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疼……”
她最怕疼了。
身体上的疼痛，也许还伴随着某种血脉分割的剧痛……
她颤抖了一下，从嘴唇里溢出来的声音，沙哑到近乎听不清，“厉郗辰，我好疼……”
厉郗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声音温柔入骨，“我会让你，不疼……”
他想起早上离开的时候，她俏生生地对他微笑，说着让他等她回家，她想吃包子……
姜暖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下意识地将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她的睫毛动了一下，彻底安静了下来。
……
门外。
帝珩拉住了走出去的医生，“姜二小姐怎么样？”
医生露出一脸劫后余生地表情，“没有生命危险……”
帝珩松了口气，皱眉问，“她是不是流产了？”
医生刚轻松几秒钟的表情，再度变得凝重，“没有检查，还不确定是不是流产，依照出血量来看，很有可能……”
帝珩心里“咯噔”一下，“你们为什么不给她检查？”
吼完以后，他反应过来，不是医生不愿意，而是里面那个男人不愿意。
“姜二小姐一直在喊疼，这个时候没人敢拿针扎她，好在血已经止住了，等她醒过来，应该就可以确定了——”
医生话刚说到这里，急诊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两人一起回头。
厉郗辰出现在门口，手上捏着一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