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人伤口?”宁择远看着陆小七饱满精致的脸庞,“还对他念念不忘?”
既然能成为伤口,就说明是动过真感情的。
他松开钳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手指沿着女人修长的脖颈往下滑,落在她的胸口上,“我来看看,你这心里究竟装了多少人?”
陆小七今天穿的是件浅色的衬衫,宁择远的手指她从胸口处两颗纽扣中间的缝隙伸进去,指腹按在她的肌肤上,“我、聂锦之、还有那个上不了台面的渣前男友……”
他顿了顿,抬眸:“还有吗?”
指腹下,女人的肌肤柔软温热,弧度饱满。
随着她的呼吸胸口一起一伏,触感一松一弛。
再往下,是内衣的蕾丝花边。
宁择远攥着衬衫的一角布料用力一扯,陆小七胸口的扣子崩开了两颗,他笑的恶意,手指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肌肤上游走:“怎么?装的人太多,数不清?”
陆小七第一反应是愤怒,紧接着是委屈,她咬着牙,脸绷得紧紧的:“你滚……”
宁择远突然埋下脸,唇落在她左胸心脏的位置,低沉的嗓音从胸口处传来,带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沙哑性感,“那就把他们都赶走。”
只留我一个。
他柔软的唇触碰到陆小七的肌肤,小心翼翼的贴合,没有任何旖旎绯色的情欲浮动,虔诚的让人心生颤意。
陆小七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些。
宁择远的手机响了。
他松开她,坐直了身体去摸手机,“喂。”
陆小七感觉自己身体都僵了,她低头将衬衫的扣子扣上,轻轻的吁了口气。
电话是律所同事打来的,那头吵吵嚷嚷的闹的正欢,“宁主任,您和小七什么时候到啊?我们都等你们好久了。”
“今晚有事就不去了,你们吃,明天找我报账。”
那头一阵唏嘘,怪声怪调的调侃:“什么事啊?”
宁择远平日里不苟言笑,除了蒋正宴,律所也没人敢闹他,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肯定不放过。
结婚可是件大喜事,总不能开个玩笑还生气吧。
有了这点认知,他们早将对宁择远的那点惧意抛之脑后了。
“……”
宁择远沉默。
那头的闹腾也渐渐安静下来了。
几个凑到电话旁的同事你看我我看你,都尴尬的恨不得原地爆炸。
眼睛里都流露出一个意思:都怪你。
直到气氛凝滞得让每个人心里都开始打鼓,有人已经去拖半个小时前说去洗手间,到现在还没回来的蒋正宴来亡羊补牢了。
宁择远终于开了口,声音懒懒的:“这个点……”
他话音一顿。
那头二十几颗心脏又统一提起来了,就怕他翻脸无情,扣工资。
“适合运动。”
他慢悠悠的补全了上一句话。
“你们好好吃,好好玩。”
那头还要说什么,宁择远已经挂电话了。
切断的时候,他听见边上有人高喊:“按最贵的点,别给宁主任省钱。”
是蒋正宴的声音
回去的路上,宁择远给陆靖白打电话,“房子不错,你让人将钥匙放在物管,我晚上搬过去,合同下次聚的时候你带出来。”
关于那个售楼小姐的不当行为,他看在陆小七的面上,一个字都没说。
陆靖白正在忙,也没问他今天去看房怎么没直接让人拿钥匙,‘恩’了一声就挂了。
后来忙完这一段再想起,也懒得问了。
搬家对宁择远而言并不是难事,不需要精打细算着哪些要带哪些要扔,就随意的拿了几套换洗衣服扔在行李箱里,倒是欢仔的东西占了车子的大半个后备箱。
他没让保姆跟着他们一块过去,将新地址写给她后,让她回去了,第二天再过去。
等搬过去,收拾好,也才十点多钟。
介于欢仔咬破沙发的行为,它的狗窝被设在了花园的角落里。
宁择远打算明天让人在这里给它做个玻璃房子。
对此。
陆小七是没有意见的。
欢仔虽然是她买的,但看管的人却是宁择远,操心的也是他。
她摸着肚子,没精打采的看着宁择远:“我饿了。”
“饿了?”宁择远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下意识的捻了捻,今天在车上触碰到陆小七的肌肤时那股热气又一次卷了上来,缠绕在他的手指上。
此刻他们正站在衣帽间里,宁择远伸出手环住陆小七的腰,将她抱起来坐在饰品柜的玻璃台面上,抬腿,膝盖曲起,挤进她并拢的小腿间,“哪里饿了?”
身体前倾,手臂撑在她的两侧。
陆小七
陆小七仰着头往后面避,“我肚子饿了。”
她下了班就赶过去看房子,后来又忙着跟宁择远闹脾气、搬家,现在闲下来,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餐。
刚才还没感觉,这会儿念头一起,顿时就觉得都已经饿的走不动路了,浑身上下都软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