直接有事说事,“那个什么海女,我去千流山打探了一下,好像没人知道她的存在。现存的各种说法中,都说当年攻入冥海仙府只遭遇了一只守山兽,几大高手围攻守山兽,未见其他人。”
庾庆又想起了星罗岛那位伙计的话,沉吟道:“难道人真的还活着?若真活着,这般人物又怎会隐匿这么多年不露任何端倪?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柳飘飘:“结果未必属实,都是一些口口相传下来的说法,说不定有遗漏。”
庾庆思索着徐徐说道:“如果连这些不放过仙府任何蛛丝马迹并四处寻找追查的人,都没有人知道海女的存在,那想必是活了下来。”
他记得吴黑说过,吴黑说那位大力士说,其妹有自保的能力。
而他让柳飘飘去打探,只是怕有误,不便盲目行事,需要确认一下。
柳飘飘提醒,“毕竟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你这般笃定,小心有误。”
庾庆:“那个海女有自保的能力,如果当年攻入的人遭遇了,只怕动静不会小于围攻的守山兽,在传说中岂能无声无息?”
他可以肯定守山兽不是海女,冥海仙府被攻破的传说他也听说过。
这么一说,柳飘飘稍作了思量,想想也是,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忍不住惊叹,“正常人真能活那么久吗?若真的隐藏了这么多年,必然是不想露面,又岂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再说了,人家未必还在海市,你怎么找,你总不能公开喊话吧?”
庾庆脑海里再次出现了客栈伙计形容的那个女人的样子,目露深沉道:“海市应该还是她留恋的地方,我想,她应该会来主动找我。”
具体原因他不想说,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那个胡尤丽查的怎么样?”
柳飘飘闻言乐了,“应该不是有人在设计你,那个狐女好像是挺喜欢你的。大概两年前吧,她在海市最大的客栈‘琅嬛居’打杂,见到一个客人在一副悬挂的诗词前出言不逊,就是你的诗词,说你也不过如此之类的,总之是贬低了你。这狐女为了帮你争辩,还和人发生了冲突,偏偏实力不如人,被人打了个半死不说,还因惹事被关进了‘镇海司’。为这种事和客人发生冲突,‘琅嬛居’的态度可想而知了,自然是砸了她的饭碗。”
“……”庾庆愕然,他自己都难以想象,阿士衡的名头能有这么大的魅力?
柳飘飘又道:“这个狐女因为长的还算有点味道,也曾屡次有人想出钱包养她,然她宁愿赚辛苦钱,也不肯接受,为此又惹得人不高兴,敬酒不吃吃罚酒,被人教训过,也挨了打。某种程度上,还是挺有骨气的,人不坏,你住那,问题应该不大。只是…”
庾庆正听的入神,闻言追问,“只是什么?”
柳飘飘面露揶揄神色,“这么一个娇俏的小狐狸精,又对你仰慕倾心已久,一旦获悉你就是阿士衡,主动起来的话,你能把持的住么?要在海市留下一段探花郎的风流韵事吗?”
还当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说这个,庾庆听的直翻白眼,“你一个冷艳美人,说这种话不觉得怪吗?”
“好了,说正事。”柳飘飘话锋一转,拿出一卷纸递给他。
庾庆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幅地图,盘根交错的路线让人有些看不懂,问:“这不是海市地图吧?”
柳飘飘:“是,是地下排污渠道图。我想了想,这个接头地点已经用过两次,再用已经不安全了。再碰面,还是去地下吧,我上面标好了一二三四的数字,再约见就按数字顺序地点来,但你路上依然需要小心谨慎。”
看的出来,她对这方面非常担心,庾庆能理解,点头道:“好。”
柳飘飘:“这次你先走。”
“行,听你的。”庾庆语气调皮,收好图后,钻入了水中遁离。
一路在水中潜行了许久,再上岸,又从另一条路返回了住地。
见到南、牧二人,将情况做了交代后,他要去找胡尤丽办点事,结果人不在,说那女人又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街兜售去了。
为此,庾庆沉默了许久,南竹问他怎么了,他并未说出胡尤丽为了他被人打还被关进了大牢的事。
这事也不好跟南、牧二人说,否则将来必然会成为被调侃的话柄。
之后他又拿了笔墨纸砚出来,以规规矩矩让人认不出笔锋的笔画写出了一个标题:寻亲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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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养身体中,晚上基本上是不码字了,白天时间又没合理分配好,告罪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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