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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郑潜说。
几柄明晃晃的钢刀已经齐齐向郑潜砍来。几名游骑因为只是出来做互砍的游戏,并没有铠甲加身,防护上虽然比较弱,但是霸者的速度还是很可观的。
几个人的站位明确,分工合作的非常默契,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同一个小组的人,在战场杀敌,这样的分工配合是非常重要的。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一个恶梦,或者说是一个苏醒的恶魔。
他们的钢刀尚未完全砍下,几个人的眼前依次晃动一道黑影。等到钢刀落下,郑潜已经在他们的包围圈之外,脸上是冷冷的笑。
他们愕然的看着郑潜,这个速度比他们强的太多。
更让他们感到惊愕的是,忽然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其中一个人要喊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从他的喉管处,喷出了一片鲜红的血来。另几位看到这令人惊恐的一幕时,心生怯意,真要退时,却从自己的喉官处,也一样的喷出了大片的血。
几名士兵眼里露着惊恐和不相信。他们几乎都没有感觉到郑潜的出手,但几个人的喉官却无一例外的被郑潜割断了。他们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喉官被割,如同先前的战马一样,等到过了点时间之后,才明白,这条命,早在看到眼前晃动的黑影时,已经不属于他们的了。
几个人,非常整齐的直挺挺倒了下去。像是训练时听到了口号作虎卧一样。
他们的头被甩到了一边,但是还有一层油皮相连着。在颈脖的四周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