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就算不防备只要不对他动情她与手冢国光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步入上一世的悔恨之中,本不需要像抵挡坏蛋一样将他与她的关系弄的那么僵,可是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之中她却小心翼翼的过了六年。
恵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上辈子在手冢国光面前自己就像长不大的小孩一样,结婚前结婚后都没多大变化,唯一没变化的是对他的执着。
现在没变化的事情不同了,她对手冢国光的怨念从始至终不变,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手冢国光面前一直扮演着强势常常欺压他的妹妹,不管手冢国光格朝哪里发展,对于她来说一直都沿着标准路线直走,这样的手冢国光她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以前与他相处一样,只是有些潜在的东西变了。
“恵子,你又在练习了,真不知道你对网球怎么这么上心,天天一个人苦练着,不累么?”恵子的朋友阳子在学校后面找着了她,从惠子被收养起在青学读两人便在同一个班,每次找不着她的时候只能在这个地方找着她,这里简直成了恵子的秘密基地了。
学校后方这处是被荒废许久的场所,杂草很深的地方,据说再过不久这里将会建初中部的社团,也正因为这样让惠子好好的利用起来了,这让阳子很郁闷,这地方连男生都止步,可惠子怎么就这么上心的往这里跑,一跑就跑了好几年了。
一个学生头穿着可爱裙装的少女缓缓停下动作,当将弹出去的球接在手里之后才转过头,因运动而染成绯红的脸正笑眯眯的跟阳子打招呼,“嗨,阳子啊,你对我真好,每回都体贴的对待我来接我回家,爱死你了!”
上前给了阳子一个大大的拥抱,笑得一脸得瑟,这就是十二岁的她,无忧无虑(没把手冢国光当成人生中的希望之后人生的空间大了很多,连许多烦恼的事也省下了。)
若问她现在为什么在打网球,上辈子她也只看别人打自己不动手,不好意思,这不是喜欢才干的事,是她想了解一下前世的‘情敌’有什么历害之处故而一时兴起挑战了一下,再就是看到手冢国光拽拽只有网球的样子,每回与她对打只赢不输,她惠子也是有骨气的,特别是网球这东西不管是谁打过来都不希望停在自己身边,狠狠拍过去才解恨,网球这东西的价值就适合抽、拍,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阳子左瞧右看见没人才松了一口气,惠子在她怀里像小女孩撒娇似的用头拱着她的,阳子一直很奇怪,惠子上课天天睡,可考试次次能及格,全班都及格是她及格,全班三人及格她也在,上次老师拿错考卷,将初中的卷子拿错全班也有人及格,那就是惠子,事后她憨笑着头说我瞎蒙的竟然让我蒙对了,运气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让人又爱又恨!
“先擦擦汗吧惠子,你看你好不容易体育课还跑在这里拼命,这可比上体育课累多了。”阳子将准备好的手帕递了过来。
“体育课的时候就是自由活动的时候,不好好握好又成为体育老师折腾的对象了,我才不要!”接过阳子体贴的毛巾惠子笑眯眯说。
“是呢,全年级也就你手冢惠子能得到老师刮目相看,就算不参加老师的活动也能完成老师的任务,你哥手冢国光都没这待遇呢。”阳子羡慕的看着她,不仅人和长得可爱,又很会拍老师的马屁,说到底也算怪人,哥哥看起来成绩好非常可靠,妹妹却找着方法偷懒做自己想做的事,兄妹俩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
“嘿嘿,”惠子敷衍的笑了一声,自小到大她是小孩身大人心,有些活动参予一下还过得去,有些过于孩子气的就只能找各种借口逃掉,她看着正值青春的自已,想想,她曾经都是孩子他妈了啊,现在却是这未成年的身体,就像做梦一样。
“对了惠子,你哥今天好像在校大门口等你哟,真是幸福的妹呢。”阳子想起大门边手冢国光放学就在那等了。
“是吗?”惠子不怎么热衷的应了一声,“小光无事不等人,肯定是爸妈有什么交待才等。”
“惠子,是不是我错觉呢?你跟你哥的关系让人感觉很微妙,怎么感觉也有点不协调呢。”
“是吗?应该不会吧,肯定是你的错觉吧!”惠子一脸无知的说,“我跟小光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妹,哪有什么不协调的?”
手冢国光在校门口等她?
惠子正在想着他会有什么事,这一世她属于强捍型的女人,能压窄小光的时候绝对不会含糊,小光子虽然冷淡,可对她这个妹还是言听计从,不知道是她□成功的缘故,还是手冢国光变了的因素,人的心情一旦转变看事情的观点也就不同了。
她与手冢国光没事的时候会进行网球pk,初时她是缕战缕败,可也越挫越勇,她发现自已一点也不成熟,太经不起前任老公那似嘲弄般的目光了,一时励志,就算这一世我不鸟你手冢国光这菜也要把他的网球踩在能力之下翻不了身才能使自己扬眉吐气。
于是,有些事不一定是因为喜欢才干,也有讨厌的去激发做的念头,她与网球的关系就是这样。
这么辛苦就像看到手冢国光输在他面前的样子,对于一个看了手冢国光打民二十几年球的女人,知其弱点再攻那是必备的先天条件,这也是她手冢惠子不同于任何人的地方。
“这可不是阳子我一个人议论这种事,班上早就有人在说了,倒是手冢国光不厌其烦的说你是他妹,若别人再问就用那谈定带着威严的眼睛看着对方,直到对方打退堂鼓为止,你就只会装傻。”
惠子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开口,“手冢国光宠我,那是应该的!”
对!是应该的!惠子在心里补了一句,眼神却有一点点落寞与感伤,那表情让一旁的阳子说不出话来,总感觉惠子很伤心很伤心一样,那种令人看不透的犹豫与惠子的年龄一些也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