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音眨了眨眼,转移话题:“贺行屿,其实你要是想去打球也没关系的,我一个人也可以。”
“想和我太太待在一起不行?”
霓音羞涩。
外头日光照进来,房间亮堂,霓音走去关上了窗帘,看不出黑夜还是白天。
她换好了睡裙,走到桌旁,看到贺行屿帮她泡了杯蜂蜜水,递给她。
霓音接过喝着,黑发散落在白皙的肩头,姣好若隐若现。
贺行屿将她拥在怀中,直直看她,霓音喝完,揉了揉发酸的手臂,“昨天网球打太久了,今天手臂好酸。”
“帮你按摩。”
贺行屿带她到沙发旁,霓音刚想坐到旁边,谁知被男人一拉,她跌坐在他腿上,被他从侧身圈住。
她心口一跳,纤薄的后背撞到他硬朗的胸膛。
他搂住她,“哪里痛。”
他嗓音擦过耳边,霓音耳垂忍下痒意,捏了捏自己的右臂:“这里……”
贺行屿握住帮她按摩着,男人指节细长,掌心干燥微热,带着薄茧,和她纤细娇嫩形成鲜明对比。
他稍一用力,她倒吸一口气,声音娇滴滴的:“疼,你轻点……”
她没有刻意撒娇,可嗓音已经是十分甜,加之这容易人让人多想的话,让人心头热燥攀升。
贺行屿搂她更紧:“怎么这么娇气?”
“是你太用力了……”
男人喉结滚动,“好,我轻点。”
他帮她按摩着,霓音想到刚刚,犹豫问:“刚刚那个男的,是适安集团的副总吗?”
“嗯。”
或为钱或为欲,这次来这里玩,有几个人甚至光明正大带着情人。
贺行屿淡淡道:“和他不怎么熟,只听说那男的出了名玩的花,就喜欢年轻女孩。”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霓音鄙夷轻哼:“感觉我们这个圈子这种事经常发生,你是不是司空见惯了?”
“是司空见惯,却不赞同。”
贺行屿看向她:“贺太太,你放心,你这辈子都不会处理这种问题。”
霓音努嘴:“你还挺自信的。”
他低声问:
“不相信的话,你多管管我?”
“怎么管?”
“多缠着我点,或者以后多在外人面前宣誓宣誓主权。”
霓音不禁脸红,轻声言:
“那我努力试试……”
帮她按摩完,他接到个工作电话,霓音起身,他走去书房。
半晌霓音闲来无事,过去找他,贺行屿放下笔记本,一边打着电话,看到她旁边,说话声音没停,却攥住了她。
霓音默默等着,听到他严肃说着公事,凸起的喉结却随着声音上下滚动,撩人至极。
他神色冷淡,衬衣纽扣一丝不苟,和刚刚搂着她的模样完全不同。
有些反差感,让人天生就想破坏。
狡黠的心思冒上心头,下一刻霓音脑子像是不受控制,微微踮起脚尖,贝齿轻咬了下他喉结。
贺行屿眼底滑过道愣意,低头看她,霓音理智上头,羞窘地刚想要转身逃走,细腕就被一把攥住,拉了回去。
“好,具体的我们见面再谈。”
贺行屿尽快结束了通话,把手机扔到旁边桌面上。
“我、我去睡了……”
霓音正想逃,就被贺行屿一把抱起,放到书桌上:“几个意思?”
裙摆在桌上绽放,霓音脸红心跳,脑中都转不利索了,娇声撒娇:“没几个意思……”
她想躲,却被他死死困住,贺行屿俯身看她,眼底如火滚过:
“故意勾我?”
“还嫌我忍得不够难受?”
霓音也不知道刚刚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心快要跳出嗓子眼,脸红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