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也要等到我办完离婚手续,我现在算什么,我依旧是李太太,而不是厉太太。所以我不可能过的了我自己心里这关的。”厉钟石冲动的说道。
“好,那就说好了,你和他离婚之后,我们便结婚。”厉钟石将她的手松开,很是霸道的命令着她。
白衣画整个人微微一怔。
她并没有这个意思的。
她的意思就是,她并不想让他这样步步紧逼,这实在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厉钟石一说这些,白衣画就知道自己刚刚说的意思并不够明确。
“我就纳闷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两条腿的女人,你干嘛非要在我自己身上吊着?我自己什么德行,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非要吊在她的身上,
只是因为,一年之前,他没能保住她的孩子,而产生愧疚,便把她放在了心上了吗?
他知道她过的并不幸福,就更放不下她了。
他只想给她最好的生活,最大的幸福,弥补一年前对白衣画的愧疚,
即便他要搭上自己的前程,自己的一辈子,他也想尽自己最大努力给她最好的。
抽回思绪,厉钟石眸子不由得暗淡了几分。他瞥了一眼他的手臂。“好了,这件事先不要再提了,再来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吧。”
白衣画垂眸,看到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仔细想一想,她似乎是有点杞人忧天,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摆脱李修远,这中间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数呢。
她现在去担心这些,实在是徒增烦恼。
反正,厉钟石现在又没有去逼迫她,那以后的事就以后再去说。
白衣画解开厉钟石伤口处的纱布,帮她重新清理了伤口,再一次上了消炎药,重新包扎好。
“记得暗示吃消炎药,只要明天不发烧,伤口结了疤就可以停药了,对了,还要记得不要碰水。”白衣画叮嘱道。
厉钟石唇角上挑,站了起来。
高大修长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像是要把她团团笼罩住。
“你笑什么?”白衣画一脸狐疑的问他。
“没什么,就是听你这样唠叨感觉很好。好了,我们走吧,不早了,何况我们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我来开车吧。”白衣画拿着他的药走在前面。
香下的路,不比城市,很荒。
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什么人和车了。
白衣画双手操控着方向盘,安安静静的开着车。
厉钟石静静的望着她的侧脸,眸子深邃。
如果。一年之前,他替她保住了她和李修远的孩子,那他会不会对白衣画好一点?
白衣画的手机响起来。
她老是张曼打来的电话,将车停在了路边,接听了。
“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白衣画问她。
“衣画,我现在要和你报告一件事。”张曼将声音压到最低,“我现在正跟踪李修远呢。你肯定想不到他和陈雪竟然选在荒郊野外干那事吧,哈哈哈,我一会给你拍下来,就不怕李修远一个月之后赖着不离婚了。”
“那你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不行……就算了吧。”白衣画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顾千柯也在呢。他可是当今太子爷,有谁敢惹他。放心吧,我先不和你说了,陈雪可真不要脸,贱的要命,你都不知道她现在叫的都要断气了,我先去拍了。”张曼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衣画握紧了手里的手机。
这样一来,她应该可以和李修远彻底的了断了吧。
“饿不饿?”厉钟石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