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初,“你不是觉得头晕吗?”
“看到你之后,我又觉得不太晕了,我可以抱抱你吗?”
裴淮远抱了过来,他手臂结实有力,虽受过伤,但腹部肌肉依然非常明显。
温润肌肤紧贴着她,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
林云初面红耳赤,心好似小鹿一样,砰砰砰地乱跳。
恍惚间,她看到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情景。
她攀着他脖子,双眸迷迷地看着他。
他神色冷峻,双眸如炬。
下一秒他扑在她身上,朝着她脖子乱啃,她在身下迤逦扭动。
再下一秒,他狠狠咬了她手指,手指被咬破,鲜血淋漓。
“裴淮远同志,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林云初双眸定定盯着他问。
裴淮远一愣,而后将自己手指放在她唇边。
林云初毫不客气咬了上去。
裴淮远眉头微微一皱,没动。
而后感觉自己手被撕烂。
林云初没想到半点都不挣扎,有些心虚,松开了牙齿。
下一秒,裴淮远抽出手指,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下去。
唇角有手指流血血腥的味道,林云初被吻得晕头转向。
这感觉……疯且沉迷……
外头月光躲入云层,屋里迤逦且荡漾。
镇里。
龚翠云则呆在婚房里哭。
元吉民年轻的时候搞得声势浩大,极为隆重。
结果一回到元家,元家的酒席潦草且简陋。
听说他们原本也是准备了很多体面的食材,在知道元安华和他那些朋友统统半路走掉后,元吉民父母将这些食材都收了起来,能退的都退了,不能退的上了婚宴。
婚宴的时候,元家一直拱着个脸,没一点笑容。
客人们草草吃完饭立马走了。
这人一走,元家人就给她摆脸。
元吉民理都不理她,和自己的那些兄弟喝酒猜拳,全然忘记房间里面还有他这么一个新娘。
至于那些改口之类的流程,统统都没有。
“搞这些什么破流程干什么?”
“我们家娶亲就这样。”
“她爱来不来。觉得不开心,她回她龚家都可以。”
“哟,元嫂子,这好不容易才娶回来的媳妇,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有人劝道。
“这媳妇你们要吗?还没娶回来,就将我们家搞得鸡飞狗跳。将我们家那些有头有脸的亲戚全部都得罪光,那个朱朵思真是多事!害人!给我们家介绍这样的儿媳妇。”
元吉民母亲骂骂咧咧的,越说声音越大。m.
龚翠云委屈,难过。
大婚的日子,到她这里,变成了大难!
迎亲路上被元吉民扔下,婚车不载她这个新娘,直接走了。
她一个人,从燕围口走到镇上。
元家人没一个心疼她,看到她不闻不问。
本以为嫁入镇里面会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很好,成为别人眼中羡慕的对象,谁知道元家这么势利,这么不要脸。
嘴上嫌弃,该摆的酒却都摆了,该收的礼金也全收了。
要不是她爹明令禁止她回家,她才不呆元家。
都怪林云初!
要不是她非要和他同一天结婚,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倒霉?
“啊,你要干什么?”
龚翠云哭泣中,满身酒气的元吉民突然扑过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要干什么?你还要问吗?”
元吉民暴力地撕掉她的衣服,然后报复性地在她身上发泄。
“你,你,我痛啊……”
“你他么的痛什么?你把我亲戚都得罪光,我堂哥本来要给我搞个工作的。现在工作没了,我还能搞什么?只能搞你了!”
“……”被蹂得……龚翠云感觉自己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嚎得很大声,但元家没一个人来问动静,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林云初第二天着实起不来,在床上尝试好几次,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