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名声,这给皇帝找人的名声,比跟皇帝真那什么什么了,也好不到哪里去。”韩嫣郑重道。
“知道,我那不是气急了么?可外头已经有话传出来了,不想办法是不行了,最好在大家都还不怎么注意的时候把些话给掐灭了。”
“只怕越描越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韩嫣说到最后开始小声咕哝。
“你很遗憾么?你还想着有什么事情啊?要是有什么事情了,说什么都晚了!”一个暴栗子打下去,韩家大哥心里痛快了不少,“没什么事情已经说成了这样了……”
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更糟了。韩嫣摸摸脑袋,心里默默地接了下句。
“现在要做的,就是别让他跟你靠得太紧了,说起来,你们俩,还真是。同学也没这样的……”韩则摸下巴,“不行!你觉得自己清白了,就不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直言当耳旁风,无耻到家了呢。”
韩嫣脸色发青,韩则说的太对了!开始考虑对策。
“给他找点儿事做怎么样?他粘我,不过是因为没事情做罢了。现在奏章不多,又不好太过嬉乐,连打猎都不行。”韩嫣开口。
韩则倒没有再教育韩嫣对刘彻要用“尊称”,也在思考:“成!我看他就是只猴子,闲不住!不过——别找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知道啦~读书吧,自先帝驾崩,功课已经停了,他年纪不大,再召太傅来授课,也是常理。”
“他能坐得住听卫老夫子念叨?!”韩则一副“你很傻”的表情。韩家大哥从韩嫣对刘彻的一贯描述中得到的结论就是:这是一个精力旺盛、善变、心高气傲、坐不住的人。
韩嫣默。想了想:“他对新奇的观点还是挺有兴趣的。”
“你的想法就够新奇,你跟他聊?!”
“实在不行,就劝他召人?天下想法奇怪的人多了去了,有意思的人也多得很。”貌似刘彻真的下过这样的诏书的。桑弘羊就是因为数学好,所以被留下来的。
“那是改元以后要做的事情。”
“那怎么办?”
“自己慢慢想!对了,听说,姨娘病了?快四十岁的人了,你这个做儿子的,可得上心呐,回来侍药,也是应该的。”
“谁说的!”韩嫣大怒,谁敢咒我娘?“我娘好……好……的……”对上韩则别有深意的双眼。
“是啊,刚挺家,车马劳顿,等我把家里不份的先收拾了,她就病了,啊,不,是帮我,把家里不安份的先收拾了,才病的。”
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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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最烦,只有更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