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白马瘫在岑非鱼怀里,欲望如海,他便是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波浮沉,“唔!”
岑非鱼吻住白马,扶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来,把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道:“手放在我肩上,抓好……别掉下去了。”继而两手一前一后,套弄着彼此的阳物,“叔叔……就叔叔呗,叔叔疼你,嗯?小马儿。”
白马把脸埋在岑非鱼肩窝,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像一头饥饿的小狼崽子。不过一会儿,便感受到岑非鱼整个抖了一下,白浊的精液喷在自己小腹上。
“你倒挺厉害的。”岑非鱼见白马还未射精,便把他放下,让他坐好,两手一左一右,分开他的双腿,把脸埋了下去。
白马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伸手想要推开岑非鱼:“你……别……唔!”
岑非鱼嘴上功夫不佳,技艺尚且青涩。但白马也无从比较,不过一会儿便被他弄得释放出来。
这回换成岑非鱼帮白马洗澡,洗过后背着他下山。
两个人什么也没穿,走在天地间,身心无比地贴近。
岑非鱼把周望舒的衣服翻出来,自己和白马各穿一套。
周望舒身材颀长,岑非鱼长得壮,穿着倒是合适,白马则一看就是偷穿别人的衣服,不得不把手腕和裤腿都卷起来一些,腰带扎了两圈。
折腾完这一番,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抱在一起倒头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白马忽然惊醒,起身想去查看,被岑非鱼一把搂了回来,听他说:“不是杀手,是乔姐他们,闹什么幺蛾子?不管了,睡你的。”他说完,继续打着轻鼾。
白马却十分好奇,说着“我出去尿尿”,便穿了鞋袜,寻声而去。
第65章天灯
周瑾的旧宅太过风雅,回廊套着回廊,曲折到离奇。
若白马学过易理数术,便会知道这都是按九宫八卦排列的。可惜他只是个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人,只能看到宅中爬满蛛网的褪色纱幔、疯长成杂草丛的花木景观,以及画着诡异八卦符文的石墙。
昔日雅园,今成荒塚。
白马行至回廊拐角处,见前方有一人向自己走来,心中咯噔一跳,以为暗中行动被人发现了。
然而,他等了片刻,那人却一动不动。
他觉得事情古怪,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才发现原来拐角处摆着一面铜镜——铜镜锈迹斑斑,但月色皎洁,上面倒映出了自己的影。
真是跟岑非鱼处久了,染上了他那胆小怕鬼的毛病!白马没头没脑地想着,向前走了两步。话虽如此,他心里仍有些发毛,忍不住瞟了铜镜一眼,想确认其中的倒影是否真的是自己。
他大着胆子退了回去,窥镜自视,见镜中人一身皱巴巴的长袍,模样十分邋遢,顿觉自己这副模样不伦不类,半点不像将军的儿子,不禁自我厌弃。
幸而,他贯会苦中作乐。为了让自己不要太过难受,他侧身立在镜前,学岑非鱼趾高气扬的样子,动作夸张地走了几步,抬起胳膊鼓了鼓臂肌,右手假装握住什么东西,再突然用力一捏,恶狠狠道:“等小爷练好了,下回捏断你的!”
不知从何时起,四周静了下来。
尤其是当白马说完这句话后,古宅里凭空刮起一阵诡异的阴风!回风卷起落叶,升腾至高空,形成数道极不自然的竖直的线。屋檐下的铜铃叮当爆响,砖瓦噼里啪啦地落地摔碎。
只听“啪”的一声,铜镜被刮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