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间,现场完全禁声,寂静到死寂。
姜暖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给我定罪?”
“凭那封“情书”,把这个当铁证的人,莫不是智障?”
“凭网上晒出来照片?电脑高手会告诉你们答案,就算p的在干净,也能还原。”
“时间是昨晚,地点就是那个人渣被打的地方,欢迎你们去对比!”
“凭一句姜夫人是我母亲,她绝对不可能污蔑自己的女儿?呵!”
“凭陈生是t大“德高望重”的教授,所以他说的,就是真理?”
“这就是促使你们,搞出这么大动静的“证据”?”
有媒体人员趁机发问,“这么说,你是承认打陈教授的人,就是你?”
姜暖乌黑的眼睛,漾几分冰冷。
“我为什么要否认?他对我图谋不轨,我打伤他,属于正当防卫。”
“他意图对我性-骚-扰,人品恶劣,我昨晚已经报-案,律师函已发到那个人渣手上,欢迎众位关注后续。”
场面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巨大的事实反差,强势的气场,让原本笃定的人群,产生了动摇。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姜暖漆黑的眼珠,笼罩着雾蒙蒙的凉气。
“既然没有,你们凭什么咒骂我?”
“凭什么让我滚出学校?”
“凭什么打着讨公道的幌子,堵在这里?”
有人看不惯她的态度,“姜暖,我们的确没有铁证,但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作弊?”
“谁说我没有?“
姜千雪心头一紧,蓦地抬头。
姜暖红唇一翘,目光凛然,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