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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哭了温热YY炽热至极的阳物()(1 / 1)

花穴流出一滩又一滩不堪入目的温热淫液,炽热至极的粗长阳物将花水沾了个遍,然后直挺挺地撞进花房深处!

“哈啊~”

从未感受过的深度契合让桃夭眼睛发了酸,湿盈盈的眼眸似一江春水朦胧,根本抑制不住此起彼伏的快感。

桃夭的双腿被叶逢君强势地掰开分跨在座椅两侧,淫荡的蜜水自穴口迸淋,喷薄而出的水花喷溅到他的白色衣袍,腰间的衣袍当即浸透显现出一团不一样的颜色。

“不、不要了……啊!唔……啊……”

层迭的软嫩穴肉被霸道地疯狂碾撞,愈发刻骨的涨麻尿意即将呼之欲出。

桃夭想要拒绝,她下意识夹紧小穴——

谁料身下含着的那根巨物涨得愈发粗大,一个劲儿地往她娇嫩的花心上顶,险些让她小解出来。

“叶逢君……”桃夭刚想开口,她的眼睛便被叶逢君的大手捂住了。

叶逢君那只捂在眼睛上的手,温度烫得惊人!

“唔。”

桃夭还没弄清楚他的手为什么这么烫,对方温热的檀香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

脖子上的娇嫩肌肤被吮吸裹住,身下那条盘旋的巨龙不知疲倦地向脆弱的小穴发起猛烈进攻,周遭的安静空气中都荡溢着露骨的滋滋水声,长久地回荡在元宝堂内室。

“啊呃……呜……你、你慢些,啊啊啊……”桃夭眼前一片黑暗,她看不见跟前的人,只觉得此刻的叶逢君……气息好似不太对劲,此刻他跨间那根巨物不要命似的狠狠凿弄穴里的花心。

桃夭想要拉开挡在眼睛上的手掌,她才空出一只手来……叶逢君便更加变本加厉地加大幅度、加快插干的速度。

“啊~”桃夭吓得惊叫一声,刚才差些掉到地上去了,“叶逢君!啊、嗬呃……你、你要死啊……呜呜……慢、慢一些……”骂人的同时,还不忘老老实实的抓紧叶逢君的胳膊。

“仙子莫要再叫,小心叫坏了嗓子。”叶逢君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处被操干得媚肉外翻的蜜穴,他的唇角微微翘起。

仙子,仙子在哪儿?叶逢君该不会吃了那药,痴傻了吧!

“哪有仙子……唔、你轻一些……啊~”桃夭快要被叶逢君操哭了。每一次,肉棍大力顶弄进去时,她差一点就尿了;好在每次快要尿出来的时候,又被他那根狰狞肉棒,死死地堵在柔软的花心。

“——啊!”

突然,叶逢君猛地拔出抵在她穴儿深处那团壮硕。

桃夭的身子止不住颤栗连连,花穴迅疾蹙缩像是破了口的水仓,淫雨爱液淋淋浇灌到青筋纵横的巨龙上,腿心被他操弄得湿透了,粘稠的花蜜还在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涌喷出来。

怀里的红衣姑娘那张红润小口微张,一声声细碎的喘息随着他的抽动忽高忽低,忽急忽缓。

不多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中夹杂着细碎的低语。

“呼……叶施主真是……”

“……又来了,还得再去……”

桃夭一时心慌,催促着叶逢君快些。

“仙子不急。”叶逢君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也不怕被人发现。

话音刚落,桃夭只觉得眼前闪过亮光,捂住眼睛的大手终于拿开了!

“嘶——啦——”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条白色的碎布代替大手再次蒙住了眼睛。

“……”桃夭不敢说话。

此刻,她的眼睛被蒙上,发红的耳垂正被叶逢君含了细细吮吃,啧啧津液交汇的声音激得她耳垂红透,小穴深处都一同跟着泛痒。

叶逢君,该不会……恢复神志了吧?

“仙子怎么不叫了,我爱听仙子叫唤。”

语毕,叶逢君操干的架势比先前又更加猛烈几分,噗呲噗呲,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响声越来越激烈。

“……”桃夭无语。

小小蜜穴被肉棒凶猛地插干了几百来回,她的腰肢被顶肏出了汹涌的麻意;而发软的双腿被颠肏得摇摇摆摆,一股股淫潮伴着涔涔香汗颤甩。

桃夭湿了身,喉咙的呻吟也随着一抽一插起伏。

“桃夭,你要我答应的条件,便是让我狠狠地肏弄你么。”

“你怎么?!哈嗬……你、呜呜……叶、叶逢……君……”

叶逢君以猛烈的攻势令桃夭说不出话来,挺腰冲刺进去时,又贴在她的耳边低声沉吟:“嘘,安静些……若是把小和尚他们招来……就麻烦了。”

才说完,果真有脚步声传来了。

震惊、紧张、刺激,三种情绪相互交杂。

桃夭心如油煎火燎般难熬,她咬着唇极力克制住就快要从喉咙里哭吼出来的呻吟,内心的抗拒与跌宕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身子似小蛇般在叶逢君的怀里躲避扭动,绵软的腿却矛盾地分跨在他的腰后,主动迎合他跨间巨物的抽插。

身体里每一处血肉都在滚滚涌动,翻江倒海的极乐就快要抵达至高的云端。

忽然,擎天巨柱猛地冲向花蕊最深处。

她无法再抑住将要炸裂而出的酣畅快意,高潮而至的那一刻,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抖颤。

“嗯!”

叶逢君紧跟其后,闷哼一声也泄了身。

当他看见怀里的姑娘瘫软在自己胸前的时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怀里的人儿揪住下巴掰开嘴巴,飞快往嘴里扔了几粒药丸。

那药丸像是长了腿一样,才一入口中,‘嗖’地一下就溜到肚子里去了。

“桃夭!你……”叶逢君面上神情复杂,吐出三个字后当场昏睡过去。

人虽然昏睡过去了,可那灼热的巨龙却还抵在桃夭的花蕊上缓悠悠地吐出精液。

桃夭气喘吁吁地暂时松了一口气,叶逢君果真是个奇葩!方才深怕忘忧丸对他没有药效,直接给他喂了平常人好几倍的量。

一个时辰过后。

……

……

……

叶逢君原本想要送一送桃夭他们。

没想到,桃夭一见到他就如见到瘟神一样,离得远远的。

“算啦。不送便不送吧,愿他们去往汴京的路上顺顺利利。”叶逢君站在元宝堂门口,看着那道远去的红色背影,嘴角微弯露出一抹浅笑,自言自语道:“我们也出发吧。”

听到此话,漱金鸟从他手中的盒子里探出半个脑袋,乖巧地叫了几声。

楔子

此一生,你未取我性命,我未负你承诺,无憾。注:选自原文片段

两人,一狐,正去往汴京的路上。

这日,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走到了利州。

此刻,桃夭跟磨牙以及滚滚,正乖巧地蹲在一名男童身旁围观他的鱼。

“小姐姐,我方才说过了,这些鱼是给苗爷爷的,不卖。”

“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说的那位苗爷爷今日也许不来了,趁着鱼儿还活着,不如卖给我?”桃夭好心劝说,临了还要再提醒他一句:“等你这些鱼儿死了,可就卖不上好价钱啦!”

“啊?”抱着木盆的孩子满脸疑惑,问道:“你们还有钱么……方才听那位小师傅说,你们一点银子也没有了。”

“嘿,你这孩子……”桃夭无语,心想,这小孩真是个小机灵鬼。旋即灵机一动,盯上一旁的滚滚,把它抱起来举到小孩跟前,认真道:“拿这只肥噜噜的小狐狸跟你换行不行?论斤两……你还赚了不少呢!”

“桃夭!不许卖了滚滚!”磨牙气急,一把将滚滚抢回来:“滚滚是我们的家人,你怎么可以出卖家人呢,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还不是你嘴不够甜化不到缘,哼!”

“我、我”磨牙梗着脖子反驳,“就算我暂时没化到缘,可你也不该半路跑去跟人家赌钱,现在好了,身无分文了!”

“我赌钱咋啦?我手气一向很好的,都怪你这个死光头跟在我旁边,我才会输!”

“你们别吵了!”站在一旁的小孩听不下去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纸包里是一个香甜的米饼,“你们拿去吃吧。”

桃夭双眼一亮,笑吟吟地接下,“你刚才说,你叫王小牛是吧?”

“是啊。”王小牛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反问:“你叫桃夭,小师傅叫磨牙,狐狸叫滚滚,对吧?”

“记性真好!”桃夭先是夸赞了一句,接着问他:“你既是这里的人,顺便跟你打听个地方。”

王小牛见他们终于不再执着于木盆里的鱼了,热情地回道:“这附近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可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

“镜花泽,应该不远了吧?”

“不远不远,沿着这条小路……”王小牛亲自为他们指路,说完又觉得有些疑惑,如今镜花泽破败得很,哪还有人去?

“如今镜花泽破败得很……你们去哪里干啥呀?”王小牛提了一嘴,原本还想给他们推荐别的地方游玩,那小姐姐却说——

“我们去围观一个倒霉鬼。”

王小牛:“????”

“对了,你每个月都到这里来送鱼?”

“是啊,每个月初三我都在这里等着苗爷爷。”王小牛点了点头,这么说生怕桃夭他们不明白,还特意解释道:“三年前,我不小心掉入枯井之中,是苗爷爷把我救了出来。他说他爱吃鱼,可是镜花泽里的鱼都没了。正好,我家北面有条河,钓鱼容易,钓上来的鱼可以拿来送给苗爷爷吃。”

“哦……”桃夭不动声色地往远处的树林瞟一眼,问:“三年,便是三十六个月,你一直给它送鱼?”

王小牛点头,认真回答:“当然啦,答应了人家就不能食言,我奶奶说的。”

“嗯。”桃夭摸了摸王小牛的头,跟他道谢:“我们要继续赶路了,谢谢你的米糕。”

“不客气!”王小牛瞧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冲他们喊道:“你们路上需小心一些,别掉到镜花泽里去了,那里只剩淤泥,掉进去会爬不出来的!”

两人,一狐来到镜花泽。

方才天气还算晴朗,现下是越发不好了,天空中飘起了微微细雨。

桃夭站在一处沼泽边,她捡起一块石子儿用力地投入沼泽中,‘扑通一声’小石子陷入发出怪味的淤泥里,很快失了踪迹。

“王小牛说得没错,这镜花泽若是有人掉下去,想必是极难拉出来的。”

磨牙在一旁点点头,赞同地说道:“镜花泽……确实是辜负了这个名字。”忽而他又想到什么,转头看向桃夭,“这就是你要来的那个镜花泽?”

“应该是吧。”桃夭左右看了看,摇头叹气:“这种鬼地方,没病也要住出病来了。”

“你的‘病人’住在这里?你究竟是给什么治病啊?”磨牙四下环顾,并没有见到桃夭所说的那个病人。

“庆忌!”

三声喊声过后,突然响起嘚嘚嘚的车马声。

桃夭跟磨牙循声望去,然后不约而同地低下头——

只见一辆很小很小的马车被一只跟小老鼠一般大的小马拉着,马车停下,嘎吱一声,车门打开,一个小人儿跳出来,绿冠绿袍绿鞋,就连皮肤都是绿的。

它抬头看向跟前的人,松了一口气,道:“桃夭大人,你总算来了。”

桃夭看见那小家伙,突然爆发出震天响的笑声。

庆忌无语。

它咳嗽几声,解释道:“我中毒了,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谁知越来越严重了,等我变成深绿色时,我便要老死了!”

“你们只需晒足日光月华就能存活,且也不用进食饮水,你这实在是……怎么搞成这样的?”桃夭止住笑意,好奇发问。

“那里头有坏东西。”庆忌指了指不远处的泥塘,声色并茂的把泥塘里那个坏家伙的恶行一一指出。

说到最后,庆忌皱了皱眉头:“秋王爷那坏家伙,每日除了捕食和睡觉,倒也不管岸上的事。可他只喜欢吃肉,很多路过的小兽都遭他毒手。”说着,瞥见一只黑灰毛色的小狐狸正被泥塘里的秋王爷卷住,“快看,那些小兽就是那样被卷进他的口中!”

磨牙一看,不得了了,他急得就要跳进泥塘救小狐狸。

“可不能跳啊!”庆忌惊呼,小脚踩着桃夭的脚背,求她劝一劝那小和尚。

没曾想,桃夭竟无动于衷。

庆忌整个人都傻住了。

“滚滚!”磨牙眼见滚滚的身子就要全部没入泥塘里了,而身后的桃夭又靠不住,只能自己纵身一跃,想着自个儿跳入泥塘里救狐狸。

然而,没等小和尚挨到泥塘的泥巴……呼啸而过一阵怪风,先是把他从泥塘上面甩回岸上,紧跟着一道青影钻入泥塘,轰隆一声,淤泥高溅,一条巨大的青蛇口中衔着什么东西飞升而出。

青蛇口中的东西落到地面上,原来是两个泥团子。

磨牙认出泥团子其中之一,连忙过去抱住小狐狸,惊喜道:“滚滚,太好了,你还活着!”

这时,青蛇落地,成了个年纪轻轻的青袍公子,那公子肤如白瓷,眉目如画,黑发似锻垂于腰间,纵然面上一脸的怒气,却也是赏心悦目。

“我这次可没请你出手,你是自愿的!”桃夭抢先一步说道。

青袍公子紧抿嘴唇,似是憋住了欲要发作的怒火。

桃夭并不惧怕这位老邻居,又与他互怼几句,说着说着,那青袍公子突然嚎叫一声‘好多泥!’,然后狂奔而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跑得真快。”桃夭撇了撇嘴,她的目光重新落到另一个泥团上,抬手指着泥土里的东西,问:“那泥鳅,不会就是你说的秋王爷吧。”

“是的!”庆忌对那秋王爷还有些惧怕。

“奇了怪了,话说精不如妖,你居然被一只泥鳅精欺负,可真是没用呐。”桃夭说出的话毫不客气。

“我、我又不擅长打斗。”庆忌一下子涨红了脸。

“就算如此,你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居住,为何非赖在这破泥塘?”桃夭不解。

庆忌沉默片刻,道一句:“我等人。”

桃夭听完庆忌的故事,打了个哈欠,问他:“你等了他多久?”

“几十年了吧……”

“你就没想过要离开?”

“我走了的话,他回来就找不着我了。”庆忌挠了挠头,又道:“万一他后悔了,需要我送信呢!”说着,他跪下来给跟前的人磕头,“桃夭大人,你救救我吧,我还不能死,我还没等到他。”

“你放心!她一定会救你的,只是小菜一碟啦。”磨牙赶紧把跪着的小绿人拎起来。

“小菜一碟?”桃夭气得拧了拧磨牙的耳朵,“那你去救,你除了话多还能有啥用处?”

“我还会念经!”磨牙捻着佛珠,手里抱着滚滚又补充一句,“且还会照顾狐狸。”

桃夭真的要被气笑了,戳了戳他的小光头,“两个废物互相照顾,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说完,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泥鳅精,“这种毒,倒是不难。我可以为你医治,不过我的规矩你得守着,我替你治好身子,你就是我的‘药’了。”

“行!”庆忌毫不犹豫地应下。

“你把手伸过来。”桃夭主动把手伸出去,“盖个章。”

大小两只手,一白一绿拍到一起,契约结成。

完事后,桃夭忽而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等的人,永远不回来了?”

庆忌一怔,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一他回来了又找不到我呢。”

“……”桃夭摆摆手,对于这种蠢笨单纯的小妖怪,她都不忍心骂它了。

第二日。

桃夭与磨牙出现在镜花泽数里之外的王家村,恰巧又遇见了送鱼的王小牛。

交谈下来,王小牛得知桃夭他们正在打听村里的‘王大仙’,于是把他们带回家中询问家中的奶奶。

王老太太果然知道‘王大仙’一家,只不过桃夭打听到……庆忌等的那人早已病逝,只留下一堆书籍与一本手札。

桃夭看完手札之后,问王老太太要了这本手札。

两人一狐,离开王家村返回镜花泽的路上——

“磨牙,你拿着东西,先带滚滚回去,我有要事要办!”

“哎!桃夭……你去哪儿啊……”

磨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桃夭最近怎么了,怪怪的。

王家村,某一处破旧小屋。

“哥哥入我!”

“好弟弟肏我!”

此刻,磨牙不在滚滚不在,柳公子也不在。这处破旧小屋只有桃夭一人,也成了她的秘密之地。

“呃……哈啊……”桃夭忍不住呻吟,每每怪病发作时,找不到男人与其交欢她便只能自渎了。

红色外衣被扯下一半,白色内衬完全被剥开,桃夭的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平时与男人欢好的动作,左右揉捏。

“嗬哈……嗯!”

揉来揉去,捏来捏去,除了自个儿的身子弄得又红又硬之外,毫无用处,穴儿里头反倒越发空虚了。

桃夭趴在屋中的破旧木床上,两只本就不整齐的麻花辫被蹭得更加凌乱了。她从腰间拿出早已藏好的玉石角具,像含真人阳物一样,将它含入口中,插入小穴的手指也模拟着物件抽插的模样,开始一来一回地抽送。

“唔嗯、唔……嗯”

即使殷红小口被玉石角具塞满,可那小口里的口水、腿间的淫液,仍如开闸的闸门一样汩汩流出。

桃夭张着嘴巴,全身涣散,倒在木床上,任着情欲驱使,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近乎含了一盏茶的时间,角具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骚穴穴口也流得水花四溅,合都合不拢。她抽出手指,往角具上抹了抹,向腿间的小骚穴插去。

“唔,啊……嗯啊……”

这玩意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所定制,插了近乎千百次,很顺利就入了最深处。

玉质的假阳具,可比那些男人的真阳具还硬上数十倍。

“啊哥哥,哥哥……呜……再用力些……”桃夭极为享受这一刻玉石角具带来的快感,虽然它没有真阳具那么粗长那么灵活,但凑合凑合也能用!

手持角具不要命地往穴儿里头凿弄,同时她不禁幻想出那话本里的奇事,那些不入流,甚至不敢想的事情,一边插着一边喊着:

“哥哥入我!哥哥、哥哥……啊、哥哥插干得好舒服……”

“好弟弟,好弟弟快来,肏我!唔啊……”

反正她无兄、无弟,想怎么叫喊就怎么叫喊,想臆想成什么场景就臆想成什么场景。

这里是她的小天地,她想如何便如何。

桃夭狂妄的想着,突然听到床底下发出一声闷哼,惊得她的角具都入了深处。

“谁,滚出来。”

话音落下,静了几瞬。

“姐、姐……姐姐。”

破旧木床底下当真滚出来一位身穿旧布袍的少年,那少年看着床上的人痴痴地笑着。

桃夭拉了拉下滑的衣裳,也顾不上小穴深处的角具了,指着少年质问:“你是谁,你都看到了什么?”

少年长相清秀,白白嫩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只是他身上有多处脏污的地方,看着实在违和。

“姐姐……姐姐,姐姐好看,我想吃姐姐。”

“……”桃夭无语。

虽说她治妖不治人,但以她医者的敏感性,可以断定那少年应该非‘正常人’。

“你,过来。”桃夭对着少年招招手。

少年走过去,站定在桃夭跟前,他那双天真清澈的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处正在流水且还插着角具的穴口。

“不许看!”

“不要,姐姐,姐姐好看,我要看姐姐。”少年突然如孩童一般哭闹起来。

“行行行,看便看,不许吵。”桃夭极力忍住身子里的躁动,拉起少年的手为他号脉,果不其然。

这少年竟是个傻子。

桃夭松了一口气,眼珠子转了转盯上少年的面庞,想着:这么俊俏的少年郎就在跟前,为何不用??

这么想着,她已经拔出穴里的角具,双腿大大敞开,对少年勾勾手指头:“好弟弟,过来,你不是喜欢姐姐吗,快过来把姐姐吃掉。”说着,两根手指还掰开蚌肉示意对方。

“姐姐,我要吃掉姐姐!”

少年熟练地褪下裤子,露出一根大屌在外头晃悠。

“嗯,好弟弟,快过来……”

“姐姐,姐姐,吃掉姐姐。”少年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

“啊、好弟弟,轻些。”桃夭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腿间的大屌塞入小穴里头,“唔,弟弟……真大。”

“姐姐,啊……姐姐……呃嗯”

这位俊俏的傻子少年看见跟前的红衣姑娘小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但他确实听不懂。

“唔啊,好弟弟,弟弟真厉害!”桃夭被插干得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愧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脑子虽不正常,但身子还算强健有力,“好弟弟……啊……再快些,姐姐的小骚穴太痒了!”自渎的滋味哪能比得上与他人交欢来得畅快,既对方是个不知事的傻子,那她放浪形骸一些也不打紧吧?

“啊、姐姐!”

少年惊呼一声,率先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桃夭震惊。

眼看少年泄了身子就想把肉棒退出去,桃夭拉住少年的手腕,连忙喊道:“嗯……慢着。”叫住他之后,另一只小手摸到他胯下的那两只囊袋,单手揉了揉它们。

“唔姐姐,呃啊……姐姐,还想吃姐姐。”

只揉捏了几下那两个囊袋,少年胯下的大肉棒便重新硬挺起来了。

“嗯,对……就这样狠狠肏弄姐姐。”桃夭也极其配合地抬起腰肢往上迎合。

就这样,俩人在破旧小屋里高潮了两回才算完事。

事后,桃夭如往常一样给对方喂下忘忧丸,还把这位俊俏少年带到人多的地方,以便王家村的人发现他及时送回家中。

……

“桃夭。”磨牙看了身侧的人一眼,问:“咱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桃夭此刻的心情不好也不坏,但并不表示她能容忍身旁这个小和尚继续啰里吧嗦,“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你是猪啊,已经第四个馒头了!”

“你自己不也吃了五个!”磨牙理直气壮地反驳。

“哪有五个,你算学不好,数错了。”

“……”磨牙无语,转移话题道:“你不安慰安慰庆忌吗,它好可怜。”

“……”桃夭给磨牙一个白眼,回他:“杀妖怪我在行,至于安慰妖怪么……你什么时候见我干过这种无聊的事??”

呃,她说得还真有道理。

磨牙无言以对,只能气鼓鼓地把馒头塞回嘴里,不再多话。

桃夭大人带回来的手札太大了,庆忌趴在上头看了好多天才看完。

原来,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楔子

朝生,暮死。

众生皆如此,可否不辜负。注:选自原文片段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开呀!磨磨蹭蹭,快开快开!”

“好好好,开!一二二小!!”

“什么!?”桃夭站在赌档跟前,看着桌上的骰子她气得快要冒烟了,“不是,你这连着五把都开小,你逗我玩呢?”

小和尚磨牙还有狐狸滚滚站在桃夭旁边,根本不敢说话。

“哎呀,小姑娘,有赢有输嘛!赌之一字不就是靠运气嘛!”赌档老板乐呵呵地把桌上的银钱都收了去,“要不,再试试?说不定下一把就赢回来了!”

桃夭也想啊,可惜兜里半分钱都没有了。

突然,她眸光一亮,没有钱,她还有小和尚和狐狸呀。

“老板,你这儿收和尚或者狐狸吗?”

老板惊讶,他也看出这姑娘没钱了,劝道:“小姑娘,咱们虽然开赌档,但也不做那些收售活物的勾当呀。您要是没钱,就回家吧。”

“好吧。”桃夭憋着嘴,正想离开,这时竟有一位好心人来帮她。

噔啷……一串钱扔到桌上。

“再开,还是押小,算我替这位姑娘下的注。”

老板嘿嘿一笑:“嘿嘿,小七姑娘大方!”

“你认识我?”桃夭的目光停留在这位名叫小七的姑娘身上。这位小七姑娘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就是这长相……看起来像个男孩子,一说话细声细语又像个女孩子。

小七吐出口中叼着的野草,吊儿郎当道:“不认识啊。”

“那你干嘛给我钱啊!”桃夭越看这小姑娘,越觉得这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当然不是白给。”小七盯着骰蛊,把自己的条件说出来。

桃夭听着,倒也觉得可靠。赢了,本钱归小七,多出来的银钱一人一半;输了,不用还钱,只用替她做三天事儿。

“三天事儿……若是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你想什么呢!等你输了自然告诉你要做什么。”小七说完,不耐烦地催促老板,“干什么呢,动手啊。”

老板回神,连忙端起骰蛊用力摇了十几次,啪地一声放下,一揭开,他又笑了:“七八九,这回大!”

“……”桃夭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愿赌服输啊,两位小姑娘。”赌档老板喜滋滋的还想撺掇小七,问她:“小七姑娘,要不要再帮一帮这位姑娘?”

小七笑了笑:“你当我人傻钱多呀,她今天都输这么多了,证明今日她有霉运在身,赌不得!”

“嘿!你是不是傻。你既断定我今日不宜赌,为何还要白白糟蹋那一串银钱。我看,你是傻得厉害。”桃夭此刻很不爽,想她堂堂桃都鬼医,竟被一个小姑娘套路了。

“我要的就是你输呀。”小七痞里痞气的模样,双臂抱胸说道:“你不输,谁帮我去洗碗。”

桃夭皱眉:“洗碗,就这?”

“不然呢!”小七飞快说着:“你去又晴湖边的好吃馆洗三天碗,等我回来就可以走了。对了,好吃馆里有个老头子,要是老头子差遣你做些浇花扫地的工作,你也顺道做了吧,别与他太斤斤计较。”说完走了几步,郑重提醒,“你可千万别食言,要是惹我生气,说不定我会吃人哦!”

桃夭冲她咧嘴一笑,回道:“我素来言出必行。”

小七听到回答,很快跑得没影了。

桃夭看着小七离去的方向,想着:这孩子,真是个野丫头。唉,人类的孩子尚且不好管,更何况这位的身上还流着妖怪的血。

“刚刚那位小七姑娘,在好吃馆干活?”桃夭转身问赌档老板。

老板一边数钱一边解释:“好吃馆就是她家开的呀,她曾祖父就是好吃馆的老板。”说完,还要再提醒一句,“你去好吃馆帮忙,可别忘了索要工钱,有了钱,你再回来翻本呀!”

“对呀!”桃夭一听顿时眼里放出光彩。

“不行!”磨牙拉着桃夭离开,边走边语重心长地劝她不要再赌了。

“啰里啰嗦!走啦,去好吃馆!”

“桃夭,你真的……要去好吃馆洗碗呀?你会洗碗……”

磨牙没说完,他的小光头又挨一巴掌。

“洗碗嘛……你来!我有正事要办!”桃夭望着远处,缓声道:“我要治的妖,就在好吃馆。”

又晴湖的景色还算不错。

当然,好吃馆的饭菜也是一绝!

磨牙跟滚滚一口气吃了三份荷叶饭,人肚狐肚都撑得滚圆。

而好吃馆的主人郎老板还十分热情,招呼桃夭他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这位郎老板鸡皮鹤发,瞧着已年过九十,他除了左腿是跛的,身体其他部位看着还算健康,完全看不出来他生了重病。

但是,烧纸给桃夭的,正是跟前这个老头子。

吃饱喝足,夜幕降临,该办正事了。

桃夭凭栏而坐,望着小桌上泡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此处山水相依,鸟语花香,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桃夭将郎老板打量一番:“你看起来可不像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命不久矣。”郎老板笑道。

桃夭微微皱眉,笃定道:“你没病。”

“嘿嘿,我还以为桃都鬼医是位糟老头子,原来是个有趣的女娃娃。”郎老板慈爱地看着桃夭,“传言害妖,你比传言中的凶神恶煞差远了。”

“……”桃夭噎住了,站起来:“你既没病,莫要浪费我的时间,磨牙,走了。”

“站住!”郎老板脸色一变,化身成一个狼首人身的家伙,“没有问诊,就想走?”

磨牙看见好大一个狼头,吓得跌坐在地。

桃夭盯着狼头刚想说话,一把扫帚从天而降,狠狠打在狼头之上。

“老不死的,正事不干,厨房还有一堆碗没洗呢。小七那丫头,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狼首重化人头,郎老板抱着脑袋委屈巴巴:“你干嘛,我只是想吓吓他们……”

“你真是……人家都说你没病,你还想怎样!”老太太扔了扫帚,上来拧住郎老板的耳朵,“呵呵,不好意思啊,他就这样,姑娘别跟他一般见识。”

原来这老太太名唤春花,是郎老板的夫人。

这对夫妻……一人一妖,桃夭倒是好奇,于是问道:“郎夫人,你知他……”

“知道,我都知道!”郎夫人爽朗应答。

有趣……

“刚刚听夫人说小七不见了,无人洗碗?”桃夭对着郎夫人笑了笑,“您老别着急,也是巧了,白天在镇上我们遇见了小七。她帮了我的忙,我答应她来好吃馆洗三天的碗。”

“啊?”郎夫人一听,连忙摆手,推脱着:“这哪行……”

桃夭接下郎夫人的话头,道:“说到做到,碗还是要洗的。这三天的碗,就由这位磨牙小师傅包了。”

“……”磨牙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才苦着脸应答:“好,我来洗。”

郎夫人带磨牙去厨房并贴心的给他拿了围裙,回来的时候把桃夭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桃夭姑娘,其实,您说他无病也对,因为他患的是心病。您看在吃了我家这么多荷叶饭的份上,帮帮我家老头子吧。”

“你运气不错嘛。”桃夭看着郎老板,这话含着另一层含义。

郎老板笑得甜蜜,一脸傲娇:“你咋不说她运气更好,我年轻时可是非常英俊呢。”

“噗嗤。”桃夭忍不住笑出声,“好吧,方才你怪我没有问诊便定你无病,当下看在荷叶饭的份上,我就替你诊断一番。”

郎老板坐下来,脸上带些歉意:“方才,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其实他刚刚突然扮狠也是害怕桃夭就这么走了。毕竟,这世上能治他病的,除了桃都鬼医,没有别人了。

桃夭看他这样,想了想,问:“我治病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郎老板点点,“不过,我这把老骨头,只怕对姑娘来说也没什么用了。”

桃夭白他一眼。

“规矩是规矩,有没有用当然我说的算。”

“是是是,您说得算!”

“好了,说说吧,你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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