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潮,但我知道不是说说而已。
既然我想不明白柏川到底在哪个阶段想向我求婚,为什么会想和我结婚;也不清楚是否已经准备了什么,又因为什么原因最后没有说出口,那想不明白的事情继续纠结根本没有意义。
不如将这一次主动的人变成我。
我已经做好将柏川放入我未来人生规划里的准备,我期待的是以后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现......现在吗?”夏侑宁像是为了不打击我的自信,结结巴巴又小心谨慎地问了一句。我瞪他一眼:
“当然不是。这个东西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嘛,他现在还没原谅我,也没跟我重新在一起,肯定不是现在。而且就算我们重新在一起了,我也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地点才行。”
“哦,哦......”他干巴巴地应和着,“现在确实可以同性领证了,挺好的哈。”
“你不支持我?”我侧过身,像小时候打架那样去挠他的胳肢窝。两个人又是笑又是骂,最后觉得累了不约而同地停手,夏侑宁才回答我,看上去终于是清醒了,神情很认真:
“我不是不支持你,任谁突然来这么一句我要和XXX结婚,愣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而且在考虑到你们之间的那些爱恨纠葛,我只是担心你最后不能得偿所愿而已......说到这个,你对那件事情的调查怎么样了?”
我将之前和钱平见面得到的信息和他说了说,两个人都一致认为惠姨有很大的嫌疑。只不过过去这几天帮忙调查的人说他去了北方,据说是惠姨老家的那个村子,村里的人告诉她惠姨两年前确实回来过,说是赚了大钱,给家里老人住的破房子翻新了一番,随后说是带着孙女进城找儿子儿媳去了,目前还没有消息。
“那先不说这个,你是有苦衷的这件事,”夏侑宁问,“你告诉他了吗?”我摇摇头:
“我是不想让他认为我在卖惨......就是,也想着等事情水落石出了,一起告诉他吧。”
“那你们很快就会重新在一起的。”他欣慰地拍拍我的肩膀,“结婚要请我。”我沉默下来。
我和柏川之间的问题不止这一场误会。
就算误会解除了,像柏川之前说过的那样,我在他那里可信度为0,他不会相信我如今的表白是真心。他觉得我目前所有的行动是受‘愧疚’驱使,好像是在赎罪,一旦我觉得获得宽慰便会抽身离开。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这就和狼来了似的。我之前说过的喜欢,还是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结果全是假装。那现在凭什么,多说几句,他就要相信我的话?
感情真的是很复杂的事,我想,要是思维能够具象化成为实体就好了,当柏川出现在我身边时,喜欢这两个字一定会占据他身边所有的空间,看得见也摸得着。
校庆结束后的几天,我依旧没能做饭送饭,因为柏川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嘉淮市出差。
我本想撒泼打滚让他带我一起去,最后还是败给了现实----我和柳成英配合辛岚导演那边的进度,需要在11月中完成整个配乐的制作以及初期参与音乐录制,而我晚上还需要为即将到来的钢琴演出做准备。
我依旧每天早上晚上给他发早安晚安,还搜索了当地的天气预报,提醒他多穿点,或者是记得带伞。这些话发出去得不到回复,我也甘之如饴,最起码他没有因为嫌我烦把我拉黑,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在柏川出差后的第四天,我和柳成英于18:45准时走出公司大门。他说自己有点事就先行离开,我看着他上了出租车以后,刚准备抬脚往停车场走,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我面前。几个彪形大汉下来,将我团团围住。
说实话,如果是一个,或者两个,我觉得打也不是打不过,可以试试。这一下来这么多人形成包围圈,我内心有点慌乱,但还维持着面上的镇定,看向我正前方戴着墨镜的光头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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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何贵干?”
他做了个请上车的动作:
“柏先生想见你。”
“额,柏川要见我?”我没有感觉到欣喜,更多的是诧异,“他都没回复过我的消息,他要见我,是通过这种方式吗?”保镖摇摇头:
“柏华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