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材真好,以后一定能生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想要媳妇儿啦?”
她实在忍不了了,临走前扫了这群人一眼,尤其盯着那个吵嚷着要让费敬远给自己传宗接代的男人,没带什么感情的说道:“你给她房子打地基都不配。”
这两件无价之宝飞至中国境内时,专机护航,落地后又是车队护送,新闻媒体专门进行十五分钟以上的专题报道和直播,景云开着的防弹轿车位于安保车队最中间的位置,后面放置文物,由三名专业保镖护着。她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就是戴着墨镜的费敬远。
文物先送到拍卖行放置,随后再举行捐献仪式,费敬远举止做派可以作为官腔官调的典型代表,但在带着滤镜且对她不熟悉的外人看来,费敬远可真善良端庄不做作。景云安静的站在她身后,愈发欣慰。
【好闺女,越来越牛逼了】
“你的手,老实点。”
“我没动呀。”费敬远纯良无辜的对她眨眨眼睛,放在景云腰上的手始终没拿下来。庆功宴上人来人往,她根本不避人,开始明着耍流氓,最过分的是费敬远压根不好好说话,总是贴在景云耳旁,用气声给她吹耳边风。
“都是私事,我不能大声说啊。”
“滚,你新买个耳环也算?”
什么毛病……
趁着费敬远去洗手间的时候,景云无聊的打开手机,未接电话里已经被父母这几天八十多被她拒接的记录填满,最新一条短信来自母亲,带着愤怒:“为什么不接电话?那天你给我们丢多大脸知不知道?”
景云连叹气都懒得,她只觉得心烦,回了一条短信:挂掉电话是为了证明我还活着,你们不用担心我死了。那天乃至以后,我对我有那样的家人感到丢脸。
手机返回到屏保状态,她盯着屏幕出神,忽然屏上的图片一阵碎裂,紧接着黑屏,上面出现混乱不堪的花纹,她一个激灵直起腰。最近一直有人在尝试攻击她手机的防火墙,这回的攻势如此猛烈,景云不知道还能不能防得住。
“景云?景小姐是吗?”
突如其来的搭话使她的心脏漏跳一拍,而那个不明真相的男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景云时刻谨记自己现在是费敬远助理这一事实,让她非常困惑的是,不知道为啥,自从助理身份公开,就有很多人给她送一些东西,或是请她吃饭。
换一种说法就是贿赂。
“不。上次我在费董事长的生日会上见过您,景小姐也许不记得了。”
“是不记得了。所以这位先生,您有事吗?”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如同带着假面,手中端着的白兰地一口没动,他没有丝毫窘迫感,说道:“你和敬远的关系非常好啊,这让其他人羡慕。”
“为什么?”
“太多人想要靠近她了,即使能在她身边瞻仰就够了。可是你,我听说你住在她家里?这是不是有些不恰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