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他们回到了凉城,白衣画跟着李修远去了他的私人别墅区。
李修远很快便在冰箱里拿出了一支针管,里面还有白色的液体,他坐在沙发上,冷冰冰的看着白衣画,示意她到他身边来。
白衣画目光落在他面前那白色的药剂上,来到了李修远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撸起袖子,露出了自己纤细白皙的胳膊。
李修远勾了勾唇角,“你就不担心我一针注射进去,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吗?
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过吧,这种药起作用是那是钻心刺骨得疼痛,啧啧啧,我突然都有点后悔了。”
白衣画不卑不亢的紧锁着面前的李修远。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鹅毛,与其在这世界苟延残喘,倒不如把厉钟石救出来,更有意义。
“难道这不是你和我交易的要求吗?我怕有用吗?”白衣画语气薄凉的问道。
“呵呵。”李修远冷笑着。
对,白衣画说的没错,是他强迫白衣画的,可是他此时此刻是想让她求饶吗?
就算白衣画后悔了,求饶了,他就会放过她吗?
怎么可能!
李修远的冷眸中掠过一道锋利的锐光,毫不犹豫的便将病毒注射进了白衣画的体内。
一霎那,白衣画浑身打了个冷颤,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大脑胀的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那种感觉,就像是深不可测的深渊,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可,因为心里存着坚定的执念,就算是一命呜呼,她也不觉得有任何遗憾。
慢慢的,她的视线不再模糊,耳边也传来了了远处的钟声。
她的视线落在了李修远身上。
“这种毒药,你需要半个月就注射进一次。当你什么时候感受到疼痛难忍,甚至你的口腔里,眼睛里,甚至鼻子里开始不停的流血的时候,你也就快要……”李修远和她说道。
“那按照这个频率,我还能够活多长时间。”白衣画清醒的问他。
李修远讳莫如深的眸子里突然出现了一抹裂痕,一想到白衣画会七窍流血而是死,他的心竟然疼得有些窒息。
虽然佯装淡定,可眸子里的红色还是将他出卖了,“你什么时候死,决定权在我李修远手里。”
白衣画表情沉静,毫无波澜,不管能够活多长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注射完了,你也开始履行你的承诺了吧,带我去看看厉钟石,我会说服他签了离婚协议……我希望他明天便平安无事的从里面出来,怎么样?”
“都这个时间点了,你不休息,确定现在就去?”李修远有些吃惊的问她。
她不敢想象厉钟石此刻的感受,被人陷害,还要牵挂着她的周全,那种滋味不好受。
他继续在里面待下去,压力会越来越大的,她不想让他继续在里面,还是尽最大的能力将他救出来吧。
“对,现在就去,难道你不担心再发生什么变化吗?”白衣画讽刺的问道。
“呵呵,厉钟石现在就是只苍蝇也逃不出我李修远的手掌心了,还能够有什么变化?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你们俩还是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李修远从沙发上起身,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如果今天他把离婚协议签了,那明天能不能把他救出来?”白衣画再一次问道。
“嗯,我觉得没什么问题。”说完,李修远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朝门口走去。
白衣画跟在他的身后,去见厉钟石。
才来到车上,她的要钱顿时黑暗,黑色的眼罩便蒙住了她的眼睛。
“这是做什么?”白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