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扛手拎着母子两人,直到坐上了缆车,姜笑依才把韦梦琪给放下。而小家伙则是被他直接用双手捧到眼前,笑眯眯的仔细端详。
粉嫩嫩的脸蛋,小嘴唇兀自紧紧的抿着,满是怒火的倔强眼神,手舞足蹈的锤打着他的手臂,试图挣开他的怀抱。无论是神情还是相貌。跟他小的时候都是像极。
“快点!把宝贝还给我!”
刚从空间冻结中刚脱身出来,韦梦琪就愤怒的站起,想要把姜宏从姜笑依怀里抢过来。然而当她刚刚靠近,却发现手脚再次动弹不得,这次却并非是姜笑依的空间能力。而是数条手指粗细的青色长藤,也不知何时,竟已将她的手腕和脚腕牢牢的捆住。
“还给你?啧啧,竟然这种命令的语气。你还真是搞不清楚情况呢,老师!如果我想在想要把宏儿带走,即使是你的母亲明心真人,也无法阻止。更何况,我也是他爸爸吧?连抱一下都不成么?”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旁边的女人,姜笑依坏坏的一笑,打了个响指。“所以,给我乖乖的坐下就好!从现在开始,就祈祷吧,祈祷我会把儿子还给你。”
随着紫发少年的话音落下,缠绕着韦梦琪的青藤骤然一紧,将她的整个身子,拉退到她身后一个座椅上坐了下来。正想大声喊叫,而这时又是几道青藤爬出。缠住韦梦琪地腰部,将她和椅子结结实实的捆在一起。
“大混蛋。给我住手!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母亲地情形,自然看在姜宏的眼里。一时间这小家伙是怒火更盛,气气鼓鼓的不断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试图狠揍这个大坏人的脸蛋。当然,由于姜笑依和他始终保持着恰当距离的关系,所以只是徒劳而已,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韦梦琪则是即惊又怒,用全力挣扎了几次后。见那青藤始终无法挣脱,只得以无比愤恨的眼神,无奈地看着对面地紫发少年。
“呵呵!明白了吗,老师?唔来,小宏他很生气呢。那么老师。如果现在你能够保证,不试图抢回宏儿,又或者想要逃脱的话,我就把你放开如何?真是见鬼!你这样的母亲,竟也会被孩子这么喜欢----”
见对面的女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姜笑依微笑着又是一个响指,那些围绕着韦梦琪张牙舞爪地青色木藤,顿时就开始萎靡收缩。
待得捆住手脚的三玄朝月藤全部消失。韦梦琪轻抚了抚被勒出了几道深痕的手腕,从座椅上站起。这次却没有再扑上去,而只是远远的看着。
其实她早已经明白,眼前这个有着一头紫发的男人。早在三年前的时候,就不是她所能抵抗的。而现在,已经能够和2s级高手正面交锋的少年,更是连她地母亲也是多有不如的存在。现在在他的面前再怎么反抗,也只是徒劳而已。
可是没有任何动作。却并不代表着她心里就不愤怒了。事实上。在她那藏在镜片之后的双目里,此刻正满是熊熊地怒火。以及一丝冷然。
“嘿!看来火气很大的样子。”
笑了笑,姜笑依用手在姜宏的头上轻抹,随着一股温和的魂力渐渐灌入,小家伙也开始睡眼惺忪起来。虽然还是很努力的,想要保持着清醒,但是最终还是抗拒不了,那些发自灵魂深处地睡眠欲望。
眼看着姜宏慢慢地陷入沉睡状态,紫发少年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放进怀里,这才嘴角向上一挑,视线再次移向了韦梦琪。
“那么请说吧!老师,你一定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对么?呵呵!你看现在小宏他已经睡着了,我们说什么他也听不见。这样,你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吧?不过,还是要小心哦,催眠地效果毕竟有限,而再强一点的道法,则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所以,千万要注意音量,否则的话,会吵醒他的。”
“你即使不说,我也明白!”
压着嗓音,韦梦琪摘下了自己眼镜。努力克制着想要冲上前,把这个紫发男子撕成碎片的欲望,淡淡的看向了车窗之外。
“你之前不是说过,这次来只是要看看我和舒力同学么?现在人也看了,舒力我也答应帮你治疗,却为何又要把我和宏儿强行带到这?如果你是觉得我抚养宏儿的方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最多我改还不成?”
听着韦梦琪最后那几近哀求的语气,姜笑依讶异的眨了眨眼,只见对面这穿着白色工作服女孩的侧脸,竟流下了一串泪痕。
“阿笑,我求求你了!不要把宏儿我从身边带走好不好?结婚的事,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只要你够让他留在我身边。母亲以后给我留下的那些公司和财产,我都可以不在意的。都给你,只要小宏----”
“好了!你个白痴女人,给我闭嘴!我的天!真不知道你从别人哪里,到底听说了些什么-
姜笑依先是异常无奈的用手遮住了脸,然后透着手指缝,冷冷看着对面正处于惊讶状态的女人。“拜托你给我仔细听好了,韦梦琪老师!我不知道你之前,到底对我们的婚事是怎样想怎样看的。不过在我而言,之所以答应,只是因为三年前那次事情的歉疚而做出的补偿而已。“----什么公司财产之类的东西,你以为我会很在意?就如你所见,我现在还年轻得很。既然我能够在十七岁地时候爬到这个位置。为家族攒下数百亿的资产。那么你以为我还有必要,为了你母亲地那点财物。而硬把你这个白痴女人娶回来?”
韦梦琪收住了眼泪,有些愕然的看着紫发少年。说实话,对方说的这些话,她之前从来就没有仔细去想过。而以前即使有过追求她的人,都无一例外是为了她母亲的财势,而她也想当然的,把以前对那些男人的映像,套用到了姜笑依的身上。这么说起来。姜笑依似乎已经是一堂次座地样子,确实不用再去仰仗她母亲的那些财产和手中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