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快一步,从车上下来,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低头对那司机说道,“送她去香山道的咖啡馆。”
她提包上了车,他为她关上了车门。
白衣画再一次看向了他鲜血直流的手,眸子里尽是怜惜和心疼。
这男人,什么时候能够对自己的关心多一点呢?
上次在那些绑匪面前,他用身体去为她子弹,挡砍刀。这一次,也不例外。
难道,别人的命在他的眼里是命,他自己的命就不重要了吗?
想到这些,白衣画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复杂的情愫,让她的心口闷闷的。
没多久,白衣画便来到了咖啡馆,自己开车回了酒店。
李修远正在酒店房间的门口等她,慵懒的将双手抱在胸前。
对于她的到来,白衣画有些诧异。这男人一定是派人调查过她了。
白衣画没有离他,从包里拿出房卡开了门,李修远跟着进来。
他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来,把玩着茶几上放置的水果刀,嘴角勾起,露出极其邪魅的笑容。但是那笑容,不尽眼底,藏着暗芒。
“当初,你是不是递交我的死亡证明了?我们是不是需要找回资料,才能再去民政局?”白衣画翻出两个人的结婚证。
“那个男人,应该让你爽了吧?”李修远的语气里尽是讽刺。
白衣画冷眸暼向了他。
她没想到李修远如此的龌龊,内心是如此的阴暗,白衣画扯了扯嘴角,不屑的道:“嗯,挺爽的。”
李修远从沙发上起身,带着满腔的怒火,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了白衣画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你太贱了!”
白衣画顿时感觉头晕目眩,一丝血腥味沁入她的鼻子里。
白衣画清冷的擦了擦向外流血的嘴角。
她这辈子做过最贱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了他李修远。
“你说我贱,说我脏?那你跟那么多女人厮混在一起又叫什么?”白衣画讽刺的回击着他。
话说出来,白衣画才发觉再去计较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算了,从今往后我们形同陌路。我没有任何条件。”白衣画道。
李修远的眼睛腥红了几分,抓住她的手腕,有力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白衣画被他捏的深深地痛感。
“你这女人,觉得在国外混出点名堂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李修远生气的说道,手背上的青筋爆起。
白衣画瞪着面前丧失理智的男人,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将他的手打下来,“男欢女爱,这是我的事。你就当我在那场大火里死了!”
他的心一揪。
难道,她真的爱上了别人?
他再一次上手捏住她的下巴,白衣画感受到他暴怒的气息,脸上火辣辣的。
她却不知道,听到她要和他彻底断绝关系,他到底为什么这样的生气!
“白衣画,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企图逃出我的手掌心的后果!”他邪魅的双眼里是危险,“我要看看我和那个男人谁让你更爽?”
白衣画想起昨晚接的那个电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倒海,恶心的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李修远见白衣画没有拒绝,讽刺道:“我总觉得当年在你父亲墓碑前做那些时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