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忘记了过去受到的教训了吗?”厉母暴喝道。
五年前,他的父母为了逼迫她离开厉钟石,砍断了她的小指?,而他为了保护她,最终还是答应和爱莉订婚。
残缺,会跟随她一辈子的,断筋断骨的痛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白衣画的眸子更加的清冷淡漠,勾了勾薄凉的唇瓣:“忘了告诉你,过去你们绑架我,剁掉我的小指?,没日没夜的折磨我等等都已经被我全部实名制扽写下来,藏在国外我一个朋友那里。
以我现在的身份,没有人会怀疑这些的真假的,何况我说的就是事实,一旦我出现什么不测,当年的事一定会全部爆料出来的。
难道你不信吗?”
“贱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件事一旦被你捅出去,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完蛋?”厉母生气的吼道。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是在保护我自己,至于那些人会不会完蛋,取决于你。
我若是生命受到威胁、整日过的担惊受怕,你觉得我还有心思去顾及比尔吗?大家玉石俱焚好了。”白衣画语气冰冷,眸子闪过一道锋锐的暗芒。
“年纪轻轻,心机竟然这么深。你如此不是东西,我儿子知道吗?”厉母气的脸色苍白。
“有许多人总是把自己当作圣者,自己做过什么不自知就算了,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质问别人,难道您自己做过什么真的忘了吗?要说阴险,心机,衣画不及您半分呢。有时间来这里教育我,不如找地方好好的反省自己。”白衣画冷冷的回击道。
“伶牙俐齿的臭丫头,竟然教训起我来里!我是不会同意你嫁给我儿子的。”厉母生气的说道。
“同不同意,都和我们会不会在一起是两码事,您无权干涉,你把我当儿媳对我好,我自然把你当妈妈,毕竟人心换人心。”
“做梦吧,我不会认你做儿媳妇的。”
白衣画明白了,“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挂了。”
“等等,白衣画,你要做我们厉家的儿媳,不觉得自己此刻的态度有些过分吗?一旦你和钟石结了婚,我就是你的婆婆,你这样对我,会让钟石处在中间为难的。”
厉母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开口教训道。
“自始至终,你都是在对我进行威胁,警告我不要忘记五年前发生的一切,我现在能和你说话,对你已经是够客气的了。
再说了,您刚才不还告诉我你,不可能让我做您的儿媳妇,你不认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另外,麻烦你搞清楚了,自始至终在为难钟石的是你们。不是我。
还有,你讨厌我,瞧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们的儿子,就算我再忍气吞声?你们除了变本加厉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所以,我不打算再委屈自己了,生而为人,都是第一次,我为什么要宽容你们?
我爸爸妈妈辛辛苦苦生养我,不是要别人来为难我的,所以,我连自己都对不去,又何必对别人客气。
今天,您也给我听清楚了,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苟延残喘的生存。”白衣换冷冽的说道。
五年前,她便清楚了,有权是多么的重要。
不尽的卑躬屈膝是换不回别人的同情,她自己的生活依旧会被别人主导。
别人如果真的看你不顺眼,想要给你找麻烦,并不会因为你可怜有所心软的。
既然这样,自己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自己的幸福更要自己去争取。
五年前的白衣画,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即便小有名气,也无法成为她保护自己的羽翼,护自己周全。
当年,即便厉钟石的父母暗戳戳的将她杀刁民,她也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其宰割。
但是,如今的白衣画不会再继续窝囊下去。
“呵呵,五年前,我还觉得你是一位特别好的女孩子,只是不懂事爱错了人,现在看来是我自己看走眼了,
当年,我们就不该对你客气。”厉母恨得牙根直痒痒。
“你有没有看错人,是你自己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与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挂了吧?。”
白衣画并没有等那头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