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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喋喋不休(1 / 1)

郗汪坐在教室的一角,左边坐着盛霄,他像一只大狗一样从今早跟到现在,脑壳开始不停地发疼。

周围同学投来若有若无的眼神让他更加不自在,见无法忽略对方热切的眼神,压低声音对盛霄低吼了一句“你到底是干嘛来的?”

盛霄笑嘻嘻地回答道“来看看你啊。”

“家里看不够吗?!”郗汪实在没好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学你的,我看我的,不碍事。”盛霄说罢,还将手放在了郗汪的大腿上,大掌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贴在了大腿上。

郗汪被这股暧昧的热度羞红了脸,慌张地将他的手移开,动作稍微大了一点,他的手背刚好敲在了抽屉板上,白皙的手背立刻红了一块,盛霄反手握住他的手,心疼地道“你干什么那么用力,都红了!”

前面的同学听到响声把头转了过来,看了看他俩,眼神里透露一股八卦的味道,被盛霄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立刻转了回去。

“你给我放手!”郗汪被他握住了左手,心里一阵慌乱,像是怕不见得光的关系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可是盛霄的力度他根本挣不开,只好右手抓着笔,低着头,装作努力做笔记的样子给老师看。

可是抽屉下的两只手紧紧地牵扯在一起,盛霄轻轻地揉捏被撞红的手背,慢慢地抚摸,把一块上好的软玉放在手里把玩一般,随后另一只手也加入这种亵玩当中。

火热的掌心相贴,两人的掌心都冒出细汗,随之一手拉住手指,一手随着手腕向上,捏了一下小臂的内侧,掌心包住软肉,像是捏着什么好玩的水宝宝。

正当郗汪知道左手收不回来,看着盛霄无聊地左按按右捏捏的时候他的将注意力放回讲台的老师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右手正在笔记本上摘抄笔记,左手传来了不正常的触感,他才猛然地转过头去看,盛霄这个傻逼正拉着他的手往裤兜里伸。

那人直接拉开内裤将他的手按在了半勃起的性器上,郗汪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生气地想将手收回来,却被盛霄死死地按住,“盛霄,你疯了!”

“这课好无聊,你借个手给我解一下闷不行吗?”盛霄还一脸理所当然,抓着他的手上下搓动。

“给我放手!无聊就滚出去,这里是学校!”郗汪不敢说话太大声,眼见老师已经往他这边看了好几眼了。

“给我摸摸就行,我衣服盖着呢,没人看见。”他笑着说“你再说话,老师可就点你名了。”

郗汪憋红了脸,眼见说不动盛霄,转过头不再看他,可是左手心传来的热度和盛霄压抑的低喘声,他觉得下面的私处也开始湿润起来。

手上的动作不停,热度从指间蔓延开来的,他趴在桌上仿佛度日如年,心里惴惴不安,身体却背道而驰,发烫的下身却悄悄跟着冒起了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淫荡不堪,握住盛霄性器的动作愈发快速,心里惶恐被人看见他这些龌龊事。

在下课铃响起的前一刻,盛霄将白灼释放在他手心,男人将他的手抽出来,拉好拉链,在郗汪的背包里拿出纸巾帮他抹掉。

郗汪把头趴在桌上,一眼也不敢看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用他的手在满是人的教室里自慰。

“你看,擦干净了,”盛霄松开他的手,在他旁边喋喋不休“你再趴下去,等下教室都要锁上了。”

这间教室下节课没有人上,等下课铃没多久,周围的同学都走光了,剩下他们这一角落的两个,郗汪趴在桌子上,知道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他才抬起头,手上虽然被擦干净,但是隐约传来味道,让他不禁夹紧了湿润的小穴。

“走走走!”郗汪随意地将书本塞进背包,绕过盛霄逃似的跑出教室。

他一股脑地冲向了厕所,上课时间,厕所里没有其他人,他开大了水龙头冲洗双手,但是一直冲不掉手心包裹着盛霄性器的触感。

盛霄跟着他走进厕所,看着他一直冲刷双手,心里溢出一点不由分说的不悦,嘴巴就先说出口“就这么不喜欢吗?非得洗那么久。”

郗汪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镜子里面站在身后的盛霄,关上了水龙头,看着水流匆匆流走,心里那股不安的情欲也被压了下来,他沉默地扯过旁边的纸巾插手。

低着头不言一发地往外走去,盛霄见状立刻跟上,“你去哪?下午不是没课了吗?”

“”

盛霄眼见郗汪不理他,暗自想对方是不是生气了,“你怎么不说话?生我气了?”

郗汪吸了口气,也没有停下脚步,说“我去图书馆,你别跟来了。”

“还生气吗?我跟你玩呀,下次不这样了好吗?”盛霄还以为刚才在教室的事惹他生气。

“你聋了吗!我叫你别跟来了!”郗汪加快了脚步,他实在烦透了这个人,他怎么不知道盛霄原来这么烦人。

俩人拉拉扯扯,不一下子就到了图书馆,盛霄还在不依不饶想让郗汪早点回家,好让他今晚还能再做多次“咱们回去吧,今晚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我们diy,回去吧好不好”

“你怎么那么烦,你要回自己回”

话音还没落下,盛霄就被一道声音喊住“阿霄!你怎么来学校了?”

郗汪跟着盛霄转过头去,一道清丽的身影随之走到他们面前,那人脸容柔和,扬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阿霄,好久不见。”

“嗯,你怎么在这?”盛霄淡淡地回应道。

“我的论文需要修改,我约了阿淮的,你身边这位是?”

“你不用认识,”盛霄嘴上一边说着一边瞧见他身后的盛淮,神色不明地挑了挑眉。

那人像是习惯了盛霄的嘴上不饶人,对郗汪微笑说“你好,我叫郁闻,你认识盛霄应该也认识阿淮吧?”他说着往他身后的盛淮示了示意,语气带了点亲昵“我跟他兄弟俩是发小。”

郗汪仔细地看了看着眼前这个文雅的青年,实在想不出他会跟这兄弟俩牵扯在一块“你好,郗汪。”

“好了,走吧。”盛霄不耐烦地扯了扯郗汪的手臂,欲想将他带走。

“不走。”郗汪甩开盛霄的手,就往文学区方向走,刚好那边区域要经过盛淮的那桌,盛淮见状就出声喊住了他。

“小汪,过来坐。”

很少听见盛淮这么当众喊住他,他转过头去定定地看了他几眼,却看见郁闻立刻坐在了他旁边,似乎指了指他平板上的什么,问他“阿淮,你给我看看这段资料。”

郗汪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好啊,等会儿。”

郗汪站在书架旁翻了翻专业书,对照着刚刚班群里发上来的课业消息,确认了一会儿后,拿着书走到盛淮他们的那桌旁,盛霄见状,立刻将他拉了过来,坐在自己旁边。

大手还是不安分地揽了揽他的腰身,被郗汪拍掉后也没有露出不满,瞥了一眼盛淮,紧接着扬起一抹笑随意地翻了翻郗汪拿的资料“你怎么拿那么多书,要做到什么时候啊?”

“你无聊就回去,别挨着我。”郗汪一边拿着笔在笔记本上滑动,一边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盛霄的肩膀,推着他远离自己。

一边的郁闻一直都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们,看见盛霄和郗汪拉拉扯扯的,便也忍不住发声“阿霄,你们感情好像很好?怎么认识的,我最近都没听阿淮说过有谁跟你走那么近。”

他问的是像是盛霄,但眼睛却一直看着盛淮,郗汪跟着盛寰一路走来,他眼瞎都能看出这个郁闻对盛淮有不明言说的感情。

“他是我”盛霄抢答,却被郗汪抢先一步捏住腰侧的软肉,牵扯到未曾愈合淤伤,疼痛立刻让他止住他的发言,但意识到是场合问题,压低声线对着郗汪嘶哑咧嘴“嘶!痛死我了!”

“是我爸那边的远方亲戚。”盛淮冷不丁地回复。

郗汪听到后,心里松了口气,看着盛霄疼得直皱眉头,一手摸了摸被他捏痛的地方,一手抓着他刚作恶的手指不满地捏了又捏,嘴巴骂骂咧咧地说个不停,他看了直觉得好笑,这个幼稚的小鬼。

“郗同学,阿霄,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郁闻柔柔的声音传来。

听到点自己的名字,郗汪立刻抬起头,只看见对面两人一个笑着看他们,一个沉默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他立刻摆了摆手手说“没、没什么,就是有道题不太能理解,我、我在问盛霄。”刚说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个白痴,盛霄这个终日不上课只来学校混文凭的混混,哪里能懂他的课题。

“啊?你哪里不懂?我来看看。”关键盛霄此刻还呲着一排大白牙,毫不知羞地翻了翻他的书。

“白痴,走一边去!”

眼见盛霄还想跟郗汪嬉闹的动作,盛淮忍不住出声叫住那人,“小汪。”

“啊?”郗汪顿时间心虚起来,是不是他俩声音太大打扰到别人了,他看了一眼盛淮,只见他眼眸沉郁,眼神还未从平板上移开,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屏幕,淡色的唇一张一合,冷淡却不容置疑地说“你上次的说的统计学习题在东边的书架,我现在带你去找。”

“啊?哦哦”说罢,脑子还没动,身体就被盛淮带着走了。

郗汪跟着他走到东边的书架旁,其实距离他们那边学习桌并不远,只是习题专区比较冷清,他盯着盛淮的宽阔的肩膀,这个比他小几岁的崽子竟然长得比他大只那么多,脑子里有的没的想一堆,却没料到盛淮忽然停了下来。

随即肩膀就被压在了书架上,不轻不重的碰撞让他立刻回过神来,“你干嘛?!”

“跟我哥笑得那么开心,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盛淮沉沉地盯着他。

郗汪这才反应过来,如此反差的盛淮他见过,就在上次、上次那张床上

他伸手挡住俯下身来的盛淮,将他想要靠近的身体挡到一边,随即身体往旁边一退,紧张地左右看了一眼“你别离我那么近。”

听到郗汪拒绝,盛淮只觉得体内那股不明的怒火烧的更猛烈了,他收起惯常的笑容,一手将郗汪拉回来,一手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我哥可以,我不可以是吧?”

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让郗汪脑内危险的铃声大作“你、这里是图书馆,你干什么?!”

这句话音刚落,原本明亮的室内突然黑了下来,两人亦是一愣,郗汪忘记了挣脱,盛淮的反应比他先一步,扶着他的后脑勺,一个不容拒绝的吻便落了下来。

不下半刻,盛淮的唇压着对方的抗拒的唇齿,两人还未分开,图书馆内便传来广播声“各位同学,图书馆因线路故障,电力暂时无法供应,请各位稍安勿躁,后勤部正在快速抢修当中”

随后相继传来学生们的吵闹声,盛淮终于放开因为接吻而无法呼吸的他,但是立刻被耳边温热的气息所笼罩“跟我哥玩得很高兴吧,我看着都吃醋了,你看,这里这里都成什么样子了。”

盛淮的手快速地伸进他裤内,用力地按住那块私密处,郗汪惊慌地伸手拉住他的手,怕他最后把手指硬生生地伸进去。

“你给我松开!”

盛淮被他再次拒绝惹得更生气了,沉着眼压低声说“怎么我哥可以,我爸可以,我就不可以了?你是什么东西,可以拒绝我吗?”说罢,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容置疑,露出尖牙狠狠地咬住郗汪发红的耳际。

郗汪在盛寰那边什么话没听过,盛淮的话根本无法在他心中掀起什么波浪,他就知道盛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伪装得多好,内心就有多恶劣,不容人拒绝,不容人反抗,跟他爸一样烂!

可是此刻他面对的是盛淮不是盛寰,他并不惧怕他,他不想做,不想顺他意,他只想把他推开,想罢,就用力地将压在身前的盛淮推开,舔了一下被咬红的唇,他怒气匆匆地惹红了眼,再次发力想将盛淮推开,忽然左手边像是摸到一块书立的铁板,随即抓起挡在胸前将盛淮往前推。

意想不到的是,盛淮居然真的被他推开了,并且推到在后方的小型书架上,那个书架并没有摆放太多书籍,所以被盛淮这么大一个男人压过去,竟然跟着往后倒去,‘嘭’的一声巨响,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叫声。

“啊——阿淮!”

在这声叫声之后,图书馆的供电竟然恢复了,白炽灯相应亮起,盛淮听到声响,立刻转过头去,便看见倒在地上的郁闻,盛淮看见郁闻,紧张的神色立刻浮现,他转头就就奔向郁闻。

“你怎么了?”

郁闻坐在地上,腿边是倒下的狼藉的书本,他捂着小腿,告诉盛淮“书架倒了,没来得及走开,我的腿被刮到了。”

“来,我跟你去医务室。”说罢,盛淮扶着郁闻起身,“还能走吗?”

郁闻摇头,脸色难看,一脸欲哭的可怜样,盛淮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立刻蹲下身示意他上背,“我背你去医务室。”

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立刻吸引了许多人,图书管理员更是快一步上来帮忙扶住郁闻,关切道“同学,你们没事吧?”

郗汪看着盛淮和郁闻,盛淮一脸担心地神色快速地郁闻背起来,郗汪突然就觉得脑袋空了一片,眼前只有盛淮和郁闻匆匆从他面前走过。

临走时,盛淮看了郗汪一眼,那一眼似乎把他盯在了原地,那如墨水一般深沉的眼眸里显露一股厌恶与埋怨的神色,他的脑袋顿时就空白了一片,心脏中像是有一块肉被剥落,狠狠地牵扯着他的神经,他伸手想挽留,却只碰到了盛淮的衣角。

待匆匆赶来的盛霄拉住了他的手臂问道,紧张地问道“郗汪,你没事吧?”

“”

“喂,郗汪!”

管理员驱散了看热闹的同学,喊来了几个人把推到的书架挽起来,盛霄不安地推了推发愣的郗汪“你没事吧?”

郗汪才回过神来,一手抚过发晕发额头,对着盛霄笑了笑“没事,走、我们走吧。”

盛霄沉了脸色,心里烦躁,认定了盛淮肯定对郗汪做了什么,弄得他像是丢了魂一样。

郗汪走到原位,看着盛淮和语文的东西还没收走就离开了,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但是他很快将那股情绪抹掉,匆匆收拾了课本,拉着盛霄也离开了。

那日郗汪被盛霄送回别墅,盛霄确认他无事之后,被一通电话叫走。

那晚,他迟迟不能入睡,想到这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人,就像一只睡在笼子里的鸟,每每夜里等着金主的投喂,他原本甘愿成为金主的笼中雀,妄想得到更多,金主却掐着他的脖子,把玩他的生死以此来获得乐趣。

旁人在笼外引诱他,催生那一身反骨,他想要的已经到手,何必为那一丝恋慕搭上生命。

郗汪翻身拿过床头的手机,登陆了一下手机银行,280万,好像够他在北市买一套小房子。

他的梦想跟孤儿院多数小朋友一样,就是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但是呢,他觉得创建一个家,就是得买一套房子,有房子就不用日晒雨淋,不用寄人篱下,房子就是他的归宿,就是他一个人的家。

后面想到跟盛寰的这些日子里,真是越想越亏,因为上次的事情,他的助理另外打了100万,他一开始以为只用跟着一个金主,谁知道还要伺候他俩崽子,不可否认,性事让他很舒服,可是这家人太危险了,他也说不出哪里危险,脑子里无厘头地想东想西,最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上午是满课,刚结束课程,他想着在饭堂吃个午饭再去教室准备下午的课,原本上午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是到了饭堂,一股不自在的油然而生,老觉得周围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奇怪。

正当他独自一人吃饭的时候,身边走过来两个吊儿郎当的男生,他俩一左一右地坐在郗汪的旁边,流里流气地举起肥硕的手臂就往郗汪肩膀上贴,两人往他身边坐近,那不安好意的眼神直让郗汪发憷。

“哎,长得不错啊,你多少钱一晚?”

郗汪一感觉他俩靠近就抗拒地想站起身离开,却被另一个男生按着坐回原位,他被那人按住肩膀,手劲巨大,他害怕地往后躲却躲不掉,只见说话的那男生往他身上凑,“问你话呢?躲什么?”

一股烟臭味直冲脸面,他憋了憋气,红了脸道“你们是谁,放开我,我要离开了!”

“哎,我们是谁?哈哈哈,我们是你恩客啊!”男生张嘴大笑,身上那股味道更是难以让人接受,郗汪推攘着想要离开。

他们这边发出一小股动静,饭堂里许多同学都张望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郗汪呼喊着想要挣脱,但是那俩个男生,一个按住他肩膀,一个捏了一下他的腰,调笑着说“哟,腰好细,怪不得把盛家那俩小子给迷得。”

这话一说,周围一片嘘声,郗汪心里一顿,手脚冰冷,他们在说什么

“你,你胡说什么?!”

“我说,你这个出来卖的,多少钱一晚啊?”男生还大声地叫嚣道,这个饭堂不算大,这句话犹如冷水入油锅,炸开了锅。

四面八方传来不堪入耳的话语声。

“大哥,快带他走,听说很便宜,我都想试试了。”

“你们放开我!”郗汪刚挣脱俩人就想往外走,可那俩人纠缠着不让他挣脱,纤细的郗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被俩人拖着扯着拉到饭堂的后墙。

俩男生将他按在墙上,伸手就扯他的衣服,“哎,好白啊,我给你500,够我们兄弟俩爽一爽了吧?”

“滚开!谁说我是卖的?!”他双手将凑到他面前的男生推开,却没防御到第二个,他被俩人一把推倒在地上,压着他腿就将他的衬衫撕开。

俩人一边露出恶心的笑容一边对他动手动脚,说“谁说的?当然是你的金主爸爸说的啦,就是他叫我们来尝尝你的滋味,哎,这腰细得哟,我一只手都能捏得来。”

郗汪脑内立刻映起几张熟悉的的脸来,是他还是他?来不及多想其他,只见俩人的手往郗汪腰胯位置摸去,这可把他吓坏了,心中冒起一个坚定的信号,不行让别人知道他多了一个器官,要不这辈子就毁了,绝不能!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起来,因为猛烈的挣扎他的手臂上脖子上都是汗津津的,男生眼见他一直挣扎,汗水贴在皮肤上把手臂弄得湿滑,致使男生不由得松开了他的手臂,随之目标转移到郗汪的下身,眼见裤子就要被剥落,郗汪两手撑着水泥地,双腿往死命地那两人身上瞪去,眼见终于得到了空档位,他立刻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往外爬开一些距离,正好墙角的扫帚斜放在地面,他手疾眼快地跑过去拿起来就往追过来的男生身上打。

紧接着郗汪死命地往俩人身上打,乱棍之下那俩男生遭了打,他们也是得了令来恐吓一下郗汪,只是中途起了色心,眼见郗汪这个硬骨头不肯屈服,也发疯似的也不好来硬的,大声对着他叫嚣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被我们逮着就没那么好运了!”

说罢,郗汪挥着扫帚还要往前砸过来,俩人就跟着退后几步,转身跑开了。

看着俩混蛋的越走越远,郗汪大大地松了口气,狼狈地靠着墙坐到地面上,放下了手上的扫帚,拉了拉胸口被扯开的衣领,遮住了被抓破的红痕,抓了抓凌乱的发丝,一阵痛感从掌心传来,这才意识到手掌被粗粝的地面磨出了血丝,手背上都是血痕,他疼得咬咬牙,在裤子上蹭了蹭肮脏的灰尘。

想到自己的背包还在饭堂,只好再回去一趟。

身上的衣裤都脏兮兮的,整个人狼狈不堪,幸好是已经是午休时间,饭堂里已经没多少人,他很快地找到遗落的东西,赶紧拿起走往外走。

他背着包,找到不远处的水池,拧开水龙头就浇起水,洗了把脸,简单地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住他。

“郗同学,又见面了。”

郁闻,郗汪不想跟这人有什么交往,他头也不回,拧紧了水龙头就想离开。

郁闻先一步走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扬起微笑,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看见他狼狈的样子,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了?搞成这样。”

郗汪不想理他,,可是郗汪看见他就想起盛淮,烦得要命,回答道“没事,我有事,先走了。”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

郗汪一顿,他在说什么?什么得罪人,他知道什么?“你什么意思?”

郁闻依然保持着笑容,在别人看来是无比亲切,可是在郗汪眼里,那笑像是一把杀人的刀。

“我也听到些关于你的传闻,他们说得真真假假的,还特地来问我,有些人听信了,就想给你找点麻烦了。”

“什么传闻?”郗汪心中嗤笑,我的事为什么不来问我却要去找你?

郁闻走上前两步,他比郗汪高些许,嘴角还残留微笑的痕迹,可是眼神却像是睥睨他的一般“你的事情在学校论坛上传的沸沸扬扬,他们还特地来问我你是不是盛霄俩兄弟包养来玩儿的。”

“可是,”还未让郗汪说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我说,以阿淮的品味不可能看上郗同学的,他们俩个绝对不可能。”

这下,郗汪想到了昨天图书馆的那一幕,再想到下午的事情,忍不出笑出了声,他算是彻底明白郁闻是什么来头,他刚说的这些事儿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那现在呢,是特地来他面前耀武扬威地想要宣誓主权的呢。

“你笑什么?!”郁闻没想到他是这种态度,一股子气油然而生。

“没笑什么,你听错了。”郗汪还是觉得现在的他处于弱势,能跟盛淮一起长大的,背后肯定也有什么背景,他惹不起,还不能躲吗?

“我劝你收起那点小心思,盛家是什么背景,我想你也很清楚。”郁闻不装了,高傲的嘴脸在郗汪看来也是跟那些除了钱一无是处的公子哥一个样。

郁闻见郗汪沉默地低了头,以为他知难而退,正准备再羞辱一顿,郗汪笑了笑,说道“放心,我跟盛淮没有纠缠。”抓了背包肩带,抬起步子离对方远了一步,接着丢下一句“但是呢,我跟他爸是有那么一点关系啦。”

说罢,也不管郁闻气急败坏地想说什么,快步地转身离开。

郗汪一股脑地冲出了校门,才烦躁地想起来,他刚刚那么说,郁闻不会真的去查他跟盛寰的关系吧?

心里安慰般摇了摇头,肯定不会,他怎么可能惹得起盛寰。

这样一想,心里轻松多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下下午的课表,身上这么狼狈还是请假好了,正想联系上吴叔过来接他回别墅。

却不料盛寰的专属电话先打进来,“盛先生,下午好。”

“今晚跟我去一个宴会。”

郗汪心里一突,盛寰很少带他参与什么宴会,不由得问了出来“我下午还有课,盛先生要带我去哪里呀?”

盛寰顿了一下,对方的沉默让郗汪心里一慌,怕说错什么立刻改口“我、我请好假了,现在就能走!”

电话里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这么快就请好了?”

听到对方语气轻松,他才松了口气,盛寰的气压通过电话都能传过来,他哪能拒绝金主的要求,“老师就在我旁边,没、没问题的。”

“那行,等下老吴过来接你。”

“好的。”

挂掉电话,郗汪长长地吁了口气,每次跟盛寰通电话都会让他心里一紧,现在他索性坐在了校门口的石板凳上等。

吴叔来得很快,看见郗汪身上灰扑扑的样子,担心地问道“小郗,你去哪儿了,衣服都破了。”

“啊没去哪儿,就、就摔了一跤。”他从背包里抽出件外套披上,不想让吴叔再问,就急忙转移了话题“吴叔,盛先生这次要带我去哪儿?”

“哦,是刘家那边组了个局,盛总说要带你一起去。”

接下来郗汪想的是应该就是陪那些大佬吃吃饭说说话,他站着做个背景板就行,谁知道到达现场后,他就想逃跑了。

“盛先生,这、这不是开玩笑吧?”郗汪面前的礼盒里躺着一条带闪的黑色长裙,更重要的是裙子下面压着一条薄透的黑色丝袜!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盛寰语气调侃,像是看戏一样看着郗汪手足无措的样子。

看着盛寰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的样子,郗汪知道这次肯定不能逆他意,白皙修长的手指抓起黑色长裙,眨了眨眼,自觉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等他将肮脏的衬衫脱下时,盛寰喊住他“你怎么弄的?”

盛霄前些天明明没有在他身上弄出痕迹啊,心里一顿,以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暧昧的痕迹,还没回答盛寰的问题,盛寰已经上前按住他肩膀说“这里,怎么红得那么厉害?”

盛寰的手劲巨大,捏得还是淤青位,他痛得缩了一下,才记起中午的事情,纤细的手搭上男人的手背,盛寰反手就握住,捏着那破了皮的掌心,原已经凝固的血痂顿时被揉开,“不痛吗?”

郗汪忍着痛皱眉看向盛寰,眼见他沉郁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被他揉开的伤口,直到丝丝血液沾上指尖,忍受不了的郗汪下意识想挣开对方的手“痛。”

盛寰眼神立刻恢复清明,松开郗汪,随手抽过桌面上的纸巾擦擦手,说道“进洗手间处理一下。”

郗汪见状以为他嫌弃血会沾到礼服上,让他连忙清理,他也也不敢说话,转头就跑进洗手间冲水,看着水流把伤口冲开,他自虐一般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怔怔地感受伤口带来的刺痛感,伤口被冲得发白,他像是要把那颗躁动的心也要冲得平缓苍白。

没有听到脚步声,不知何时,盛寰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抓起他的手,随即拧紧了水龙头,“发什么呆?手部痛了?”

浑浑噩噩的他被拉回现实,郗汪迟钝地意识到这段时间老是伤神伤景,但又说不出什么原因,愣愣地被盛寰扯出卫生间,按着他坐在床上,就拿过一旁桌上的医药箱给他上药。

盛寰温热的指尖暖化了他僵硬的手掌,手掌被他握住,一股暖意从掌心传递到心脏。

消毒水涂在伤口上时,他只皱了皱眉,抬眼看着眼前的盛寰,男人成熟英俊,雕刻般冷峻的外表下对他释放的好意曾让他沉沦,身上股檀木的香水味曾牵动他的心,此刻他承认,他喜欢他的金主,可金主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他,玩物只是玩物。

盛寰见郗汪呆呆地看着他,不由得软下了态度,轻笑着说,“把裙子穿上,等下跟我去个宴会后。”

“好的。”郗汪收起了视线,手指弯了弯,摸到刚刚被贴上的胶布,嘴角扬起一抹轻笑,他笑自己太容易满足。

背过身将松垮的裤衫脱掉,拿起身旁的黑裙就往身上套,长裙长至小腿,侧边将拉链拉好,无比地贴合,像是为他量身定做,除了侧边的裙摆开叉。

裙摆的开叉开到大腿上,在走动时,会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盛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穿衣,郗汪穿好后局促地转过来问他“好、好了。”

“把丝袜穿上。”

这时,郗汪才注意到礼盒里还有丝袜,连忙套弄起来,可能没穿过的原因,他手忙脚乱地往腿上套,怎么拉也拉不上去,在盛寰的注视下,他手上更慌乱,滑顺的薄丝在他手里‘嘶啦’一声,被他扯破了一道口子。

“这我”

盛寰见他急的快掉眼泪,更觉得有趣了,他悠哉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高大的影子落在他身上,他戳戳不安地看着盛寰,判断他是否生气。

“我我第一次穿这些,不不太懂,就不小心扯坏了。”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盛寰弯腰,大手从高叉的裙边往上摸到臀尖,五指用力地抓了一下,随即顺着如琼脂般的大腿往下摸,当手停在裹到大腿上的丝袜上的时候,他一手将郗汪往自己方向拉了一下,随即双手拉住丝袜的边,往上一提,丝袜是穿上去了,但是侧边的裂口更大了。

裂口从左腿侧裂到大腿内侧,翻卷的黑边像是被歹徒肆意扯开一般,堪堪地圈住大腿,黑白间的视觉冲击,让盛寰下身凝聚一股热气,他伸手摸了摸露出的白肉,意味不明地笑着说“笨蛋,这不就穿上了吗?”

“这、这能出去吗?”郗汪不明就里地说。

“哦?”盛寰退后站起身,他将郗汪拉起来,他身量极高,垂眼看着眼前的人在他面前站定,高叉的位置刚好对着丝袜的裂口,白嫩的腿肉被黑丝圈裹,更添风情意味。

盛寰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而这只羔羊还说要去给别人看,那股说不清的怒气不由得想要冲出来,他捏住郗汪的下巴,看着那双琉璃般的眼睛,他最喜欢这般可怜兮兮的眼睛。

“你说,穿这么骚出去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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