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行,难道让我守活寡?”
郑陆就呆住了,从此以后他家也不敢回,一直躲在门卫室里,养成了一种满是压抑与自卑的扭曲心态,而一贯和谁都讲得拢的唐正均却在无意间听闻了这件事,他便卑劣地利用了郑陆的这种心理,让他在我身上,将那种自卑压抑转化成了彻底的暴力宣泄。
从此以后陈国泽再也不用担心郑陆会去告发了,因为郑陆已经和他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出了事谁也跑不掉。郑陆他在清醒的时候总是会十分痛苦与懊悔地同我说对不起,可是只要陈国泽和唐正均一提他的那道心病,他又变得不能自制起来,他对我不仅恶意地凌辱,而且还拳脚相加,我承认郑陆他很可怜,可是每每将我打得最惨的便是他!
而唐正均这次帮了陈国泽这么大一个忙,陈国泽对他自然感激不已,所以当唐正均提出想尝一尝十三岁的小女娃娃是什么味道的时候,陈国泽自然满口答应,甚至将我剥了衣裳双手送上,以便把唐正均也拴上同一条绳索来。
从那天起,我彻底摔倒了地狱最底层,如果说陈国泽以前对我做的都算是暴力的话,那从此以后唐正均对我做的一切都叫卑鄙,他会用药会用器具,用一切我从来没想到过的东西逼迫我不得不答应男人们提出的一切不堪要求。
那些天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无论什么样卑贱、什么样不堪、什么样肮脏的事情,只要他们说,我就必须做,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好像并不属于我,它只是男人们随心所欲的玩具。
我一点生念也没有,那些天里我唯一想的一件事那就是自杀!可以想象吗?一个才十三岁的半大孩子,唯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自杀,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在我第一次用碎玻璃割腕未遂以后,他们对我严加看管了起来,没有留给我一点点可以用来自杀的空隙。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我十四岁生日的那天,那是深秋的一天,理论上是我十四岁的生日,其实是十四年前的那天我被抛弃在了孤儿院的门口,于是那天便成了我的生日。
可不管怎么说,孤儿院的孩子都是喜欢过生日的,因为每年过生日都会有一块蛋糕吃,所以孩子们总是盼着这一天。
我十四岁的那个生日,得到了一个超出以往许多倍的大蛋糕,有三个男人同时为我“庆生”,他们把我绑在桌子上,将蛋糕上的奶油肆意地抹上我赤裸的皮肤,然后在奶油上点起了蜡烛……
滚烫的蜡油溅落下来,烫得我一个哆嗦,可是一个哆嗦之后,却有更多的蜡油溅落……
我疼极了,哭着求他们饶过我,可是他们却以此为乐,我因剧痛不断收紧的身体似乎让他们寻找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那夜是完全疯狂的一夜,他们轮番折腾我,直到黎明时分,所有的蜡烛都已燃尽,他们才意犹未尽地睡去。
而满身都疼的我,却觉得小腹里像有尖刀搅动般犀利地绞痛着,我压着小腹在桌上滚来滚去,冷汗就像泉水一样铺满了桌面,然后嘀嘀嗒嗒地淌落下去,渐渐地人就虚脱了,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不知多久,小腹里锥心剜骨般地一疼,我只觉得有一股温温热热的液体从我身体里涌出,随即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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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八十八章安然
安然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三个男人都面色凝重地围在我身边,他们的语调罕见地沉重,从他们压低了声音的谈话里我知道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小产了!
在我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我流掉了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心死成灰,什么样的词语都个形容我当时的那种感受,天地一色都是灰的,我看不见一点点的光亮。
可是在我身边的三个男人,只有郑陆问了我一句:
“安然,你觉得怎么样?”
其余两个男人却是在那里窃窃私语,他们讨论的话题是怎么样能让我不再染上怀孕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