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老妖婆！
是，我就是喜欢钱！可这世上谁不在意钱啊！
你难道不是靠着金钱的包装，才有那丁点儿底气，站在这儿指着我骂的吗！
大家彼此彼此罢了，谁瞧不起谁呢！
至于你口中的乖乖女儿，你还真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吗！
那天她找到我，商量完事情后。
你那乖乖女儿自以为我已经离开了，就开始在房内洋洋自得的讥讽：
‘姐姐啊！姐姐！
谁让你那么聪明，那么会讨董事会的那些老古董们喜欢呢！
公司将来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那么你和我就只能二存一了！’
这些，全让在门外的我都听到了！”
吴燕将徐娇娇当时笑意中带着阴狠毒辣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
她说完，还故意翻个白眼送还给王艳。
而对面王艳，却似根本没看到，站在那里略有些出神。
一直在旁观察的季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回过头来，询问吴燕：
“这件事，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
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吴燕心下顿时有些虚，低垂下头，不敢再去看季珩。
她磕磕绊绊的解释道：“我……我当时……听到后，并没想那么多。
等凶杀案出了，我才想起这件事儿来。
我怕说了，让你们误以为我是知道内情的帮凶，给自己惹上更多麻烦。
所以就……没说。”
说完，吴燕忽然抬起头，红着眼睛，对上那双碧蓝眼眸。
伸出三根手指，直指上天
她情绪有些激动道：“我可以发誓，这下子我是真的没有再说谎了。
不然，我就五雷轰……”
吴燕话未说完，就被季珩淡漠的声音，硬生生截断了：
“发誓要是有用的话，我们也不用找什么证据了。”
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却无丝毫温度，不带半点儿人情味儿。
闻言，吴燕顿时止声，呆愣在了原地。
旁边钟景乍然听到这消息，眉头拧巴成了一团，怎么也解不开。
“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嗯。”
见吴燕十分肯定的点头，钟景又不放心的问了句：
“你这次确定再没有什么遗漏了吧，如果有，最好趁现在马上交代！”
吴燕摇摇头，抬起头，重新怯怯的对上那双冰凉的蔚蓝眼睛。
声音低低的，道了声歉：“对不起……”
季珩无言，回过身，目光掠过吴燕，看向她后面的警员。
示意其，先带着她下去了。
……
“砰”，
沉重的关门声响起，才将呆愣的王艳唤回了神智。
吴燕刚才活灵活现模仿徐娇娇的声音，至今还回荡在她耳边，不止不休。
那些话……她都不用去想也能知道，娇娇那孩子肯定是能说出来的。
王艳心里，开始有些不那么确定了。
这件事儿，该不会真的和娇娇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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