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有办法再经历第二次了。
于是,谢临忽然神经不对了一样,开始招惹秦惜。他用勺子把青菜和米饭拌到一起,又添了一块肉,这才喂给秦惜,眼神灼灼地盯着他:“其实我不洗澡,主要还是,想让你帮我洗。”
秦惜低着头,脸颊上的红晕又扩散了些。
秦惜不说话,谢临便又再接再厉:“这个勺子吃饭会不会太凉,要不我亲口喂给你?”
他眼睁睁看着那些薄红漫延上秦惜的耳朵,可爱得令人心醉。谢临又道:“帮不帮我洗?又不会弄脏你,除非我想……”
“不要说了!”秦惜终于受不了,怒道,“你真不要脸。”
一个有血有肉,有呼吸心跳,会骂人会害羞的,活生生的人。秦惜根本无法想象谢临这时候有多喜悦。骂这一句算什么,哪怕是秦惜此时打谢临一顿,只怕他也甘之如饴。
谢临把最后一勺饭喂给秦惜,脸上带着笑,就差拍手了:“骂得好,我还从未听过你这样骂人,再来几句。”
秦惜不理他,撇过头去。
他嘴上沾了些饭菜的油花,谢临想帮他擦掉,但他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也确实脏得很,只好干盯着秦惜的嘴唇,半晌,叹了口气。
秦惜自己拿手背抹了好几下,确认没有什么东西,才恶狠狠地瞪了谢临一眼。
“……我去洗澡,”谢临收拾了碗筷,忽又扭身看着秦惜,“我要在这洗。”
秦惜脸色不算好看:“你有病吗,在这里怎么洗?”
哪知谢临斩钉截铁:“不行,我得看着你。我叫人搬浴桶来。”
秦惜是真的有些气,但他此时手无缚鸡之力,气也没有办法,又赶忙拉上了床帷,怕搬浴桶的弟子看见了自己。
谢临洗澡时倒是安静得很,只听见哗哗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其他动静。秦惜忍不住把床帷拉开些缝隙,从那一条缝隙里偷偷望出去。
谢临背对着他,紧实的后背上有凌乱的伤痕,肩头还有些看不出是怎么造成的。秦惜愣愣地盯着,手攥紧了床帷。
他心思百转,谢临突然转回头时,便没来得及躲避。
“小惜儿,想看你夫君洗澡,哪里用得着偷看?”谢临揶揄道。他拿了浴巾,正好挡住了肩膀伤口可怖的那一处,接着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占口头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