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瞧正好有一处芭蕉树。
费力扯下,注入灵力。
然后,破了。
“……”
那再假设我将灵力注入足尖,再接力踩注入灵力的叶子,跳呢?
一个奇怪的想法在柳青青脑里升起。
结果无非是成功或者摔死。
反正自己有那修为,不慌。
她试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
一声清脆。
漂亮。
她撑着爬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泥土,有些嫌弃。
刚刚摔下手镯和地上一块石头进行接触,手镯不堪重负,碎了。
没有像里面的裂一样,顺着随成渣渣,但还是成了好几块,细小碎末,有些贴在手臂内测肉上。
她愣愣的看着。
忽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先是轻笑,转变为嘲讽的笑,然后哈哈大笑。
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她承认自己是一个不坚定的唯物主义,但也不是个坚定的唯心主义。
以前解决事情是怎么来的?解决后了呢?都是能解释的,现在呢?自己居然接受了这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想着怎么用这些东西。
她觉得自己真荒唐,荒唐极了。
她是跟着心走,甚至做大部分事都是随心,在她看来,失败很难受,但不去决定,绝对未知的事物更难受。
它消磨人心,和时间一样。
都说时间可以冲走一切,那不叫冲走,那叫久了的遗忘,以至于麻木,再度提起,只会觉得没意思。
没意思的事,还有意思吗?
而今又有何区别呢?
后背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你前进,不知目的。
她好像想做个计划,把自己接下来的规划好,但没有目的,怎么做呢?
怎么做呢?
先回逍遥宗,然后呢?再怎么做呢?
躲着吗?
当自己吧不齿的人吗?
有没有人,可以帮我一下。
哪怕……就是提个意见。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