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又痛又热,像贴在炒菜的砂锅上,稍微动弹就会发出砂的烧焦声。
陆枫是个很冷酷的人,婴川根据自己的经验知道主人一生气起来,任凭自己怎麽哭怎麽喊怎麽尖叫求饶都没有用,就算眼泪鼻涕齐出,甚至屎尿失禁,都没有用,他说要打就是要打,绝对不会任何宽贷。
只好一动也不敢动的深深呼吸著,陆枫光是这样随意站著,就给婴川窒息的压迫感,随时可能落下的手掌,更让他将臀部的肌肉防备到提心吊命的紧窒。
「婴川,我最後非常慎重的告诉你,你的屁股除了我之外都不许别人碰,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永远都待在屋子里,你听懂了没?」
「听懂了,主人……。」主人的告诫声响起,语调不像之前的可怕了,婴川微微的放松自己,只听到拉鍊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接著他感到主人的两只手将自己的脚踝拉高,拉到极高,高到自己的胸肌平在椅子上,灼痛感再度折磨婴川脆弱的神经,他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向陆枫,眼睛雾气氤氲的,含泪而迷离。
「主人?」被牙齿咬破的而肿起的唇,红的惊心动魄,腥艳动人,里面齿洁白细致,像骨瓷般细腻易碎,而那罪恶的舌尖若隐若现,液唾泛著银白的流光……。
同样的一夜……
同一栋别墅的顶楼……
「金谊,你要不要?」刚洗好澡的凯婷端了一盘鲜豔的红樱桃走到金谊的书桌前,她身著一席极透明的纱质睡衣,裸露的洁白的双臂和酥胸半粒。
她的身材窈窕曼妙,走路时自然的摇摆恰到好处,一盘红樱桃近靠她的胸前,一喘一息都显得风情万种、娇豔欲滴……。
金谊刚在奋战一题极难解的微积分,因受到打扰,微皱眉头的转过头去,看到凯婷,意会了。他偏头一靠,直接用嘴去咬凯婷丘胸前的一盘樱桃,然後用痴迷的眼光望她,果不其然的看到凯婷红扑扑的双颊……
「金谊?」随时就愈瘫软的弱质女体,声音如此的蛊惑人心。
金谊站了起来,脉脉的看的她,有不满、有渴望、有更多的打量,却独独少了单纯无杂质的痴迷──她几乎跟以前的女人没两样,可能一被冠上美女或校花之後就会莫名奇妙的自信起来,但蛊惑男人的伎俩还真没创意……不知道身体可不可以,像婴川那样,如入圣域。
金谊动也不动,静等的,果然,凯婷一阵发晕就顺势的靠在他怀里,……那一个生日的夜晚,她飘忽的来,有半身浸到坟墓里的苍白色调,忧郁而神圣,如果不是她那一晚那麽纯情动人,也不会为她著迷、为她禁欲……那一个夜晚的她,勾起他初恋的感觉,扯动他暗恋的隐痛,再度为她沦陷下去。
灵光瞬间一闪,只知道她失恋被甩,但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始终成谜,生日的那一个晚上八人聚集,她的美丽纯洁令人无可抗拒,但那是失常错综的她……。後来她降了两年,被迁玥安排来这个班级,再度看到她时,已不复见出时的丰采,只有偶尔眼光露出审慎收藏的凌厉,报复的眼神,那人是谁?……能吸引她的「学弟」很可能是b8的其中一员,排除可能的人选,只剩下──律流?除了开学的前几天和我生日的那个晚上,几乎上课不到,行踪成谜的都律流,因为律流不在,所以她也不再像那个晚上的动人而纯情……。
没错!她第一个男人,也是甩掉她的男人是律流,而能成为她报复律流的踏脚板的,只有台面上胜过律流的人,我。我是一个体面的踏板,被她利用的对象,这件事迁玥不可能不知道,迁玥,你瞒的我好苦,金谊眼中锐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