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又在浑身酸疼当中醒来,不过这样说也不对,今日的酸疼、下体的涨痛更胜昨日。
不过今日倒不是在渴水中醒来,而是被外面的马匹、整队声唤醒。其实几乎听不见人声,但是要准备出发了吧?这么多人马,应是难免,没有人声已是纪律相当严明了。她比昨日更早起,需要出恭。刚从专用的房间出来,琴榛就已经在阁楼等待了,「灵女,」琴榛行礼「今日梳洗后就要出发了,朝食将在行程中奉上。」
计都心想,以之前七天的路程来看,只怕接下来不知几天都是在轿中或是车上吧?!
出发前,在马上检视队伍的敳靳想到南张提出被他驳回的建议,让队伍都取用灵女壶蜜,定能让叒宫一众大吃一惊,说不定只要再七天就能到达了。
敳靳倒并非排斥让他人取用灵女的壶蜜,只是……一股说不上来的心情,一方面面对自己的内心他承认取用壶蜜的过程他定是不能专心,怕是会沉溺于欢爱之中,还谈何出发。另一方面,他不想让灵女消耗过大。再说,这样有趣的甚至珍贵的灵女,又岂是一般阶级群众可以享用的?他后来以灵女体力无法负担,若死在半路上如何是好给回绝了。
南张想想也有理,开始思考如何让灵女的体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量还要够大?怎么想都还是需要多几个灵女才行……
看着西边的崇山峻岭,计都一面猜测需要的天数,一面安慰自己,接下来要风餐露宿,身体当能好好恢復一下了。殊不知,到达某处峭壁后,就有巨型驿站以及上下的溜索,直如缆车,只是需要多人操作大型绞盘才能使用。队伍便同时修整及乘籐篮上山。此处显然有军队驻守,也是当地人修整的驿站。
上了山之后是计都第一次见到尧国的城镇,房屋皆建于山坡,多有廊台。若是圆形建筑就像是电影魔戒中的森林里的精灵城了。于是第一天就出乎计都的预料,在城镇中歇息。夜晚,就又被敳靳召唤。
她紧张得把手心都给掐出血丝来,与陌生人的性事已经够伤人的了,再像昨日那样在众人面前大发性慾,她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如何。
还没进入敳靳的屋子,计都已经难受的胃液翻绞。当她进入房间,见到与只有两位军士议事的敳靳,她的心小小的放鬆一些。被琴榛交接给敳靳的侍女,计都注意到,就是当初帮敳靳口交的那位。
坐在一旁,也听不清议事的内容,她开始神游,想到性病的问题……这年代有这观念吗?不然这倒是一个好的拒绝方式……在不增加他人戒心的前提下保护好自己,希望……总有一天……也许回不去自己的世界……但总要到一个安全的环境……她要安排好……
「洛皇的意思是,入侵尧国国土甚至尧国圣山是洛国人的不是,洛国会给出相应的赔偿,但计都的降临洛国人出了全力,尧国没有霸占的正当性。」
敳靳手指点着扶手思考「是哪位洛皇的意思?」
「大王子,您也知道,三皇决议都是关起门来的,这……探子真的太难得知……」
「废话,当然是从三皇各自的家族下手,纵然三皇意见不一定与家族相同,但想办法从岁、世、纪三家行动中摸出蛛丝马迹。不论府司、家弼甚至所有的宁侍!都要掌握动态!计都已经在手,但要防着他们尚有余力製作新的。万一漼谷不是唯一能催生的地方呢?」
「我这里有埋在世家董家弼处的探子,说董家弼及姜家弼都有幕僚讨论除去计都的方法。」「那说明洛国也无法再生一个出来咯?」「难说,也许是其中一家没有公开召唤之法?」「那么上次胆大包天来掳人的,可以先排除世家 ?」
「这都不能说明什么,再探!」「是!」
「另外,上次的几具尸体务必看管好,是找人的线索!」「是!」
两位军士离开后,敳靳捏了捏鼻樑,「过来。」
?……我?计都眼光左右看了一圈,再看回敳靳,他正看着她。嘴角勾着笑。想她有点单纯,不知世事,对他冷着一张脸,像是被一隻纯白的麻雀狠狠瞪了一眼似的,心里痒痒的……
他转身走进寝室卧榻,再次叫唤「过来。」这次口气就比较严肃了。
计都想,忍耐…忍耐…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增加逃跑的困难……
房内,敳靳如第一次见她一般靠着榻上迎枕,朝她勾勾手指「再近两步……」看她比鸽子走的还慢便改口「…五步……」
等她站定,他用一种邀请吃饭的随兴口吻说「脱了,全部。」
计都不能抑止的红了脸,脱是吧?!下体都被吃干抹尽了,我还怕这个?!却在脱衣的过程被颤抖的双手、不熟悉衣物结构的手乱无措以及嫣红的双颊双眼给洩露心事,绝不是这样的心甘情愿,动作却很乖顺。
但敳靳却知道,乖不是她的本性。她懂得隐忍、却忍不住瞪他,她行为顺从却至今没有向任何人行礼,她全身娇嫩体力差到不行,却在一开始不易的七天忍住不唉一声……
他想,她是一个乐趣、是超出他认为的常识的存在。
她的服饰,从一开始就没有类似内衣裤的小衣。这次也是,放下纹饰较多的长外挂、解开腰带、脱去衣袍、解开绑带的上衫下襦,就光裸的站在他眼前。
「转一圈。」
「跪下。」
「嘴张开看着我。」
「看 着 我 。」
「奶子捧起来。」
「我没说嘴巴闭上。」
计都已经委屈得眼泪啪答啪答掉,但是这样让自己做这么羞耻的动作,她无法坦然的抬头……
敳靳倏地上前捧着她的小脸「我还以为妳很乖……」他坏笑,不知为何,他觉得和灵女一起,总是身心愉快,他很久没有逗弄别人的心情,如同小时般纯粹的快乐。
他像求婚般单脚跪在地上,抓着她的手臂拉过来,计都猝不及防的被他拉到腿上趴着,她的整隻手竟然构不着地,只能扶着他的胸和腿,然后她光裸的屁股就被敳靳的大掌袭击,啪!非常清脆地一声,计都「啊!」的疼叫,还不及分辨痛觉和耻辱,啪!啪!啪!每一下都让她瑟缩,她咬着唇,掉着泪,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竟哭不出来,也许其实不太痛,而侮辱和羞耻让她气愤得哭不出声……
见她反而不哭,无意识的紧紧抓着他腿上的裤子,他有满满的、刺激她增加反应的慾望。
「去,趴在桌上。」见她照做了,他也起身,褪下护腕护臂,那是一条长长的皮带,用皮绳、玉饰固定。将其对折后拿在手上。
「脚张开。」「趴低一点。」「脚再开。」「手,」下一句他是在她耳边说的「把小穴掰开。」
计都惊的弹了一下,敳靳像是知道她,于是准备好的,立马压了她的腰用皮带抽了她的翘臀,呼啪!「屁股翘高!」呼啪!呼啪!如敳靳所愿,计都终于哭出声来,这次还加上吸鼻子的啜泣。
他满意了。扔开皮带,把她抱去床榻上。自己脱了外衣及另一手的护臂护腕,上床去揽着她。这是他近期最好玩的玩具,也乖也不乖,脸纯胸慾穴诱人。她掩面哭泣,但已经渐渐抑制,他拉开她的手,轻吻她的眼泪,爱怜的玩抚她的白乳。
她没有再发出声音,别过脸去,默默地流泪。敳靳就这样抱着她、搓揉着乳房,翘着巨根睡了过去。
等他停止动作好一会儿,计都才转过头来。
竟…竟然睡着了?这是怎样?打她这么爽?满意成这样?
如果挨这几下能免去小穴被衝撞成之前那样,这个交换她接受……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才几天,已经要被同化、奴性升级了吗?又怕刚刚的声音惊醒他,她忍了一会儿,起身穿好衣服,正要披上长外挂,敳靳的声音响起「去那儿?」
「我……回自己房间……」「没有。」敳靳闭上眼。
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自己房间?」「嗯。」
计都心臟一颤一颤的,慢慢坐在椅子上。心里慌乱,开始意识到自己以后要面对更多无法想像的情况。她看着他,先顾好他,让他罩她,办得到吗?先试试看?
敳禁闭着眼向床外伸出一隻手,充满了耐心「来。」
计都乖乖过去,把手交给他。他一拉就将人揽过半压在身下,计都睁着眼,不知何时睡去。
翌日,她是被敳靳揉醒的,一睁眼就是敳靳捧捏着胸乳正张口要吃下她的乳尖,「你……」她轻推他的肩。「嗯……」敳靳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吸着她的乳肉,舌头在她顶端打转。
计都别过脸,无奈地想着,不用吃精了……不用吃精就有反应了……她闭上眼,不想面对变淫荡的自己。
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乳头挺立、脸潮红、呼吸不稳,他拉开她的腰带,向诱人处探去。原本丝滑的嫩肉在带茧的指腹下磨出蜜来,她无法维持紧闭的双眼,眼睫微微轻搧。好奇心使然,敳靳抱起她的小翘臀,埋首尝起味道。
先是舌尖轻舔,只有水的味道和她的体香,再贴上舌头往上磨辗。计都发出情慾的轻吟「嗯…嗯……」他拨开她的花唇,舐着花蕊,并加重力道,吃了壶蜜的敳靳加重的力道对计都来说直如阴茎闯进,「不!轻点!」计都带着哭声拍他肩膀「嗯……」「好。」他放缓只用舌头,偏偏壶蜜的效力让他放缓的速度似游鱼出水的扇尾。很好,这傢伙变人体情趣跳蛋了!计都被吃得蜜水漫溢,「不!不!停……嗯啊……啊…啊…啊…喔……哼啊……」
敳靳想起壶蜜的效用,第二次对计都感到抱歉,这下她要受不住了,他想,先不吃她小嘴巴好了,以免自己收不住。
「趴着。」敳靳让她跪趴在床上,让她双腿尽量张开,然后伸手触摸盈满汁液的穴口,「嗯…嗯…」计都想忍住不要索求更多,但性慾已被挑起,这其实又是她喜欢的姿势……
他先是一指,下后改为两指,尽可能的缓近缓出,却对她来说已经是正常做爱的幅度。她无意识的翘高小臀,迎合入侵的好物,自己压着腰,让小穴可以要更多。「嗯啊…嗯啊…」
「我要来了。」然后就是又热又烫的肉棒长驱直入,一旦进到湿热的穴肉中,敳靳也无法完全的忍耐,他前后极快的进出,计都的壶蜜带给他的力道和速度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计都的小穴被干到翻出,汁水喷溅、打出白沫,她根本扶不住自己,只能放任敳靳牢牢禁锢她,带着她的身体上山下海,花蒂被刺激得痉挛,她发出一长串急促的淫吟。洩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比前次攀上更高的巅峰。
敳靳本就热血充沛,但他不想就这样把小白麻雀玩坏。他叫唤自己的侍女,「乐桑!」
乐桑很快的进来,还来不及开口行礼就被敳靳叫去趴在桌上。乐桑自是知道该怎么服侍自己的主子。她撩起长裙趴在桌上,双手向后掰开小穴,等着她主人插干。
敳靳舍不得的在计都身上又腻了一下,光这一下就足够让计都又洩了一次身。
敳靳猛然起身就到乐桑身后,不留情的撞了进去。拽着她的头髮掐着她的腰,极速的捣弄起来。乐桑没遇过这样速度和力道的大王子,也发出与平常不同的淫叫,更准确说,她没两下就被肏昏了。
趴在淫糜床榻上的计都,下身还淌着满溢的淫水,就目睹一场hard re的性交场面。她必须承认,敳靳对她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