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马场骑马摔死的,当时还没有四十岁呢,好好的怎么想起问这个?”厉钟石一脸疑惑的看着白衣画。
白衣画看着他,敷衍道,“没什么,想起来了顺便问问,看看会不会对这个案子有帮助。”
“还没有四十岁,那那个时候李修远应该也很小吧?”白衣画继续开口问道,看着厉钟石。
他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小脸,“你在我面前,讨论你前夫他们一家人,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随口一问?明明就是没完没了,白衣画,我是不是对你脾气太好了?”
他喊道她的名字,脸色也沉了几分。
白衣画立刻不再说话了。
不过,他是自己什么人?
有什么权利管她这么多?
白衣画没有再理他,自己来到了审讯室,看了一眼手头上的资料,“今年,九月一号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她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当然是在摄影棚里拍照片,录像啊,这是我的工作,每天没日没夜的忙。”
面前的男人,想都不想便直接回答道。
“既然是在工作,那你那天拍的是什么照片,或者视频?”白衣画淡定的问道,
“视频?不是已经到你们的手里了吗?你们有没有看过?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男女都喜欢我拍的视频。”男摄像师露出邪魅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委屈的让人恶心。
“你的视频我并没有看多少,但是你说的那个电影《迟暮美人》我倒是去看了,这个电影首映是在十月份吧,所以,你撒谎了,那个视频绝对不可能是九月一号的!如实交代,9.1号到底去了哪?和谁在一起?干什么!”
白衣画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那男的一脸茫然的看着白衣画,含糊其辞的说道,“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
“不管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这都不重要了,只要到时候法院能够听懂我的意思就可以了。讲义气,重情分,这的确不错,那是
你不分对错,稀里糊涂为别人揽下罪行,你觉得瘫痪在床的母亲会怎么认为?”白衣画说道,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摄像师眸子里掠过一道紧张,“摆脱,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妈,她还有心脏病。”
“我可以答应你,不会告诉她,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她在别人那里听到了,或许比真相更可怕,到时候,她或许就不可能原谅你,所以,你确定要把自己牵扯进来做主谋吗?”白衣画言辞犀利,审问着她的内心。
“其实,我也是冤枉的,本来我就是被
人利用了。”摄影师突然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就把你知道什么,如何被人利用,全部告诉我们。”
“我和黄头两个人是好朋友,也是工作关系,他负责带漂亮的女人过来,我负责拍摄那些视频,然后谋取利益。
夏天的时候,黄头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过来,叫金棋儿,黄头告诉我,这个女孩非常的与众不同。
但是,我只负责拍视频,其余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都是黄头负责的。
直到有一天,黄头告诉我,不再拍那个了,而是拍鬼片,能赚大钱。我为了挣钱给我妈买药,就答应了。可那画面过于暴力,那个了。根本发不出去,更别说挣钱了。
再后来金棋儿和那个黄头就没有消息了,我就继续做自己原来的工作,微电影,欢乐小视频。偶尔有人打赏,也能挣钱。
”
有一天,他们找我拍惊悚片,说是有途径放到网络视频app_上面。
但是,九月一号那天很晚了,我接到黄头的电话,他说如果有人联系我,就一口咬定九月一号在工作?哪里也没去。
我要说的,也就这些了。一切属实。”摄像师一字一句的坦白道。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会调查的,没有问题自然会让你离开。””才自夸合上手中记录本,起身,厉钟石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我再去问问那个金棋儿。”白衣画在他身边经过。说道。
“金棋儿可能会对拍视频的事供认不讳,但是应该不可能坦白谋害别人,不过刚才我翻了翻金洁的私人日记,里面与金棋儿有关的内容我都做了标记。”
说着,厉钟石便将做标记的地方拍到手机上,整理成文档发给了白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