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的方式很奇怪么?”张彦唯感觉这杯酒中蕴涵着一种火热,而喉咙中仍旧还残留着的温热让他不由得对酒有了一种淡淡的好感。
“没有,实际上,你这种喝酒的方式才是那些真正的品酒者所提倡的。”“上帝”笑着说,但是眼中的一丝戏谑却是更强烈了。
“切”张彦唯略略鄙视之。
“这可是疗伤圣药啊,外带解百愁的功效,还要不要?”“上帝”继续轻笑着,拿出一个调酒壶熟练地摇了几下。
“我身上只带了500块钱,只要不超过这个线,尽管上吧!”张彦唯苦笑道。
“如你所愿!”“上帝”的手瞬间晃动了,调酒壶在他的手上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模式,时而左右,时而上下。
不多时,又是一杯清白色的酒液放在了张彦唯的面前。
仅仅只凭嗅觉张彦唯就可以非常清楚地分辨出,这一杯酒与之前的那一杯有着巨大的不同。
“慢慢地倾入口中,再仔细品味一下吧!”酒保作了个“请”的手势。
张彦唯挑了挑眉毛,又将这一杯酒倒入了口中。
一种透澈心肺的火辣顺着喉咙慢慢地流了下去,张彦唯感觉仿佛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一股热流在一瞬间就传递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不错,虽然有些呛鼻!”他说,身体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张彦唯没有看到“上帝”的神色在一刹那有一种几乎停滞的不协调。
“正常人在这么干一杯之后怎么都该晕了的!”“上帝”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没有多说,又有另一杯酒放在了张彦唯的面前。
然后又是下一杯,下一杯
当“上帝”的嘴巴张大到几乎收不回去的时候,张彦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了。
“有问题吗?”张彦唯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问题?没有!你的五百块还剩很多,你还可以一直喝下去。”“上帝”如是说,只是说话的时候有些异常地停顿。
张彦唯有些莫名其妙地晃了晃脑袋,然后继续取过了桌上的另一个酒杯。
窗外的世界开始渐渐变得暗了,只有时间嘀哒走过的声音慢慢地回响着。
“调酒只是副业,我喜欢在这张台子后面看前面形形色色的人群,我的正职是卖汽车!”“上帝”淡淡地说,实际上,市中心地带他所拥有的“环艺汽车销售中心”已经慢慢将名气扩展到了周围的各县市了。
当“上帝”说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吧台上放着酒杯已经并成了三排,共十五个了!
张彦唯的眼睛却越来越亮了,在有些幽暗的酒吧里就像是两颗闪耀的星星。
“原来这种人真的存在!传说中永远喝不醉的酒神!酒精的刺激并不能给他带来晕眩,反而会不断加强神经的敏感程度,越喝就越清醒!”“上帝”由衷地觉得传说也不尽是空穴来风。
张彦唯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当他离开的时候,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迷雾。
“张谦之,刚才那个人是谁啊?你就这么让他走了?他喝下的酒要5000块,够你在这里一个月的工资了。”望着张彦唯离开时的背影,一个漂亮的女酒保说。
“我对他很好奇,才不过十多天的工夫,这个人居然发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上帝”张谦之沉吟了一下,然后说:“如果说之前他让我感觉是一把尚未磨砺的铁剑,那么现在,我感觉他就像一把已经开锋的凶器了!”
“有这么神奇?”女酒保仔细一看,忽然真的觉得张彦唯的背影有了一种伟岸的感觉。
“谁知道呢?感觉而已!”张谦之笑了一笑,淡然而温雅。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是,这个插曲会在未来展现出它磅礴的力量!
天空仿佛有要下雨的征兆,冬天的夜总是来得特别的早。
张彦唯慢慢地从七中的操场上走过,就像以前一模一样。
一个篮球突然滚到了他的脚边,明亮的橘黄色让张彦唯的整个身体明显地一滞。
球场上的众同学愣愣地看着张彦唯五指收拢,用一只右手紧紧地将球锁在了掌中。
他没有任何作势地跳起,在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将球投了出去
一道并不明亮的闪电划过,所有人都看得分明,那一个远距离的三分准确地洞穿了没有球网的篮框!
时间推移到2008年一月四日,星期四,夜已燃烧!
持续的阴雨天气仍未过去,无尽的穹隆在这一刻仿佛将天与地之间的距离拉得太近太近了,隐隐有雷声不断穿透过层层的天阶,以君临天下之势震撼着整个天际。
征途体育馆中,火热的气氛已经渐渐平息了,对于这些最忠实的球迷来说,就算再精彩,一场已经决出胜负的比赛也没有太多的必要集中全部精神。
这一场比赛有h市的地方体育电视台转播,不少人认为,这场比赛的关注程度一定要远远超过半决赛。
a组第二名,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