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衣画已经浑身乏力的开始头晕眼花,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指着夏婉婉,气息虚弱的质问她,“夏婉婉,你是不是演戏上瘾啊?”
“白衣画,是谁在我面前演戏,难道你自己心里都不清楚的吗,不然他——你又该如何跟我解释??”
李修远眸子瞬间深邃了几分,落在白衣画身上的目光意味深长。骨节分明的手微微一扬,指向了一旁的丰涵。
白衣画努力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不管怎么样,我肚子里怀的是你李修远的孩子,我现在……真的~真的不舒服,恐怕是刚才动了胎气,我现在需要医生。我的肚子好痛……”
白衣画不想再去顾及李修远此时此刻如何想自己的,她现在只想要肚子里的宝宝平安无事就好。
李修远的脸色,在看到白衣画的反应时骤然冷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也在此刻微微的声响,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的不知好歹!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却没有半分解释,难道心里一直想着的是别的男人吗!
时间就这样悄然的流逝,就在白衣画无法继续坚持下去,冷汗浸透全身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时候,李修远这才拿出手机,语气凉薄的说道“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丰涵一脸担忧的看着白衣画。
丰涵刚想扶白衣画进去,,李修远却冷眼看着他,“丰大律师,我的家事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只要她和孩子没事,我立马就走!”
…………
“医生,我的孩子没事吧?”白衣画被佣人搀扶进卧室里,缓缓的将眼睛睁开,问道自己面前得医生。
“丰涵,让医生,帮帮我,救救我的孩子!”
在这个家里,白衣画不知道自己还能够相信谁,此刻在她的面前,她能相信的人也就只有丰涵了。
白衣画的声音非常的轻,可是这让李修远听起来,依旧觉得是那样的刺耳,脸色瞬间不悦。
他看着。
他看着丰涵一直守在白衣画的身边,两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最终,还是头也没回的摔门离开了房间。
打这天以来,李修远再也没有踏进后院半步,她没有哭也没有闹,整个人依旧还是如平日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那样的平静。
她心里明白,李修远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他心里自始至终爱的人只有夏婉婉,向来也都是她说什么,李修远便信什么,这些白衣画都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的。
原来,李修远真的能够有这样的狠心,不仅仅不在乎她,更不在乎他和她的这个孩子。
明明这些白衣画都是十分的清楚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进这个男人的世界的。可是她白衣画却还是不死心,常常还会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而自作多情,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