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干。”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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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干活之外,钟定没有制定别的规定。许惠橙本以为他还要罗列一大串规矩,居然没有。
只是,在他家当保姆相当辛苦。因为钟定非常挑剔。他奴役她的时候,显得非常开怀。
她干完第一天,累到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许惠橙之前有想过,自己这么搬进来钟定的房子,他未婚妻知道的话,估计不高兴。虽然她和钟定没有不轨行为,可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真要说没什么谁也不信。
她对他未婚妻有着一份愧疚。以至于,当那个未婚妻找上门时,她毫无招架之力。
许惠橙搬来的第三天,钟定有事出外,留下她一个人在家干活。
门铃响后,她在那踌躇了一会儿。既然是来找钟定的,她出现反而不好。
可是门铃一直响。
许惠橙便想着以保姆的身份出去应对,于是开了内门。
门外的女人戴着一顶复古波浪大檐帽,遮住了上半脸,显露出来的下半部分十分精致,红唇微微上翘。
许惠橙礼貌地笑笑,“请问你是?”
“我?”那红唇弯得更美。“我是钟定的未婚妻。”
许惠橙心里惊了下,脸上还是陪笑,“钟先生……他不在。”
“我知道。”沈从雁伸出左手食指顶了顶帽檐,直截了当道,“我是来找你的,第三者。”
“不是……您误会了。”许惠橙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不相信我吗?”沈从雁拉下帽檐,低了音量,“这个年代,人和人之间的诚信度居然如此之低,尤其是小三对原配的怀疑。”
“不是。”许惠橙想想,这个高级小区,进出都审查严格,这应该不是骗子。她开了门,恭迎沈从雁进来。“您好,我是钟先生家里的保姆。”
“保姆?”沈从雁踩着细高跟进来,打量完许惠橙,她评价道,“这衣服、这发型,这容貌,太不堪。”
许惠橙没有反驳。她瞅着华贵的高跟鞋经过的地面,她觉得,钟定要发脾气了。
沈从雁倏地哀叹一声,不知怎么抖开一条丝绸手绢,拭着自己的眼角,“世风日下,道德沦丧。我早就听说,现代社会是小三当道,一夫一妻制度岌岌可危。”
“不是。”许惠橙摆摆手,“我和钟先生真没什么。”
“你莫要狡辩。”沈从雁的纤纤玉指颤抖不已,“你和他——”她又大泣了一口气,才继续,“是不是日日夜夜芙蓉帐.暖度春.宵?”
许惠橙摇头,“没有……”她这下慌了,不知要如何解释。
“上帝呐!”沈从雁扶住旁边的装饰柜,泪如泉涌,很有弱柳扶风的姿态,“我怎么这么苦命要来当原配啊。如果这小三倾国倾城也就罢了,可就这般长相,怎媲美我的花容月貌。”
许惠橙被这阵仗吓住了。
“我那未婚夫先生居然是个瞎眼的。”沈从雁卷起手绢,掩面道,“难道我注定红颜坎坷。”
“……”
“情敌小姐,我自小就是高等教育,即便遇上你这样的第三者,我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许惠橙张了张嘴,却不懂该说什么。钟定的这个未婚妻似乎听不进任何的解释。
“我知道你嫉妒我的天生丽质。你是不是准备了硫酸,要来对付我?”沈从雁越哭越大声,“这世界太可怕了。我这样貌美善良的女人,已经毫无立足之地。我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