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好，我们来面试。quot
quot请问是哪个老师的短信呢？quot
quot李老师的短信。quot
柳青青翻出短信。
quot好的，你们找的是书店招聘，我们现在招聘的有……”
……
中介给她们讲工资，宿舍等待遇，独独说不签合同，并说暑假工是不需要签合同的。
末了
quot对了，你们有求职档案吗？没有的话我们这里需要办理，一共三百九四六。在h市内是通用的。入职之后公司是会报销三百。quot
柳青青感觉不对，转头看向同行的女孩们。
她们也神色复杂。
中介又道：quot这个可以两个人办理一个，你们这里有四个人，可以只办理两个。quot
四个人表情更复杂了，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一个女孩拉了拉柳青青衣角，柳青去看拉自己衣角的那手，手的主人指了指手机，页面停在通讯录，停在在班主任那一栏。
柳青青秒懂，开口：
quot嗯……我们需要商量一下。quot
quot嗯，好的。quot
一行人就出去了。
四人走入楼梯口。指手机的女孩扯下皮筋，撩了撩头发，散散藏在头发里的热气，说：
quot我觉得这个不对，她说不给签合同。quot
quot先打电话问问班主任怎么说？quot
柳青青说。
四人一至同意。
柳青青说自己没存班主任电话，让有电话的女孩子女孩打过去。
电话拨打过去，嘟了几声，接通了。
女孩和班主任说了几句，把手机递给了柳青青。
柳青青接住
说明情况，班主任表示从来没有听过要办理这个，并说有学姐在一个附近一地方开店，可以问问招不招人，如果想要去可以联系一下。
电话开着免提，
几人听到连忙对着柳青青摇头拒绝。
quot怎么办？quot女孩问。
柳青青一拍脑袋：“对了！我不只只透了一家，还有一个，我去打打另一家去。”
说干就干！
怎料对面听到所谓的求助档案直接就挂了电话。
四人听着嘟嘟嘟的声音，陷入了沉默。
quot真的好无语。quot
“真的酸q”
女孩们感叹。
四人出了写字楼，刚好遇见了另一小队，忙问她们怎么样，对方说是没找到地方，现在去另一个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