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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小狐狸?硬涨湿透吃R火烧火燎()(1 / 1)

灰衫公子涨红了脸。

他万万没想到……桃都灵医还有这么、这么色情的一面。

“我、我……我是答应过,可是……”可是她也没说需要出卖肉体啊。

“可是什么,反正你都答应做我的药了,身上这些地方”桃夭说着,手指一下又一下点在灰衫公子敏感的地方,“哪一处不是我的?”语毕,小手直接握住他双腿间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包括这个也是哟。”

“呃、唔。”灰衫公子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触感,忍不住皱起眉头闷哼一声。

“哎呀……还是只纯情小狐狸?”桃夭毫不吝啬地又帮灰衫公子套弄两下,直到听见他呼吸加快,喘息变重后,痴痴地低笑起来,疑惑道:“不会吧,你都活了许久了,还未寻过母狐狸?”想了想,她笑得更加灿烂了,“这倒便宜了本姑娘!”

灰衫公子听到对方这么说,脸色一下子红,一下子黑,想要开口反驳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握住它,再上下慢慢撸动,舒服吧?”桃夭盯着灰衫公子腿间支起的大帐篷,悄悄吞咽一口口水,方才说了许多,可这闷葫芦一直皱着眉不应声,可真扫兴。

她一想到,如若不能尽情与他人交欢,这怪病就无法压制,便觉得头疼。

“啊……呃!”灰衫公子眼睁睁看着那只小手溜进了裤裆中,直接捏住肉棒揉搓,“桃夭姑娘,别……别,受、受不住了!”

哈?这就受不住了?

桃夭弯唇而笑,心想:要的就是狐狸受不住,然后狠狠把他按在椅子上操弄,这样才好缓解自个儿身上的怪病哩。

“唔……嗯……”

耳边传来灰衫公子克制地呻吟声,可桃夭瞧他……拘谨的模样双手都不敢抱住她的身子!正思考着要不要喂颗药逼他就范算了,而当那双杏眼扫过他的下身时,她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小狐狸迟早乖乖拜倒在她的红裙底下。

“桃夭姑娘、不,不行……嗯……”

桃夭抬眸瞥他一眼,心底暗骂:嘴硬!

他那阴茎早已硬挺湿透,紧紧地贴在小腹,明明内里已经火烧火燎,燥得不行了,外表却还是这样定定坐着,狐狸都是这样能忍的吗?

“我们盖了章的,怎么就不行了。”桃夭面上一派正经,若不是瞧见她脸上潮红一片,还真以为她在说什么郑重严肃的大事。“况且……你不觉得舒服吗?”说话间,突然一把拉下灰衫公子腰间的裤头,露出那根硕大阳物,指尖往阳物顶端的马眼点了点,道:“又热,还往外冒水……你敢说你不想泄出来?”

啧,他的阳物色浅好看,勃起时还有一些上翘的弧度,比之前寻不到人时,自渎用到的暖玉伪阳具还要好看几分。

小手停下对肉棒的套弄,桃夭凑近灰衫公子,撩起自己的外衫,让那颜色渐深的大棒直接顶在肚脐上轻轻地摩擦。

“嗯……嗯……越涨越大了……唔、啊嗯……”桃夭的目光紧紧盯住那根肉棒,肉棒灵活得很,那来回扭动的姿态像极了一条想要钻进肚脐里的淫蛇。

该死,这怪病病发起来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桃夭的欲望更加高涨了,只这样挑逗这根漂亮肉棒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求。她一手搂住灰衫公子的脖子,一手褪下自己的外衣与他的灰色披风,将自己那对不算太大的嫩乳压到他的胸膛上。

灰衫公子极力忍耐,却终究抵抗不住这股欲望的海潮。

他虽是一只灰狐,但修成人身后,身体的欲念也如同正常人类一般。

此刻,遭人这么勾搭引诱,谁能经受得住?!

“嗯、呃……桃夭姑娘,得、得罪了。”灰衫公子放弃抵抗,双手抱住桃夭的身子,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贴近,变成了她的双乳压在他的胸口上,且那肿胀起来的奶头都被压得深深陷入了乳肉中。

“啊……好、好凉快……舒服……唔嗯……”

桃夭胸前的双乳一碰到对方结实的胸膛,整个身子犹如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直冒热气泡泡,连带腿间的小穴也忍不住淌出一汩汩蜜液,那蜜液不停渗出直接染湿了她的底裤。

矗立在平坦小腹上的肉棒,头一次尝到蜜液的味道,更加疯狂了。

“唔……好湿……好软。”灰衫公子轻声呢喃,好奇地伸出手指摸到桃夭腿间的穴口处,小心翼翼地描绘穴口的形状,单单只是摸一摸,自己身下的那根巨物竟涨得好似要爆炸了,喉咙上下滑动咽了一口口水,不确定地发问:“桃夭姑娘,可、可以进去吗?”

病发的姑娘全身燥热难忍,当下……勾引人完全是出于本能。

桃夭没空回答灰衫公子的问话,饱满双唇移动到他的耳后撩拨,双手在他的胸膛游走抚慰,手指每每经过乳尖,都要仔细揉捻一番。

灰衫公子等了几息,并未得到回答,而他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被情欲逼得满脸通红。

“唔……再等等。”

“呃啊!”

听见了‘再等等’三个字,接着胸口的那一颗乳粒被软唇含住,在湿润炙热的口腔里舌尖翻卷,引得灰衫公子不自觉地低吟。虽不知道对方说的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忍住了身下肉棍想要操进小穴的冲动。

此刻,他的胸前、腿间皆被吊着,既奇痒无比又奇乐无比,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活着还是痛苦着了。

“嗬……呃”

一阵阵快感不停地刺激着他。

他忍不住把桃夭再抱紧一些,微微挺了挺腰臀,那肉棒重新动作起来继续往她的小腹上戳弄,同时双手控制不住地摸上她的胸口,急切扒下碍事的抹胸,贴着她胸口揉搓。

玲珑小巧的双乳被灰衫公子的大手一包,两只都被罩在手掌里头。

“啊、嗯……再揉一揉。”桃夭吐出口中的乳粒,直接拉下他的脑袋。

灰衫公子瞧着跟前那两个白嫩奶子,根本不用桃夭提醒,他一口就将整只含进了嘴中,然后像吃糖一样舌尖挑动奶头转一圈,吸一吸、顶一顶那变硬变大的乳头。

“啊、还……还学得……挺快的、嗯……奶头都被你,吃大了……”

“桃夭、呃!桃夭姑娘……教得好!”

“好奇怪、这处吃着还会变大……变软,好想一口吞掉……”

灰衫公子把头埋在桃夭的双乳间,两个奶子被轮流伺候吃得啧啧作响,那对乳儿越吃越大了……他不仅觉得新奇也感受到了欲望得到发泄的舒适快感。

这时,他突发奇想,不知道腿间那处流水的蜜穴吃起来,会不会变大呢?

桃夭及时打消制止他的心思。

“唔!!”

随着红衣姑娘站起又坐下的动作,一下子,温暖湿润的软腔包围了他的分身,一片微微颤动的软肉覆在最敏锐的顶端,像一只伏在礁石上的螺肉。

仅仅只是这样,便让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柔慰籍的灰衫公子——既失了矜持,也被冲上头脑的闪电吓出了声音。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他被那软腔吸住,却又缓慢地退出,然后再次反复不停地拉进又推开。那片贝肉更像一只勤快的玉螺,随着肉腔吞吐的节奏不停地舞动,旋转着敲打着整根巨物的柱心。

“桃、桃夭姑娘……嗯!”

灰衫公子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连身子也变得软软酥酥,肌肉不知为何失了力气,整只狐狸的灵魂都在恍恍惚惚又飘飘晃晃,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

上一次有类似的感觉,还是身子被幽浮侵蚀得厉害,昏死过去的时候,没错……快要昏死过去时就是这种感觉。

可又好像有些不对,他此刻感到快活,这绝不是难受得快要死了会出现的感受。

那么这是什么呢……难道……是……世人所说的,情爱欢愉的滋味?

尽管自己与桃夭姑娘没有情爱,但是这份欢愉却是实打实地快活到了骨子里。

“桃、桃夭姑娘,啊……”

他的身体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狐生中。”

大小两只手,一白一绿拍到一起,契约结成。

完事后,桃夭忽而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等的人,永远不回来了?”

庆忌一怔,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一他回来了又找不到我呢。”

“……”桃夭摆摆手,对于这种蠢笨单纯的小妖怪,她都不忍心骂它了。

第二日。

桃夭与磨牙出现在镜花泽数里之外的王家村,恰巧又遇见了送鱼的王小牛。

交谈下来,王小牛得知桃夭他们正在打听村里的‘王大仙’,于是把他们带回家中询问家中的奶奶。

王老太太果然知道‘王大仙’一家,只不过桃夭打听到……庆忌等的那人早已病逝,只留下一堆书籍与一本手札。

桃夭看完手札之后,问王老太太要了这本手札。

两人一狐,离开王家村返回镜花泽的路上——

“磨牙,你拿着东西,先带滚滚回去,我有要事要办!”

“哎!桃夭……你去哪儿啊……”

磨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桃夭最近怎么了,怪怪的。

王家村,某一处破旧小屋。

“哥哥入我!”

“好弟弟肏我!”

此刻,磨牙不在滚滚不在,柳公子也不在。这处破旧小屋只有桃夭一人,也成了她的秘密之地。

“呃……哈啊……”桃夭忍不住呻吟,每每怪病发作时,找不到男人与其交欢她便只能自渎了。

红色外衣被扯下一半,白色内衬完全被剥开,桃夭的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平时与男人欢好的动作,左右揉捏。

“嗬哈……嗯!”

揉来揉去,捏来捏去,除了自个儿的身子弄得又红又硬之外,毫无用处,穴儿里头反倒越发空虚了。

桃夭趴在屋中的破旧木床上,两只本就不整齐的麻花辫被蹭得更加凌乱了。她从腰间拿出早已藏好的玉石角具,像含真人阳物一样,将它含入口中,插入小穴的手指也模拟着物件抽插的模样,开始一来一回地抽送。

“唔嗯、唔……嗯”

即使殷红小口被玉石角具塞满,可那小口里的口水、腿间的淫液,仍如开闸的闸门一样汩汩流出。

桃夭张着嘴巴,全身涣散,倒在木床上,任着情欲驱使,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近乎含了一盏茶的时间,角具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骚穴穴口也流得水花四溅,合都合不拢。她抽出手指,往角具上抹了抹,向腿间的小骚穴插去。

“唔,啊……嗯啊……”

这玩意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所定制,插了近乎千百次,很顺利就入了最深处。

玉质的假阳具,可比那些男人的真阳具还硬上数十倍。

“啊哥哥,哥哥……呜……再用力些……”桃夭极为享受这一刻玉石角具带来的快感,虽然它没有真阳具那么粗长那么灵活,但凑合凑合也能用!

手持角具不要命地往穴儿里头凿弄,同时她不禁幻想出那话本里的奇事,那些不入流,甚至不敢想的事情,一边插着一边喊着:

“哥哥入我!哥哥、哥哥……啊、哥哥插干得好舒服……”

“好弟弟,好弟弟快来,肏我!唔啊……”

反正她无兄、无弟,想怎么叫喊就怎么叫喊,想臆想成什么场景就臆想成什么场景。

这里是她的小天地,她想如何便如何。

桃夭狂妄的想着,突然听到床底下发出一声闷哼,惊得她的角具都入了深处。

“谁,滚出来。”

话音落下,静了几瞬。

“姐、姐……姐姐。”

破旧木床底下当真滚出来一位身穿旧布袍的少年,那少年看着床上的人痴痴地笑着。

桃夭拉了拉下滑的衣裳,也顾不上小穴深处的角具了,指着少年质问:“你是谁,你都看到了什么?”

少年长相清秀,白白嫩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只是他身上有多处脏污的地方,看着实在违和。

“姐姐……姐姐,姐姐好看,我想吃姐姐。”

“……”桃夭无语。

虽说她治妖不治人,但以她医者的敏感性,可以断定那少年应该非‘正常人’。

“你,过来。”桃夭对着少年招招手。

少年走过去,站定在桃夭跟前,他那双天真清澈的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处正在流水且还插着角具的穴口。

“不许看!”

“不要,姐姐,姐姐好看,我要看姐姐。”少年突然如孩童一般哭闹起来。

“行行行,看便看,不许吵。”桃夭极力忍住身子里的躁动,拉起少年的手为他号脉,果不其然。

这少年竟是个傻子。

桃夭松了一口气,眼珠子转了转盯上少年的面庞,想着:这么俊俏的少年郎就在跟前,为何不用??

这么想着,她已经拔出穴里的角具,双腿大大敞开,对少年勾勾手指头:“好弟弟,过来,你不是喜欢姐姐吗,快过来把姐姐吃掉。”说着,两根手指还掰开蚌肉示意对方。

“姐姐,我要吃掉姐姐!”

少年熟练地褪下裤子,露出一根大屌在外头晃悠。

“嗯,好弟弟,快过来……”

“姐姐,姐姐,吃掉姐姐。”少年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

“啊、好弟弟,轻些。”桃夭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腿间的大屌塞入小穴里头,“唔,弟弟……真大。”

“姐姐,啊……姐姐……呃嗯”

这位俊俏的傻子少年看见跟前的红衣姑娘小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但他确实听不懂。

“唔啊,好弟弟,弟弟真厉害!”桃夭被插干得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愧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脑子虽不正常,但身子还算强健有力,“好弟弟……啊……再快些,姐姐的小骚穴太痒了!”自渎的滋味哪能比得上与他人交欢来得畅快,既对方是个不知事的傻子,那她放浪形骸一些也不打紧吧?

“啊、姐姐!”

少年惊呼一声,率先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桃夭震惊。

眼看少年泄了身子就想把肉棒退出去,桃夭拉住少年的手腕,连忙喊道:“嗯……慢着。”叫住他之后,另一只小手摸到他胯下的那两只囊袋,单手揉了揉它们。

“唔姐姐,呃啊……姐姐,还想吃姐姐。”

只揉捏了几下那两个囊袋,少年胯下的大肉棒便重新硬挺起来了。

“嗯,对……就这样狠狠肏弄姐姐。”桃夭也极其配合地抬起腰肢往上迎合。

就这样,俩人在破旧小屋里高潮了两回才算完事。

事后,桃夭如往常一样给对方喂下忘忧丸,还把这位俊俏少年带到人多的地方,以便王家村的人发现他及时送回家中。

……

“桃夭。”磨牙看了身侧的人一眼,问:“咱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桃夭此刻的心情不好也不坏,但并不表示她能容忍身旁这个小和尚继续啰里吧嗦,“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你是猪啊,已经第四个馒头了!”

“你自己不也吃了五个!”磨牙理直气壮地反驳。

“哪有五个,你算学不好,数错了。”

“……”磨牙无语,转移话题道:“你不安慰安慰庆忌吗,它好可怜。”

“……”桃夭给磨牙一个白眼,回他:“杀妖怪我在行,至于安慰妖怪么……你什么时候见我干过这种无聊的事??”

呃,她说得还真有道理。

磨牙无言以对,只能气鼓鼓地把馒头塞回嘴里,不再多话。

桃夭大人带回来的手札太大了,庆忌趴在上头看了好多天才看完。

原来,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楔子

朝生,暮死。

众生皆如此,可否不辜负。注:选自原文片段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开呀!磨磨蹭蹭,快开快开!”

“好好好,开!一二二小!!”

“什么!?”桃夭站在赌档跟前,看着桌上的骰子她气得快要冒烟了,“不是,你这连着五把都开小,你逗我玩呢?”

小和尚磨牙还有狐狸滚滚站在桃夭旁边,根本不敢说话。

“哎呀,小姑娘,有赢有输嘛!赌之一字不就是靠运气嘛!”赌档老板乐呵呵地把桌上的银钱都收了去,“要不,再试试?说不定下一把就赢回来了!”

桃夭也想啊,可惜兜里半分钱都没有了。

突然,她眸光一亮,没有钱,她还有小和尚和狐狸呀。

“老板,你这儿收和尚或者狐狸吗?”

老板惊讶,他也看出这姑娘没钱了,劝道:“小姑娘,咱们虽然开赌档,但也不做那些收售活物的勾当呀。您要是没钱,就回家吧。”

“好吧。”桃夭憋着嘴,正想离开,这时竟有一位好心人来帮她。

噔啷……一串钱扔到桌上。

“再开,还是押小,算我替这位姑娘下的注。”

老板嘿嘿一笑:“嘿嘿,小七姑娘大方!”

“你认识我?”桃夭的目光停留在这位名叫小七的姑娘身上。这位小七姑娘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就是这长相……看起来像个男孩子,一说话细声细语又像个女孩子。

小七吐出口中叼着的野草,吊儿郎当道:“不认识啊。”

“那你干嘛给我钱啊!”桃夭越看这小姑娘,越觉得这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当然不是白给。”小七盯着骰蛊,把自己的条件说出来。

桃夭听着,倒也觉得可靠。赢了,本钱归小七,多出来的银钱一人一半;输了,不用还钱,只用替她做三天事儿。

“三天事儿……若是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你想什么呢!等你输了自然告诉你要做什么。”小七说完,不耐烦地催促老板,“干什么呢,动手啊。”

老板回神,连忙端起骰蛊用力摇了十几次,啪地一声放下,一揭开,他又笑了:“七八九,这回大!”

“……”桃夭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愿赌服输啊,两位小姑娘。”赌档老板喜滋滋的还想撺掇小七,问她:“小七姑娘,要不要再帮一帮这位姑娘?”

小七笑了笑:“你当我人傻钱多呀,她今天都输这么多了,证明今日她有霉运在身,赌不得!”

“嘿!你是不是傻。你既断定我今日不宜赌,为何还要白白糟蹋那一串银钱。我看,你是傻得厉害。”桃夭此刻很不爽,想她堂堂桃都鬼医,竟被一个小姑娘套路了。

“我要的就是你输呀。”小七痞里痞气的模样,双臂抱胸说道:“你不输,谁帮我去洗碗。”

桃夭皱眉:“洗碗,就这?”

“不然呢!”小七飞快说着:“你去又晴湖边的好吃馆洗三天碗,等我回来就可以走了。对了,好吃馆里有个老头子,要是老头子差遣你做些浇花扫地的工作,你也顺道做了吧,别与他太斤斤计较。”说完走了几步,郑重提醒,“你可千万别食言,要是惹我生气,说不定我会吃人哦!”

桃夭冲她咧嘴一笑,回道:“我素来言出必行。”

小七听到回答,很快跑得没影了。

桃夭看着小七离去的方向,想着:这孩子,真是个野丫头。唉,人类的孩子尚且不好管,更何况这位的身上还流着妖怪的血。

“刚刚那位小七姑娘,在好吃馆干活?”桃夭转身问赌档老板。

老板一边数钱一边解释:“好吃馆就是她家开的呀,她曾祖父就是好吃馆的老板。”说完,还要再提醒一句,“你去好吃馆帮忙,可别忘了索要工钱,有了钱,你再回来翻本呀!”

“对呀!”桃夭一听顿时眼里放出光彩。

“不行!”磨牙拉着桃夭离开,边走边语重心长地劝她不要再赌了。

“啰里啰嗦!走啦,去好吃馆!”

“桃夭,你真的……要去好吃馆洗碗呀?你会洗碗……”

磨牙没说完,他的小光头又挨一巴掌。

“洗碗嘛……你来!我有正事要办!”桃夭望着远处,缓声道:“我要治的妖,就在好吃馆。”

又晴湖的景色还算不错。

当然,好吃馆的饭菜也是一绝!

磨牙跟滚滚一口气吃了三份荷叶饭,人肚狐肚都撑得滚圆。

而好吃馆的主人郎老板还十分热情,招呼桃夭他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这位郎老板鸡皮鹤发,瞧着已年过九十,他除了左腿是跛的,身体其他部位看着还算健康,完全看不出来他生了重病。

但是,烧纸给桃夭的,正是跟前这个老头子。

吃饱喝足,夜幕降临,该办正事了。

桃夭凭栏而坐,望着小桌上泡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此处山水相依,鸟语花香,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桃夭将郎老板打量一番:“你看起来可不像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命不久矣。”郎老板笑道。

桃夭微微皱眉,笃定道:“你没病。”

“嘿嘿,我还以为桃都鬼医是位糟老头子,原来是个有趣的女娃娃。”郎老板慈爱地看着桃夭,“传言害妖,你比传言中的凶神恶煞差远了。”

“……”桃夭噎住了,站起来:“你既没病,莫要浪费我的时间,磨牙,走了。”

“站住!”郎老板脸色一变,化身成一个狼首人身的家伙,“没有问诊,就想走?”

磨牙看见好大一个狼头,吓得跌坐在地。

桃夭盯着狼头刚想说话,一把扫帚从天而降,狠狠打在狼头之上。

“老不死的,正事不干,厨房还有一堆碗没洗呢。小七那丫头,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狼首重化人头,郎老板抱着脑袋委屈巴巴:“你干嘛,我只是想吓吓他们……”

“你真是……人家都说你没病,你还想怎样!”老太太扔了扫帚,上来拧住郎老板的耳朵,“呵呵,不好意思啊,他就这样,姑娘别跟他一般见识。”

原来这老太太名唤春花,是郎老板的夫人。

这对夫妻……一人一妖,桃夭倒是好奇,于是问道:“郎夫人,你知他……”

“知道,我都知道!”郎夫人爽朗应答。

有趣……

“刚刚听夫人说小七不见了,无人洗碗?”桃夭对着郎夫人笑了笑,“您老别着急,也是巧了,白天在镇上我们遇见了小七。她帮了我的忙,我答应她来好吃馆洗三天的碗。”

“啊?”郎夫人一听,连忙摆手,推脱着:“这哪行……”

桃夭接下郎夫人的话头,道:“说到做到,碗还是要洗的。这三天的碗,就由这位磨牙小师傅包了。”

“……”磨牙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才苦着脸应答:“好,我来洗。”

郎夫人带磨牙去厨房并贴心的给他拿了围裙,回来的时候把桃夭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桃夭姑娘,其实,您说他无病也对,因为他患的是心病。您看在吃了我家这么多荷叶饭的份上,帮帮我家老头子吧。”

“你运气不错嘛。”桃夭看着郎老板,这话含着另一层含义。

郎老板笑得甜蜜,一脸傲娇:“你咋不说她运气更好,我年轻时可是非常英俊呢。”

“噗嗤。”桃夭忍不住笑出声,“好吧,方才你怪我没有问诊便定你无病,当下看在荷叶饭的份上,我就替你诊断一番。”

郎老板坐下来,脸上带些歉意:“方才,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其实他刚刚突然扮狠也是害怕桃夭就这么走了。毕竟,这世上能治他病的,除了桃都鬼医,没有别人了。

桃夭看他这样,想了想,问:“我治病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郎老板点点,“不过,我这把老骨头,只怕对姑娘来说也没什么用了。”

桃夭白他一眼。

“规矩是规矩,有没有用当然我说的算。”

“是是是,您说得算!”

“好了,说说吧,你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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