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肉棒撑得穴口彻底变了形状,把曲幸给塞了个结结实实。
他只能大张着双腿,不让穴里的那东西撑得太紧,难以动弹。
柔软的胸脯快速起伏,伴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和尖叫,张之珩开始不停地抽插小穴,淫水流的太多,咕叽咕叽的声音在两人交合处响成一片。
张之珩第一次肏逼,小逼里的嫩肉热乎乎、滑溜溜,真空一般紧紧吸住他的肉棒,肏了没多久,就爽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小逼怎么这么好肏,哥哥的大鸡巴都要被你烫融化了。”
曲幸早就不疼了,娇嫩的花穴被大肉棒一次一次地抽插,爽的他神魂颠倒,汁水四溅,穴内极致的饱满让他忍不住尖叫连连。
“之珩哥哈啊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
张之珩听着这淫叫兴奋异常,大手掐着膝窝把曲幸的两条白腿掰开到极限,粗壮的肉棒对准小穴猛抽猛插,每次都要把整根肉棒插进去,大龟头狠狠捅到穴心,榨出更多的淫水。
湿润的穴口张得大大的套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两片白嫩的阴唇淫荡的外翻着,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开开合合如同温暖甜美的小嘴,含着肉棒不停地流口水。
曲幸被张之珩压在身下结结实实肏了好一会,体内快感迅速累积,每当大肉棒冲进最深处狠狠捣弄穴心时,他都不由自主地挺腰,屁股向上一拱一拱地迎合对方的肏弄,手指摸向湿滑不堪的穴口,一边揉自己的阴蒂一边挨操。
双重夹击的快感让他舒爽不止,嘴里不停哼叫着,嘴角也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水,他已经被狂浪的快感冲刷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说出淫乱的话。
“鸡巴太大了小逼要撑坏了之珩哥不行了小逼要裂开了”
回答他的是张之珩无休止的抽插和粗暴的话语:
“大鸡巴才能把你这骚逼肏的舒服,又骚水又多,天生欠肏的逼。”
曲幸在激烈的快感中抛弃了所有的羞耻,酸麻的穴心一阵一阵地发烫,尖叫着回应。
“之珩哥大鸡巴肏死骚逼了小逼要撑裂了还要还要要之珩哥肏我”
张之珩被身下的骚货叫红了眼,狠狠喘着粗气,大肉棒肏的更用力,他低头亲眼看见自己黑乎乎的肉棒从红嫩的阴唇间插入,曲幸雪白平坦的小腹竟然随之出现微微的隆起。
那个隆起的小包刺激得他头晕眼花,他一手掐着曲幸的腰,一手握住一边奶子蹂躏,嘴里胡乱地叫着。
“太美了,太骚了,鸡巴是不是顶到你的子宫了,肚子都鼓起来了,骚逼,肏死你,看你还浪不浪。”
男人的力气太大了,狰狞的凶器在体内横冲直撞,差点把自己肏散架,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曲幸只觉得全身愈发难受,连牙根也感觉酸麻一片,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有些痛苦,可拼命迎合肉棒抽插的大屁股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哈啊不要要潮吹了骚逼要被肏死了之珩哥小逼不行了”
他被彻底肏软,崩溃地发出几声尖叫,抖动着屁股泄出一股淫水,身前一直挺立的小鸡巴也随着这波灭顶的快感射精。
高潮中的小穴不断抽搐缩紧,嫩肉仿佛活过来般拼命挤压肉棒,热乎乎的骚水直接浇在张之珩还在冲刺的大龟头上,烫得他闷哼一声,差点精关大开。
他咬牙强忍住这股冲动,在曲幸的淫叫声中加快速度,又狠狠抽插了近百下,直把曲幸肏的身体僵硬,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哆嗦着小逼又喷出一股水,才用力插到最深处,痛快射精。
滚烫的精液不停地冲击曲幸那脆弱的子宫口,他高仰着头,喘息着发出淫荡的声音,就连一直没被插入的菊穴都抽搐起来,然后,他瘫软了身体,眼睛一闭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昏睡了过去。
张之珩今天看见曲幸后就一直胡思乱想,此刻终于如愿以偿,他长长地喘息着,满足地抱紧曲幸,不停地亲吻他汗湿的脸颊、脖颈、肩头,直到也跟着沉沉睡去。
两人一直从日头西下睡到月上中天,张之珩先醒来,发现曲幸抱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卷翘的睫毛时不时颤动着,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随着呼吸的节奏起起伏伏。
绵软的小奶包就靠着自己的手臂,肿胀的乳头上还留着激情时咬下的牙印,他看的眼热,又将头凑过去,温柔的舔弄吸吮奶头。
曲幸睡得酣畅时被胸口传来的快感弄醒,然而他刚被开苞,又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高潮,身体疲乏得厉害,半梦半醒间,无力的伸手推开胸前作乱的脑袋。
“唔不要”
张之珩瞧他这副懵懂的模样,只觉得可爱的紧,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随即轻柔地将人抱起去浴室清洗。
曲幸再清醒时,已经被张之珩揽着泡在温热的水中了,柔和的水包裹着他软绵无力的身体,将他也化作一滩春水,只管往后靠去,依偎在男人怀中。
“醒了?”
耳边传来划水的声音,腰间随即缠上一双粗壮的手臂,将他抱得更紧,曲幸点了点头,毛茸茸的头发蹭着男人的下巴,惹出几声轻笑。
“还记得自己刚刚有多骚吗?小逼把肉棒吃的紧紧的,一下都不肯松开。”
男人的手指摸到小穴,第一次被肏开的花穴,此时还在肿着,敏感异常,指尖轻轻一碰,曲幸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唔”
张之珩念及他是第一次,虽然心痒难耐,但还是放过了肿成馒头的小穴。他摊开大掌托住曲幸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同时探出指尖摸向菊穴。
粗糙的手指在褶皱处打转,温热的水流随之一阵一阵地刺激穴口,从未被插入过的后穴饥渴地翕动着。
张之珩玩的兴起,试探着插入一个指节,一边玩弄柔韧的肠肉,一边含住曲幸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带着浓厚的情欲,撩拨着曲幸。
“这里自己有没有玩过?”
“没有”
曲幸小声回答着,他虽然骚,但是胆小又怕疼,平时自慰连女穴都不敢真正插入,只刺激阴蒂和穴口,更别说后穴了。
“今天哥给你肏开好不好?”
张之珩说着,手指用力进的更深,指尖不停地抠挖肠壁,终于触到隐藏在深处的前列腺。
从未被开发的后穴极为敏感,骚浪不输前面的小逼,前列腺一被手指摁住,顿时激得曲幸浑身颤抖,呜咽着呻吟。
陌生的剧烈快感和痒意让他高仰着头,身体肌肉紧绷。
“唔嗯”
见曲幸被刺激屁眼也能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反应,张之珩低声骂了句骚货,进出后穴的手指由一根变为两根。
他直勾勾盯着曲幸,不肯错过怀中人任何一点艳情的反应,手指不停地深入摩擦滑腻的肠肉,每次进出都狠狠碾过前列腺,教曲幸爽的死去活来。
“哈啊屁眼也好爽之珩哥亲我”
曲幸情至深处,抬手向后抱住张之珩的脖子,主动扭头索吻。
男人的舌头把口腔塞的满满地,强势地掠夺他的津液和氧气,令他头晕目眩,彻底放软身子,沉浸在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吻中。
屁眼里的手指不知何时增加到了三根,原本紧缩的入口被扩张成一个圆溜溜的小洞,热水随着手指的动作在穴内进进出出,一波一波打在穴肉上,奇异的快感让曲幸尖叫连连。
“呜啊之珩哥别玩了快插进来屁眼好痒要之珩哥大鸡巴捅一捅啊!”
张之珩觉得曲幸真是骚在了自己的心上,不等他一句话说完,快速抽出手指,在穴口闭合之前换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被充分扩张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肉棒的尺寸,湿热的穴肉讨好地收缩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咀嚼着龟头。
“哈啊插进来了之珩哥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了好大屁眼吃不下。”
张之珩听着曲幸激动地呻吟,大手抓住他的胯,将人狠狠抵在自己腿上,粗长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一口气进到最深的地方,开始抽动。
“骚货,两个穴都这么骚,哥今天干死你,把你的屁眼干肿,骚逼射满。”
后穴滚烫紧致,吸裹着肉棒时,张之珩感受到比前面女穴更强烈的快感。
他不由得绷紧神经、紧咬牙关,生怕自己一放松便被这口骚穴吸走精液,肉棒像在报复似的,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更狠,仿佛要就这样把曲幸的屁眼肏烂。
从未被造访的前列腺不断被硕大的龟头顶撞,酸涩尖锐的快感从体内升起,曲幸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这么适合被肏。
被肉棒一插到底的满足感直达心脏,让他短暂地遗忘了女穴的寂寞空虚。
但张之珩没忘,他曲起两根手指直直插入早就张开的花穴,指尖猛地捣上穴心,饥渴已久的骚穴立即喷出一小股淫水。
他一心二用,大肉棒在后穴猛烈抽插,将屁眼肏的又软又热,手指也在花穴发力,一边揉阴蒂一边扑哧扑哧指奸小穴。
曲幸两个洞都被填满,手指和鸡巴之间,就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同进同出时给他一种要被彻底肏穿的恐怖错觉。
无穷无尽的激烈快感夺走他的理智,教他遵从欲望本心,双手摸上自己的奶头,随着抽插的节奏揉捏挑逗乳尖,嫣红的嘴唇张开,发出狂喜地叹息。
“两个穴都被肏了好爽要爽死了还要更用力肏我把骚逼肏烂肏死我”
随着他浪荡的呻吟,后穴里的肉棒进出更猛,将本不该作为性交器官的屁眼,也肏成了鸡巴套子。
大龟头再次狠狠撞上前列腺的瞬间,曲幸配合着用力捏住奶头,将小小弹弹的奶尖捏成薄薄的一片。
酸涨酥麻的快感交织着奶头被凌虐的剧痛,复杂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弓背收腰,眉头皱起,脸上的神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慰,身前的小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额啊啊啊射了鸡巴被肏射了”
白色的精液浮上水面,被捅开到极致的后穴因为射精颤抖着缩紧,软嫩的肠肉互相推挤,让置身其中的大肉棒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意。
熟悉的射精冲动传来,张之珩猛地抽出鸡巴,双手抓稳曲幸的胯,不顾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用力一挺,青筋暴涨的大鸡巴便全部没入娇嫩的女穴中。
“骚逼,把子宫打开,哥哥要把精液全都射给你,肏大骚货的肚子。”
又粗又长的肉棒像个硬棍子,在粉嫩的花穴大力进出,不断顶撞娇嫩的子宫,把曲幸的骚逼肏的酸酸麻麻,穴口瑟缩着,不停流出淫水。
“骚逼又被大鸡巴肏了好厉害又顶到子宫了哈啊唔太快了骚逼好酸要被肏开了”
子宫口被顶开的瞬间,曲幸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感海啸一般扑了他满头满脸。
他像是溺水之人,手指死死抓住张之珩的手臂,高仰着头,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竟是爽得失声了。
张之珩也不好受,第一次被肏开的子宫口紧的要命,死死夹住龟头不肯放行,他不敢用蛮力,怕伤到曲幸,只能耐心抚慰曲幸的身子,等待紧绷的肌肉放松。
他一会摸摸奶头,一会揉揉阴蒂,缓了一会,才尝试着将肉棒进的更深。
即使子宫口已经松软,内里的宫腔依旧紧致,层层叠叠的腔肉将肉棒细密的包裹,连龟头也不放过,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地吸吮,不过一会,张之珩便满头大汗。
他晃动着鸡巴,本想小幅度动一动,等曲幸适应,却不想身前的淫娃已经被巨大快感彻底激发了淫性,双手撑着他的手臂,用力坐了下去,硬生生将鸡巴完全吃进宫腔。
“啊啊啊嗯啊不行好疼鸡巴太厉害了子宫又痛又爽——啊啊啊啊!!!”
随着曲幸崩溃的哭叫,狭窄的宫腔陡然开始抽搐收缩,滚烫的淫水如数浇在龟头上。
淫水湿热的刺激,再加上子宫腔肉的不断推挤吮吸,张之珩再也忍不住,张嘴咬住曲幸的肩膀,狠狠冲刺后,将鸡巴插进宫腔深处射精。
灼热的精水力道十足地击打在脆弱的腔肉上,曲幸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表情都有些扭曲,眼泪口水直流。
他彻底迷上子宫被虐奸的快感,小穴仿佛被玩坏了一般潺潺流出淫水,身前的鸡巴抖了两下,从马眼中渗出透明的尿液,失神地喃喃着。
“射进来了精液全部被射进子宫了好胀肚子要被射大了”
第二天曲幸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他在屋中四处寻找,没有看见张之珩的身影,倒是在餐桌上找到一张小纸条。
“实验室有事,我先过去了,学校那边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不用担心。”
纸条上方,是一杯还留着余温的牛奶。
曲幸喝着温热的奶,带笑的眼逐字看过纸条上的留言,安心地慨叹道。
“之珩哥真是可靠。”
回应这句夸奖的是系统冷冰冰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万人迷强效buff3日,同时开启下一项任务,和项南做爱并达到高潮,任务奖励智慧药剂3日。”
智慧药剂?
曲幸对这个奖品有些好奇,在脑海中询问系统。
“智慧药剂有什么作用,喝下去能变聪明吗?”
“是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曲幸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期末考试不用愁了。
什么考点、什么题库,他根本不怕,他有智慧药剂!
想到这,曲幸充满干劲,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后,回到家中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出门去寻找下一个任务对象。
“项南?”
曲幸跟着系统的指引,来到了学校的男生宿舍楼,他在楼底下徘徊,嘴里喃喃念着任务对象的名字。
他似乎有些印象。
现在正是盛夏,曲幸即使躲在树荫底下也免不了出一身汗,再加上左思右想想不到项南究竟是何许人,他着急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意外听到一个磁性的声音在呻吟。
“哎哟!”
他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头发自来卷的高个青年正抱着脚直吸气。
青年穿着双再简单不过的人字拖,暴露在外的大脚趾又红又肿,旁边的地面上赫然就是曲幸刚刚随便一踢的石头。
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曲幸赶紧跑过去,一个劲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同学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去医务室看看,我陪你去。”
他说着就要去扶青年的手,被那人轻轻甩开。
“不用了,过会就好了。”
曲幸收回手,在误伤他人的尴尬中忍不住感叹:
这人声音真好听啊!
青年在原地缓了一会,疼痛稍减,准备离开。曲幸注意到他手上拎着食堂打包的食盒,猜到他应该就住这几栋宿舍楼中,开口准备打探消息。
“同学,你知道项南住在哪个宿舍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大步向前的青年闻言猛地停住脚步,终于抬眼正视曲幸,有些警惕地问道。
“你找他有什么事?”
曲幸哪有什么正经事,支支吾吾半天,本来就被晒红的脸现在更是热的发烫,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借口。
“我刚从行政楼过来,那边的老师有事找他,让我来叫他过去。”
曲幸顶着青年质疑的眼神,声音越来越轻,头也垂得越来越低。
天气炎热,衣衫轻薄,曲幸头一低便露出雪白纤细的脖子,薄薄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顺着往下看去,是一小片光滑的背,隐约的肌肉曲线随着主人的动作显现,充满了生命力。
青年眯了眯眼,突然对眼前这个冒失的陌生人产生了兴趣,继续套路曲幸道。
“我知道项南住哪,你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哪个班的,我让他下来找你。”
曲幸一直处在即将被揭穿的慌张中,此时见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他蹩脚的谎言,甚至主动提出要联系项南,赶紧报上了自己的信息。
青年拿出手机,将曲幸的信息一一输入,很快一个好友申请就发送到了曲幸的微信上。
微信id:正确选项南先生
好友备注:项南
曲幸盯着看了半天,脑袋反应过来后差点尖叫一声扔掉手机。
这回他是真的熟了,从脑门红到锁骨,整个人似乎都在冒热气。
项南看着眼前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的曲幸,愉悦地笑出声。
磁性的低音炮钻进曲幸的耳朵,悦耳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耳垂,将那一小片软肉搓的更红,像是要滴血。
项南及时抬手止住了曲幸的动作,俯身凑到曲幸耳边,故意撩拨。
“跟我走,带你去找项南。”
说罢,也不管曲幸是否同意,拽着他的手就往寝室楼跑。
一直到了室内,关上房门,项南才松开那截细瘦的手腕。
项南身高腿长,曲幸被拽着爬了好几层楼梯,松开手后第一时间靠在墙上平复呼吸,同时观察着身边的宿舍环境。
与曲幸之前的四人间不同,项南的宿舍居然是单间,比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稍小,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看着整齐的床铺和光亮的地面,又看了看穿着工字背心,一头卷发,浑身汗味的项南,摇了摇头说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
项南正打开食盒准备吃饭,训练了一上午,他现在亟需补充能量,听到曲幸阴阳怪气的话,也只是摆了摆手,头也不抬的说道。
“柜子里有零食,你随意吃点,等我吃完饭再聊你到底有什么事。”
曲幸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因为项南这句话又开始慌了。
他能有什么事?他满脑子只想和项南做爱,获得任务奖励。
但这话他不敢说,怕被当成变态打出去。
单人间里唯一的凳子在项南屁股底下,曲幸又不敢贸然坐人家的床铺,只能尴尬地靠着栏杆。
他拉开项南所说的柜子,里面满满当当塞了一抽屉的零食,薯片饼干小面包应有尽有。
甚至还有几盒捆着粉色丝带,画着爱心的巧克力。
一看就知道是别人送的。
曲幸心里有点酸酸的嫉妒,他是个除了身体与众不同,其他都平平无奇的双性人。从来没收到过礼物,父母因为他畸形的身体不去关注他,同学朋友们也常常因为他的平凡忽视他。
他心里,还是很羡慕并向往成为受欢迎的人的。
项南吃饭速度快,曲幸发呆的这会,他已经吃完了,随手将空盒子塞进垃圾桶,当着曲幸的面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问道。
“怎么?没有你喜欢吃的零食?”
曲幸这时候哪还注意得到零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线条分明的胸肌腹肌,肆无忌惮、毫不收敛,就差挂下两条口水。
他忍不住把眼前的项南和昨晚的张之珩作对比。
项南的皮肤比张之珩黑,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个子也略微高一些,因为是田径运动员,项南身上并没有太夸张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就像是古希腊的石雕。
曲幸掩饰般地摸了摸鼻梁,又看向项南的脸,高鼻深目,又是自来卷,像个混血儿。
小小的单人宿舍此时充斥着项南身上的汗味,熏得小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曲幸连忙夹紧双腿扭了扭。
他以为自己动作隐蔽,其实全被项南看在眼中。
高大的青年扔开脱下来的衣服,赤裸着上身靠近曲幸,大手猛地拍了下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大提琴般丝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扭什么呢?”
曲幸虽然知道项南的一切反应都是因为系统给他的万人迷buff,但还是忍不住因为这句话流泪。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亲口说喜欢他畸形的身体。
项南一看到他哭就慌了,左右转头看了看,最后扯过浴巾想给曲幸擦眼泪,笨拙的样子惹得曲幸发笑。
他抱着项南,将头靠在对方胸前,轻声道谢。
“谢谢你。”
项南没说话,抱着曲幸,仰头看天花板。
他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奇怪,莫名其妙地带一个借口接近自己的陌生人回寝室上床,看到人哭了,心里乱的不像样。
但脑袋冷静了,鸡巴还是硬的。
硬邦邦的大肉棒因为两人姿势的原因,直直抵在阴蒂上,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碾过阴蒂激发一阵快感。
曲幸低头看着那根大家伙,又粗又长,还带一点弧度,紫红的大龟头向上翘着脑袋,气势汹汹地抵着自己的骚穴。
不看不知道,一看馋的要命。
他伸手撸动着项南的大鸡巴,脑子里已经在想这玩意插进来会有多爽了。
肉棒上突然的动作唤回项南发散的意识,他低头看见曲幸在给自己自慰,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紫黑色的大家伙,一上一下的撸动。
这幅画面对项南来说太色情了,鸡巴向上弹了几下,变得更硬更大。
热乎乎的肉棒就对着自己的小穴,曲幸帮项南打手枪,忍不住用阴蒂去蹭龟头。
穴外最敏感的地方被大力碾压,肿胀的阴蒂几乎要被滚烫的大龟头烫坏,激烈的快感瞬间逼出曲幸的尖叫。
“呀啊——!”
他攀着项南的厚实的肩膀,爽快得根本停不下来,蹭的狠了就一声声喊项南的名字。
“项南项南龟头蹭的阴蒂好爽哈啊要蹭破了好舒服”
项南哪里见过这么骚的场面,眼睛都看红了,大手死死把住曲幸的胯,一下一下地挺腰,嘴里恶狠狠地说着。
“骚货!贱货!肏死你!”
曲幸喜欢dirtytalk,项南粗暴的言语让他更兴奋,拉着对方的手就要去摸自己的小逼。
“小逼也想要…好痒…阿南帮我摸一摸…”
曲幸喊的又软又骚,项南脑袋里的弦终于断了。
他并起两根手指猛地捅进小穴,酸涨的牙根厮摩着狠狠咬在曲幸颈侧,恶狠狠地逼曲幸继续喊自己。
“不许停!接着叫!”
曲幸昨天胡天胡地做了好几次,小穴还没完全消肿,此刻又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抽插,颈子上细嫩的皮肉也被用力咬住。
他疼得厉害,又不敢拒绝项南,哽咽着哀求。
“阿南好疼阿南别咬我…”
抽抽搭搭的哭声把项南的心都哭软了,他松开嘴,在穴内横冲直撞的手指也停下,爱怜地亲了亲曲幸湿红的眼角。
“不哭了,我给你舔舔。”
项南说着蹲下身体,掰开曲幸的细长白腿,终于看清底下淫水潺潺的骚穴。
白嫩的穴肿的肉嘟嘟的,红艳的穴口被插到外翻,露出里面淫乱收缩着的穴肉。
豆子大小的阴蒂硬硬地翘着,同样是又红又肿,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
项南肆意打量着这口小穴,越看越觉得漂亮,又将腿掰开了一些,正要低头去舔时,看到了大腿内侧的青紫掌印。
心底立刻窜出一股无名火,点燃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用力打了一掌发骚的穴,迅速站起身,摁着曲幸的肩膀让他转身背对自己,大鸡巴随便在穴口蹭了两下就插进小穴。
阴茎强硬地冲开穴肉直插到底,硕大的龟头不管不顾顶撞穴心,项南摁着曲幸的脖子,将人死死扽在墙壁上,咬牙切齿,语气狠厉。
“妈的,逼都被人干肿了还敢来发骚勾引我,贱逼,一天没鸡巴插就难受是吧,是不是想被我干死!”
“额啊!”
曲幸双手死死扒住墙壁,小脸痛的发白,强忍着喉间的痛呼。
项南那根弯曲上翘的鸡巴,此时变成了行凶的利器,龟头狠狠碾过穴腔被过度使用留下的细小伤口,激起一阵阵尖锐的痛感。
太痛了。
曲幸的腿在打颤,小穴里原本充沛的淫水也被折磨的干涸,每一次进出都是极刑,身前原本硬邦邦的肉棒,也在疼痛的刺激下疲软。
他想开口求项南拔出去,嘴巴张开的瞬间被手指趁虚而入,软滑的小舌被随意亵玩,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向后伸手试图推开项南,却被抓住手臂反扣在背后,湿热的气息缠上耳朵,他听见身后的项南冷声道。
“给我受着。”
“唔嗯——!”
随着项南话音落下,穴内的肉棒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曲幸叫不出来,只能睁大眼睛默默流泪。
温热的液体从穴道内流下,顺着抽插的动作滴落在地,在满地的水流中绽开一朵血红的花。
项南低头看着被自己肏出血的小穴,体内的兽性疯狂叫嚣着,一口咬上曲幸的肩头。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曲幸的渴望和贪婪,下身不断侵略的同时,嘴上也没有闲着。
很快,曲幸背上就遍布红红紫紫的咬痕牙印。
牙齿厮摩皮肉的痛感让曲幸战栗不已,内心深处升起一阵诡异的满足感,在小穴内蛮横冲撞的肉棒顶到一块凸出的软肉,穴肉立刻绞紧,干枯已久的穴心也颤抖着吐出淫水。
项南终于找到曲幸的子宫,他放下插在对方嘴里的手指,收腹夹臀,调动全身力量一下下捅插脆弱的子宫口。
敏感的宫口接连不断被顶撞,尖锐的疼痛转化为剧烈的快感,海浪一般席卷全身。
曲幸趴在墙上,终于感受到快乐的小穴高高撅起,拼命挺动屁股迎合抽插,狂喜地呻吟。
“嗯啊啊啊——大鸡巴撞到子宫了好痛再肏我好舒服阿南好厉害哈啊要被阿南肏死了”
项南本想惩罚曲幸的骚浪,却不想还是被这贱货爽到了,小逼抽搐着咬紧肉棒,娇嫩的穴肉讨好似的涌上来,软软地推挤着茎身。
穴内的淫水再次充沛,狭小的浴室里充满了啪嗒啪嗒的水声和咕叽咕叽的肏穴声。
突然一股滚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强烈地刺激让项南立刻攥紧曲幸的胯,鸡巴猛地一挺,肏进了松软的宫腔。
紧致高热的宫腔比小穴更紧更舒服,吸得项南头皮发麻,他紧咬牙关,忍耐射精的欲望,顾不上让曲幸适应,便再次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每次拔出都只留一个龟头,每次插入都用尽全力,完全肏开子宫,上翘的龟头狠狠刮过宫腔的嫩肉,让曲幸尖叫着喷水。
“啊啊啊啊——好爽子宫被肏的好爽爽死了骚逼要被阿南肏死了阿南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