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狄仁杰召他前去的旨意,李白欣然前行,在密探李元芳的带领下进了大唐治安官狄仁杰的寝室中。
李白前去时还觉得奇怪,自己最近又招惹什么是非了吗,还是说前些日子在城墙上写的诗又要被擦掉?再说,为何是领去寝室。
这可是头头一回,不得不说治安官总让他不知所措。
这大长安城的治安官端正的坐在办案桌前,在李白推开门时这才放下自己手中的毛笔,手心已有微微汗意。
梅花木案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大小案宗卷轴,倒是和在府中议事厅的办案桌并无太大区别,唯一的小小区别是一小碗冰糖梅子放在桌上,碗边留下一点点糖渍沾在桌上。
治安官竟然爱吃这小梅子,李白本好奇治安官的寝室会是什么个模样,一见果然是在意料之中。看着桌上的糖渍,李白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平日里不丝一苟的治安官大人,背地里也会被梅子酸到。
其实狄仁杰也有些紧张,毕竟他身体的这个缺陷也不是谁都能接受得来,只希望李白能不要叫他失望。
“狄大人呀,好久不见,大人这是想念我了吗特意叫我来。”
狄仁杰看着早已自来熟坐在自己桌前的李白,沉吟片刻之后开了口。
“好久不见……近日过的如何?”
礼貌性的寒暄显然是作为话题开始的开端,李白当然知道狄仁杰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他趴在桌上一只手撑着头看着狄仁杰,他云游多时,心中只道狄大人又比上次见更瘦了些,看来事务实在繁忙。
怎么鹰的转世也是要每天日理万机,面色些许憔悴,李白都有些心疼自己的鹰。
“好的,当然是好的,上次大人不是才把我从牢里放出来,今日一见,才发现甚为想念。”李白笑得有些狡猾,眯着狐狸眼睛偷看那人。
那还不是你自己又在城门上刻字?长安街上小姑娘抛来的手帕都快把城门淹了。
“其实是狄某有一事相求。”狄仁杰抿下唇,决定无视掉李白的调侃。
李白这下子算是被勾起了兴趣,兴致勃勃的瞧着眼前清俊的人,他唇角勾起,他倒是想看看,鹰的这一世神通广大的治安官狄大人到底怎么有求于他。
“哦?狄大人说来听听,李某若是能帮的上忙定然鼎力相助。”
狄仁杰闻言,对比起李白的兴致勃勃,他反倒是有些忐忑不安,开始担心待会要是李白看到了他畸形的身体之后马上掉头就走怎么办。于是他也难免开始字斟句酌起来,他迂回着说着想着怎样才能听起来更自然点。
“我听闻你诗画皆不错,能否帮我画……画些私密的东西,此事不可声张,事成必有重酬。”
“狄大人这副样子很少见,画画虽不是李某的强项,但既然狄大人开口了,那李某定会做到让您满意。”
李白嘻嘻哈哈的应了下来,一边不着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稍显局促的狄仁杰。
见鬼的,堂堂大长安城治安官狄仁杰居然也会有求人的这种时候?平时不都是理直气壮铁面无私,那嘴撇得都能挂个银壶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狄仁杰如此这般,李白更加好奇了。
“跟我进内室吧,已经为你准备好纸笔了。”
狄仁杰皱着眉头起身绕过了屏风,留给李白一个假装洒脱的背影。
李白心想鹰眼还没告诉自己要画什么呢,就已经准备好纸笔了,这就是当官的吗?他怎么觉得自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呢?
刚要一脚踏进去跟着狄仁杰进了他的内室,就听见那人在里面叫他等等再进来。
李白无所谓的摇摇头,兜步又坐到办案桌面前,心想鹰眼真是一直都地道,找他帮忙就给他备好了上好的桃花酿,晶莹剔透的酒水倒入酒碟之中,被李白举起一饮而尽。
片刻后终于等到了狄仁杰的应召,李白大步一迈绕开屏风一抬头就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一抬眼便是看见狄仁杰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模样,纹着金纹的漆黑腰带被他解开,那平时被紧束不丝一苟的衣襟完全散开,白皙健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露出那人细长的锁骨,原本打理得有条不紊的银白色头发也凌乱无序的搭在肩头,那张铁面无私的脸浮上红晕,竟然有了点可以被亵渎的滋味。
治安官大人的皮相本来就不差,甚至好看过很多年轻小姑娘,饶使是李白在第一次被他抓到的时候也被惊艳了一下,原来长安城远近闻名的治安官,有着这样一副好皮相,和他的鹰眼相差无几,他于是一眼就辨认出狄仁杰是鹰眼的转世。
李白咽了咽口水,只道自己非礼勿视,脑子里却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双眼移不开那人袒露的饱满双乳,白皙的肩头。
鹰眼、这、这到底是何意为之?
他难得有了胆怯的时候,发觉自己盯得太久才堪堪移开视线,虽说他本就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此刻他竟然有种自己是登徒子的错觉。他眼神游离,鼻息火热,心中只道刚刚不该饮那几口桃花酿。
“治安官大人,这……这是为何?”
狄仁杰这才痛恨自己愚笨,既然只叫他画那处,那便只脱裤子就行了,他怎么顺手把上衣也解开了。他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两声,悄悄拉好了衣服。
他裤带也早就已经解开,只消轻轻一扯,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就会呈现在李白眼前。
可狄仁杰现在又犯了难,他看着李白这幅嗫嗫缩缩的模样,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原先花费好长时间冥思苦想编撰的好几个借口。
“你来帮我看看,我这处是长了什么东西,近日总觉得…总觉得奇异非常,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帮我画这处。”
狄仁杰故作冷静的说道,竟是对着李白背过身子,颤颤巍巍的翘起臀,把那衣袍揭开之后,才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像是在被处刑一样缓慢的扯下自己的袭裤。那肤色健康壮硕的丰满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就这样呈现在李白眼前。
李白呼吸一滞,若是个女子对男子作出这样举动,任何人都会认为对方是个荡妇,可是狄仁杰可是鹰眼转世啊,跟随了他三万余年不曾离开他身旁的鹰眼。
只消这么一想想,李白就觉得呼吸一阵急促,眼前的景象让他脑袋停止了转弯,他屏住气,顺着狄仁杰的话继续问着。
“是……是长在何处?”
“你……你凑近些看罢!”
狄仁杰在跪趴在床上保持着屁股翘起的姿势,他闭上眼狠下心自己背过手双手掰开屁股,露出两个湿淋淋的泬口摆在李白面前,那两个泬口因为第一次接受到陌生人的注视而收缩不停,一颤一颤的。一个大男人下面居然长着的女人泬!这样的场景让李白呼吸急促,喉咙翻滚。
“你确定是近日长出来的吗?”
李白的声音难得颤抖得变了调,不过同样紧张的狄仁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没错,正是。”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李白起疑,他撒了谎,他从小便长着这物什,只不过一直无从下手,最近听闻长安城来了位名医扁鹊才敢想去问问是何故,又不想脱下裤子让人检查,又生怕别人泄漏出去,思来想去,也就这李白了,这人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对身外之物都没任何兴趣。
况且他见过李白吹玉萧顷时百鸟朝凤,嫡仙一般的人,白发飘飘垂眸间藐视众生的神情被狄仁杰捕捉到,他虽然羞愧,但却相信李白必然不会在意。
倒是他利用了李白。
还在他们还有一些子交情,应该也不会过于惊讶或者传播出去。
“好的,那狄大人,我可以再凑近点看吗?”
“随便你,只要能画出来就行。”狄仁杰头闷在被子里,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模样,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李白得到了允许,开始凑近观察,画板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抓着炭笔在画纸上轻轻画着。
跟随了他三万余年的鹰眼啊,长安城高高在上的治安官啊,如今卸下了铁面无私的伪装,羞红着脸翘着他肥硕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掰开暴露给他人欣赏。
这让李白一阵热血沸腾,身下早已经支起小帐篷,任他再怎么想象,他也绝对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有一天他能看到铁面无私的鹰眼这样一幅光景。
自从鹰甘愿掉落玄木崖,只为了替他寻找他的凰,堕入轮回十世,说来巧合,每一世他都会在鹰的弱冠之年前找到他的鹰,看着他宴请宾客,看着他娶妻生子,看着他白发苍苍,看着他堕入下一世。
他分明知晓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只凰了,但在鹰自愿跳下玄木崖为他寻求姻缘之际。
他没有阻拦。
他也想一并跳下去,可是他没有。
李白温热滚烫的鼻息拍打在狄仁杰的那处,竟然轻而易举的就逼得那小口颤颤巍巍的开始流水,引得他只能靠一阵阵紧缩来缓解这莫名燃起的欲望,狄仁杰只能对天祈祷,希望李白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治安官大人,我我想看得仔细一点。”李白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更有磁性更加低沉,就好像是在桂花树下埋了得有三十年的陈酒,诱拐着本就因为这个姿势而有些缺氧的而脑袋变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狄仁杰。
在得到狄仁杰的允许之后,李白放下画板纸笔,两只大手按在狄仁杰的屁股上,小心翼翼的掰开那早就让他食指大动的两瓣肥嫩的鲍唇,引得狄仁杰整个人一颤,双手开始紧张的抓住被子。
真以为自己没有看到他的小逼在流水吗,李白坏心思的用两只大拇指使劲揉捏着两瓣大阴唇,看着被完全掰开的小泬收缩不停,里面鲜红的嫩肉都被挤出来了,带着一股子骚水。
说什么叫自己来画,看来也不过是想被男人操了,这模样不就是发骚了来勾引人的吗。也不知道这小逼被多少人破过,找自己来是借口是为了画画,不知道勾引其他人的时候又是用什么借口。
咽了咽口水,心想这长安算是来对地方了,虽说找不到凰,但却能找到自己的鹰眼。
想不到鹰眼的转世竟在这里,今世是治安官。
身体发肤皆是流传,难不成鹰眼原本就有那物?
李白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个铁面无私的治安官平时铁面无私的模样是不是都是假装出来的,虽然明知道狄仁杰肯定一心为民无暇顾及其他,但是他仍然坏心思的想着,想不到铁面无私在背地里就是发骚爱被操的母狗啊。
折辱一位德高望重的正人君子,让他跪倒在自己脚下发骚,早已成仙多年,折辱鹰眼这种事情竟然也能让他这么冲动,光是想想李白就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狄大人,我看你这怎么流这么多水,我来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自己身下那物早就硬得非常,恨不得直接插进这小阴逼中解解馋,但凡事都得循序渐进,李白可不想这一世下半辈子都活在通缉令上。
狄仁杰因为李白的动作而感到羞愧万分,听见李白说自己在流水,更是脸庞通红,可事已至此,他只能故作淡定的装作无事发生。
“……嗯嗯都听你的。”
狄仁杰大概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的话,给了男人对他做任何事情的权利,他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对着李白,凉飕飕的臀部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那我就先用舌头检查一下。”
李白得到允许之后,两只手抓住狄仁杰的两只大腿,舌头马上操进那幽闭的小逼中,开始猛吸,厚重的舌苔操着柔软的内壁,把狄仁杰吸得白花花的屁股直摇来摇去。
狄仁杰的小逼自己都从未摸过,更别说是被舌头舔了,狄仁杰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李白死死抓住动弹不得,大y唇被李白用牙齿咬着,就连自己的小y蒂也被舔了出来,水流泛泛。
前面那处也早已经挺起,象征着他早就被挑起情欲,他遮遮掩掩欲盖弥彰,却被李白一手握住替他上下抚弄。
“李白!”狄仁杰被李白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得菊眼一阵紧缩,屁股高翘,可惜他的jb被李白撸着,b被李白吃着,想爬走却被李白一把捞回来,原本就在滴水的鲍鱼更是被舔操得湿得一塌糊涂,随时可以准备男人操进去。
喝了狄仁杰的一口淫水之后,李白再也忍无可忍,狄仁杰硕大的屁股就在眼前,两条修长的大腿被他掰开抓住防止逃跑。狄仁杰娇叫的声音早就让李白硬得不行,只想把他这小逼给结结实实操开,把这屁股干烂。
“骚货,我要操死你个长逼的小骚逼。”狠狠的泄愤似的拍了两下狄仁杰的屁股,揭起几波肉浪,他挺胯将自己粗大的那物对着肇事者扬起,在黑色丛林中的粗长的紫黑色唧巴已经完全勃起,在挺着大鸡吧磨了一会狄仁杰的逼之后,他毫不留情的提枪贯入。
“……哈,狄大人的滋味可真是妙,莫是修了女子闺房之术?这小逼当真是要把人吸死了。”
李白只勾起恶劣的笑容,两只大手像是铁钳狠狠的握住狄仁杰的腰,先前的舔弄算是前戏,然后无情的贯穿,巨大的肉刃进入那从未被人所探寻过的秘密,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将自己的肉棒打入狄仁杰的体内。
有鲜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混合着浑浊的体液,汗液。李白并不意外,鹰眼转世从来那么高傲自持的人,又怎会甘居人下?他有些满意的看着身下低声呻吟着的狄仁杰,心口微动,忍不住低头蹭了蹭狄仁杰的脖子,像一只满足的大狗。
鹰眼全部都应该是他李白的,鹰眼不会有爱人,他只会匍匐在自己的君主身下。
现在内心深处满溢着的难以言喻的诡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鹰眼又怎么样,治安官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被他抓着屁股操?沦为他的女人。
李白只觉得身心爽快极了,勾起笑容,原先铁面无私的模样被彻底摧毁,现在只剩下在床上被他李白干得腿都跪不住只能连连求饶的狄仁杰。
“啊啊啊好痛,李白……不要,求求你……”
这种诡异的情绪持续了好久,异常亢奋的李白看着狄仁杰通红的耳垂的越看越喜欢。
“你的小骚逼小屁眼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要不是狄大人来找我帮忙,我还操不到像狄大人这么紧的小骚逼呢。”李白大力的艹着狄仁杰,把他两个腿掰得更开。
“……不…不是,好痛啊啊……李白…李白……别…好痛啊啊啊啊!”狄仁杰只能自欺欺人的低声反驳着,他被李白操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又是初次被侵犯,只觉得痛。
“狄大人的奶子真大,真想每天都能插你的小骚逼,每天吃你的骚奶子,把你给操死。”李白才不管他如何,他一只手大力揉着狄仁杰的大奶,狄仁杰两只大奶被捏红,他被狄仁杰的小骚逼给吸得额头青筋暴起,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小逼,一插进去就让他只想把整个鸡吧塞到这里面。
“……李白,不……啊啊啊……不要再讲了,你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呜呜呜啊…”狄仁杰被李白按着背压着操弄,只有硕大的臀部高高翘起被李白抓住,雄性的yj不断进出他的穴中,像只母狗一样被强制交配。
他两只修长有力的双手像是两个铁掌钳住狄仁杰精壮修长的腰不让他爬走,下身快速在那湿软紧致流着骚水的小逼穴里疯狂抽插着,凶狠的撞着狄仁杰柔软硕大的肥臀,两个巨大的囊袋几乎把狄仁杰的大屁股给打得粉红。
“骚女人,你还想勾引谁,把你这处子身破了之后岂不是更要发骚了,别到时候对着朝堂上的司空震发骚,我看他一直对你挺上心的,天天看着你都想操你去,要是让他知道你有个小逼,指不定每天都要你脱裤子操你,把你下面两个嘴都操肿,到时候他白天c你,我晚上c你。”
狄仁杰的奶子被吸得敏感极了,乳晕都大出整整一倍,听着李白在他耳边戏虐的引言浪语,竟然还提到司空震前辈,狄仁杰只觉得羞耻得五雷轰顶。
明明是李白在操他,他却恍惚间看到了司空震前辈的脸。
“不准……不准你”
他被操得只能发出压抑的呻吟,被干得久了,两条修长的大腿总算得了趣主动的环住了男人的腰,他下面的小逼穴被李白干得,一插进去就是满满汁水。
李白舒爽的在他身子里射出,真不愧是他的鹰,实属名器。自己怎么之前的发情期都没抓住鹰来呢,都是自己强忍过去。
“哼,狄大人不会真对司空真大人存那种心思吧?我只是说了一下这小逼咬我这么紧,害得我射了。”
李白可不会允许自己的鹰去肖想其他男人,他也就嘴上爱玩些情趣,他自然知晓狄仁杰和司空震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
大力揉着狄仁杰的大奶,他埋在狄仁杰体内半软的jb又硬起,胯下大力抽插。
“如果天天这么被我操穴,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哈……啊……哈啊……怎…怎么可能…”
“毕竟狄大人你有女人逼,女人被操多了都会怀孕,以后我就天天来操狄大人,把你按在公文桌上操,操到你怀孕,到时候还能去跟武皇申请个产假。”
李白咬着狄仁杰的耳朵。
“我没有……我没有女人逼………啊啊啊啊啊!……我不不可能怀孕……”狄仁杰被操有些神智不清,他夹紧男人的腰,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
狄仁杰被操得逐渐得了趣味,自己也从未触碰过只觉得羞耻的那处,现今竟然被这登徒子随意艹弄,他双手搂着李白的脖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在承受着李白几近暴虐的吻下他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好像感觉也挺棒的。李白的jb很大,自己几乎被他捅到子宫,可是每一下都好爽。
真的太爽了,大jb一下一下的插着,狄仁杰不由得自己摇着腰,神情迷乱的呻吟着,或许他真的是骚逼也说不定。
“哈啊哈啊……太深了…李白呜呜呜……好大………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不要操了”狄仁杰被撞得稀碎的呻吟在夜晚格外撩人。他甚至主动和李白接吻,李白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狄仁杰的嘴也像是个性器,大开着嘴被李白的舌头插入然后侵犯。
“不要!……不要干屁眼!呜呜呜好……好脏!啊啊啊啊啊啊啊!拿出去!”
李白挺身一进,狄仁杰后面的小穴就被狠狠插入,他并不做过多润滑,狄仁杰前面的小穴水流不止,刚好给后面做了润滑。
“你有两个洞,都该被男人干的。”
很难想象狄仁杰是今晚才被开苞,李白在狄仁杰的屁眼里痛快的抽插着,狄仁杰的两个洞都被他肆意进出。
李白听着狄仁杰放浪的呻吟,眼里显现出疯狂,确实啊,他的鹰,永远盘旋在他身旁像他的影子一样的鹰。就应该是他的,自己就应该在鹰还未转世前就让鹰负起责任。
他想起白发的鹰眼神冷峻,永远垂眸立于他身侧,他似乎未曾想过,这样的忠诚的鹰真适合被他弄去床上当他的受孕体。
等鹰眼的记忆回溯,自己会马上把鹰给送上床,告诉他抚慰君主这也是他的职责,然后把鹰c到怀孕。
为自己产下下一任继承人。
不再需要去寻找凰了,因为他的鹰眼能做到。
“……你是为我而生的,你父亲早就将你的命格与我相刻在一起。”看着狄仁杰陷入难以自抑的高潮中,李白抚摸他被顶得轻微凸起的腹部,相生相伴。
“你可是……属于我的鹰啊…”
高潮过后,短暂获得清醒的狄仁杰被迫和李白接了一个又一个吻,在今天之前他们甚至连稍微亲密一点的肢体接触都没有,却在今天直接进行了负距离接触。
他的口齿艳红被李白的大舌吸吮,他觉得每一次吻李白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狠劲占据他的口腔,每一次都要吻得他呼吸困难,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李白的吻就像在懊恼发泄,到底如何才能将他彻彻底底吞吃入腹。
“……昨晚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可以走了,还有,我的事情不要对外宣扬。”
事后狄仁杰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静,这与他平时的工作态度相关,他在自己尚且合不拢的大腿内侧看到了男人留下的白色体液,他里面也被男人射满了,必须赶快处理,不然是有可能身孕的。
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白听见他的话,当机了片刻,还没听个意思明白,只看见狄仁杰的嘴絮絮叨叨个不停,直接一只手按过狄仁杰的后脑勺,黏腻的吻了上去,嘟囔着。
“……鹰,早。”
狄仁杰皱眉,侧开脸避开这个吻,不深究李白莫名其妙的称呼。
“时候不早了,诗仙该走了。”
“……昨晚之事,是李某唐突了,望狄大人能原谅。”一盏茶的功夫,李白草草的收拾好衣服,眼睛都不敢再往床上的狄仁杰瞟一眼,故作淡定的咳嗽了两声之后,李白又开口。
“……当然…不原谅也是可以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李某会负责。”他耳朵微热,话里带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期待,因为这是他的鹰,会永远听令于他的鹰,往生石上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劫难。
等鹰眼觉醒了记忆之后,他会永远跟随自己,会代替凰陪伴在自己身边。可他忘了鹰眼还需历劫,司命树上的红牌翻动,李白忘记翻到最后一页,他的鹰眼这一世的劫难是情劫。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我还需要你负责?
狄仁杰只觉得可笑,忍住了质问,他不想局面变得更糟糕。
“不必了,昨日之事,且当过去吧,倒是我麻烦你了。”
清醒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却又要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拒绝的意味太明确,李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能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
鹰还会再来找他吗?
迈出大理寺少卿府大门时,李白脑中突然冒出这句话。
大抵是不会了吧。
他可以动用一些手段让他的鹰眼永远不会离开他,但他摇摇头,他从来不愿意这样强迫鹰,鹰可以自毁道行强迫他去寻找他并不在乎的凰,但他从来不会强迫他的鹰眼做任何事情。
他是个开明的君主,只要鹰眼的一句话,他都会点头然后信守诺言。
一旦沾上了这种关系,以前任何寻常的事情都会带上另外一种意味。
有些偶然的遇见也被双方变成了刻意的避开,将狄仁杰所需要的画轴交给李元芳之后,他们未曾见过面。
李白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出去云游,他安安份份的待在长安城里,他终于不用再假意去寻找他的凰了,他开始思考自己诞生的意义。
好像在等某些人的来信,时不时去喝几两小酒,时不时参加些诗会吟诗作对,文人风雅。也时不时想起鹰眼,举起的酒杯又放下了。
当半年之后他们在朝堂相见时,李白看着狄仁杰的背影,只觉日月流转之快,熟悉的单薄背影被繁重的公务压得更为瘦削,他难得在武皇前低下头,几乎是屏息凝神的倾听着狄仁杰那方位的声响,眼珠子却就是不敢往狄仁杰那边看。
一来是心虚,若是论今世,他还得尊称鹰眼一句狄大人,把人操了后再没去联系过。他二来是心中那点道不明的莫名情绪,他闷哼一声,那种胸闷的感觉又来了。
他因病痛而皱起眉头,自从那天离开了狄府之后就时常胸闷疼痛,呼吸不顺,自诞生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痛楚。
只要脑中一回想起那人疏离冷淡的鎏金色的眸子,那耀眼的白色发丝,关节分明的指尖,哪怕只是一瞬一瞥,都足以让他停下手中的事情抓紧胸口喘好些会。
鹰,他的鹰眼。
他的股肱之臣,他的左膀右臂,可他却巴不得将他囚禁于自己的床榻之上,若是为他诞下一子那是极好,但他又冥思苦想,若是鹰眼不愿意,那他当真会舍得强迫鹰眼吗?
答案显而易见。
他不舍得。
况且他隐约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不单单只是这些,不单单只是身体的碰撞,甚至不单单只是继承的延续,可他到底要什么呢?他到底还想要从鹰眼那里得到什么?
到底还有什么是鹰眼没有给他的?
捂着心口深吸一口气之后,武皇总算发现了他的异样,武皇还以为是自己冷落了李白,忙叫他上来端详自己写的诗。
在离开时,李白终究是按耐不住胸口的苦闷与疼痛,他在这半年冥思苦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交叉错过时,他有些狼狈的扯住狄仁杰的袖口。
人间这半年,为何过得可比千百年还寂寥?
“狄大人…”人的脚步是停住了,狄仁杰侧过身子却未转头,他眸子低垂,面部表情僵硬看起来不愿同李白讲话,从李白的角度只能看见微微垂下的睫毛和好看的侧脸。
而李白只道了个名字却哑然了,张着嘴却不知道下一句话该如何说出口。
他从未如此失神的望向一个人。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晃神片刻后颤声道。
“……我…我好像有疾,心疾,狄大人你能帮帮我吗?”
语落,李白再度看到了那双梦中早已出现过无数次的鎏金色的眸子,此刻确实明显的疑惑,对方的眸子里倒映出他彷徨无措的影子。
相比较于鹰眼的故作从容,李白输得更彻底一点,鹰眼的每一世都是彻彻底底的君子,可他李白不是,为了他的私欲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换了一副口吻。
“可否请狄大人点解,排解忧困?”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好啊好啊,李白你自己也有今天。
真正有疾之人,分明是他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