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辉望着远处的槐柳思索。
“你哥哥……我真不知他怎么想的。我像他这个年纪,已经有他了。他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陈建辉惆怅:“前阵子不是还玩过几个女明星,怎么一下子都没了。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20
沙发发出细微声响,女人的鬃发从扶手披散,随着空气振动的频率摇摆,像被风吹动的帘幕。
一只手横过女人的后颈,黑亮的发尾在空中甩过一道优美弧线,落在一片雪白玉肩上,隐隐约约露出暧昧的红痕。
“哥哥……”
陈蕴清眼神迷醉,呻吟销魂噬骨,如藤蔓抽紧他脖颈,令他感到窒息般的快感。
他分开她双腿,将柔软的躯体折成淫浪的姿势,吞吐的穴口向他展开,汁水不断往外冒,他口渴,埋头吸吮,再和着唾液哺进她口中。
“嗯?这什么……”
她嫌弃,却不敌他强硬,终是与他交颈拥吻,吞下他送来的热液。
舌头热烈地纠缠,呼吸乱成一团麻,他们吻得太过动情,早已分不清你我,分开的时候,一条银线连着两片红润的唇,他嗓音压抑,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你刚才讲什么?给我生孩子?”
她被磨成一滩水,用仅存的意识回答他:“我不要……不要你娶别人……我可以,可以给你生……唔……”
嘴巴又被封住,男人的舌头闯进来,扫荡她口腔,卷走所有的空气,她只能回吻他,从他那里汲取一丝氧气。
“我没想过会娶别人。”
他攥紧她手臂,指腹粗鲁地摩挲她嫩肉。
她睁眼,似梦非梦的迷离。
他吮她的唇,顺着涎水流淌的方向往下啃吻,发出清晰的响声,痛楚与快乐一起蔓延到乳房,她的衣服被推高,从头出去,彻底剥离。
他说:“至于孩子,我从前不敢想,但你若想要,我一定给你。”
她被含住了乳尖,难耐与刺激一起卷上神经,她迷迷糊糊地点头,手指插进他发中。
粗壮的柱体在软肉上顶撞摩擦,透明液体汩汩外冒,如出水的喷泉,磨人的期待使她攥紧了沙发边缘,他托住她的腰,用力一挺,巨大的快感从窄穴传导到身上每一个细胞,她仰着脖子呕吟:“嗯……”
汗水濡湿了挺立的红杏,白团阵阵滚动,如浪里白花,红杏在枝头颠颤,风势愈急,雨势愈大,水声哗哗作响,臀肉与性器相撞,她如一叶扁舟,身不由己地漂荡,驶进不可知的港湾。
陈蕴清看着他拿纸巾擦掉他身上的白浊,好奇驱使她伸手,但下一秒便被攥住手腕,他威胁她:“别碰,除非你想明天下不来床。”
她想收手,他却又不肯,攥着她的手给她一根根擦拭指头:“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还不是怪你。”
他笑,嘴角扬起不高不低的弧度,汗湿的黑发贴着鬓角,藏着诱人的水珠。
他擦完她的手,放唇畔吻一吻,又向她要来另一只手。
陈蕴清往他身边滚,蓬松的鬃发在床上翻一圈,披盖在少女性感的蝴蝶骨上。
“哥哥,你觉得淑姳姐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温不温柔,贤不贤惠?”
他敷衍地嗯一声,拿来浴巾,包住她,抬着腋下把人抬起来,她却腿软,站不住,幸而有他眼疾手快,把人接进怀里。
他暗舒一口气,还好没摔到她。
“……嗯?你怎么不回答我?”陈蕴清摇着他逼问。
他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好敷衍点头:“嗯,好。”
搭在他肩上的两条手臂迅速锁紧他咽喉。
“你竟然说好!”陈蕴清怒目而视,“阿欣说得没错,男人果然靠不住,我不给你生孩子了!”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迫向他贴紧,陈迦南咬一口她白乳,语气威胁:“你说什么。”
她闻言软进他怀里,像个受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