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公冶家族在益冲城的据点么!怎么会这样?”有人惊呼着喊道,这是一位对皓月行省和公冶家族的情况,非常了解的男子。
“没错!这就是公冶家族在益冲城的据点!公冶家族四府总巡的驻节之所,也是包括益冲府在内的附近四府的枢纽总部!如图所示,这个据点已经被彻底的摧毁。据我们控鹤堂在皓月行省的情报人员,所发回来地情报显示,在今天凌晨七点钟整。有人袭击了这栋大厦的地下楼层。并且在七分钟内完成行动。而后整栋大厦就燃起火焰。而我们控鹤堂的推断,认为这起正对公冶家族地袭击事件,应是通定城办事处的那六个孩子所为。”
“怎么可能?公冶家族在此地驻扎的人手。可是足足有十个精英大队之多,几乎泰半都是凝液期高手。而且还有一名修为不在我之下的真人境,和至少三名以上的金丹级坐镇。那个基地的防御法阵也是s级别。那那六名小孩中,虽然有两名s级,四名a级,但是这样的实力,即使再翻上四五倍。也攻不下这样地基地把?”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位长老。
“长老阁下所说的这些情况,我们控鹤堂也都知道!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当然是有着我们的理由!”
明非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当再次响起时,语气却变得有些生硬了。显然是对刚才那位,两次擅自插嘴打断他话语的举动。非常地不悦。双方既然不是站在同一个阵营。此时自然用不着客气。
“据我们所知,当天那位公冶家地真人境四府总巡。因为按惯例要回公冶家族总部进行述职的关系。当时并不在益冲城内。而姜笑依所拥有地空间掌控能力。对与防御阵法地破坏力,想必大家也清楚。这也是众所周知地事情。经过我们的推算,以他们地实力而言,只要部署恰当,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
“此外,他们在侦破连环屠杀案件之后,就不知去向。而当地除了妖族之外,似乎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能力。当然仅凭这些,还不能确定。”
“大家清注意看,画面之中北面墙壁上的几个数字,这和在通定县城发生的那些凶案现场中的数字,何其相似?而事后清理出来的尸体,也正是包括公冶家族修真者在内的263人,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这是他们对公冶家族的所为,所做出的报复。而且,附近的民众,也曾看到过有两名少女,在正七点钟,骑着一个金色的妖兽冲入这栋大厦中。他们描述中的少女和妖兽,其形貌特征。和那六名孩子中的姜笑云和李凌香,以及那只名叫小金的超a级灵兽非常的相似。”
“正是基于这种判断,我才会遣人通知长老会,我皓月行省分堂和公冶家族的战争已经全面开始的消息。明非的话音落时,会议厅内顿时一片寂静。综合明非所说的这些情报,他们都已经确定公冶家族益冲城据点的被毁,确实是这六个少年所为。尽管立场和阵营各有不同,此时也不由为这六人暗暗赞叹。
推算有可能成功是一回事,把有可能变成现实,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需要极大的魄力和谋划布局能力来实现,两者缺一不可。兼有这两者,已是人中之杰。而除此之外,六人间的配合也要细密无间。这几个孩子,能够单凭他们己身之力,就做到将这个据点摧毁,创造出如此辉煌的战绩,确实是个不小的奇迹、一时间,绝大部分在座者,都在心中暗暗咒骂着那些把道法学院整整封锁了三年的杀手们,正是因此,才让芮晔捡了个大便宜。否则姜笑依那孩子的师傅,又怎会轮到他?
心中虽然对几个少年的能力万分惊佩感慨,但是对这些孩子的攻击,还是必须继续。事态的发展,已经向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滑去,如果不做些努力,那么皓月行省局面,将完全沦入他人的掌控。这叫他们怎能甘心?
“这几个孩子也太鲁莽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就这样和公冶家族开战?”
“是啊!以六人之力,就彻底覆灭一个有着三名金丹级,数百名凝液期高手驻扎的前线基地。我承认他们的能力,确实超凡脱俗!但是在战略方面,这几个孩子,也太缺乏远见了!至少也要在我们的护山法阵完成之后,再动手不迟吗!”
“没错!发现凶案系公冶家族所为,完全可以用外交手段解决此事!为了战略上的考量,恰当的忍耐是有必要的!”
几乎完全没有人提及,那仓库中在他们看来异常虚假的证据,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对天阙门而言,那是必须帮忙这几个孩子遮掩的事情。拿这个说事,只会被所有人当成傻瓜看。因为长老会绝不会承认,天阙门向公冶家族宣战的证据,是虚假的存在。除非是他们想把天阙门的声名,都弃之不顾。当然,在修真界中,天阙门早就没什么好名声了,这样的龌龊事情他们以前也没少干过。不过这种看法,也只存在大家的心底里,在表面上,天阙门毕竟还是七大正道门派之一。
“我可不认为他们有什么错!被一个小小的家族如此欺侮,我们还没有什么反应的话,那么天阙门的颜面还往哪里放?有时候,某些事情是不得不为的!”
“我不管什么战略!维护天阙门的声威,不正是天阙门每个弟子的责任吗!大家在这个时候出言指责,到底是何用意?”
虽然仍旧是事孤力单,不过此时傲天来的语气可谓理直气壮,相比上午,中气也是足了许多。而不少态度中立的长老们,神情也开始出现动摇之色。
“清虚师叔,我这里又有了最新的消息!是关于皓月行省的!”明非的影像,再次出现在那面水镜中。
“说!”
清峰的嘴角微微扬起,眼中竟充满了好奇之色。难道是那几个孩子,又做出什么出人意料,又大块人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