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大凡女人出来卖的,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因为生计被迫无奈,但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她的两个妹妹的收入虽然不多,但也绝对饿不死她,第二种便是为了物质的享乐,这个女人应该也不是,那天在宾馆我酒醉不醒,我身边所有的财物她都触手可及,但是她却分文没动,后来那一克拉的pinkdiamonds她也看不上,那她还贪图什么更高的物质呢?
我想这个女人一定是有苦衷的,虽然那苦衷是什么我现在并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她和那些一般出来卖的女人肯定不同。
所以,我去找她,亲自去找她,我想我与她好好谈谈,也许邵峰真的说对了,我的心里已经有她,我多少有点喜欢她,而且不仅止于身体,其实想想,有这么个绝色的女人常伴在身旁,感觉也不会很坏,不是吗?
可我却没想到,我会看到那样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艳红的法拉利上,横呈着一具细白的肉体,鲜红与苍白,颜色是那般对比鲜明,女人的媚笑,迎就的身体,那纠缠的四肢,挑逗的口舌,放肆得简直就是放荡!
我突然发现我可能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而忽略了另一种可能性,有些女人为了生计去卖,有些女人为了享乐去卖,却不能排除还有一些女人,她们单纯地为卖而卖,她们不要钱,她们不要东西,她们只要男人!
而且更让我气愤难平的,却是这婊子她居然拒绝我,明明是那么想要男人,她却说不想和我做!难道我竟比不上将启航?
陈安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比不比得上将启航,我要让你玩些你从没玩过的东西,我要让你快乐的忘乎所以,我要让你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我!
可是我真没想到,我只是拿起了鞭子,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缩在那里狼狈地抱着头,双肩剧烈颤抖,可怜得就像是看见了恶狼的小羊羔,除了发抖,别说反抗,就连逃跑都不会!
我的心被她那几乎有些神经质的轻颤搅得一阵烦乱,刚刚的怒气,意图实施的恐吓,早就丢到了爪哇国。
我丢了鞭子去拥她,她却将自己的身体团得死紧,双眼紧闭,簌簌发颤,她表现出来的这种恐惧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解程度。仅仅是一根鞭子,我甚至还没触到她,怎么就会把她吓成这个模样?
我托着她的下颚抬起她的面,那皮肤苍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连唇也像染上了这个季节里的白霜,我开始后悔了,为了刚刚自己对她的恐吓而后悔。我抚摸着她那消瘦的颊,将一个吻轻轻印了上去,我希望温柔的抚慰能缓解她的恐惧,我想告诉她,不用害怕,我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的,我再也不会用那些东西!
可就在我触上她面颊的那一刹那,这个女人却奇迹般地一下停止了颤抖,紧阖的双眸睁开了,脸上本是僵硬的表情也软化了,刚刚那种几乎是彻骨的恐惧一下完全看不见了,我甚至以为刚刚只是我眼花。
她的一双小手柔若无骨,蓦地贴上了我的胸膛,慢慢游走,她的确恨熟悉男人,只是那指端细小的拨动,我却已加重了呼吸……
她的整个身体软软地靠了进来,声音轻细,堪比人鱼的歌声:
“别打我,我会很乖的,我一定伺候得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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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十九章景宇
景宇
随即她的唇舌灵巧地印了下去,娴熟的动作,火一样的热情,瞬间便让我焚烧而起。
这个女人一定是妖精变得,不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魔力?居然让我像个第一次上床的小男生一般,懵懂、莽撞、毫无技巧,只有满腔的急不可耐,我只知道按倒她,撕扯她,然后进入她……
身体沉入的那一刹那,那感觉像久渴的人饮下一泓甘泉,整个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与舒心。女人在身下发出适时的低吟,软绵的身体带着一种细微的悸动,难以言语的快感像窗外海浪一样兜头将我淹没。
她的身体还很干涩,我明明想着要慢一些,温柔一些,可是当那种由她身体的悸动而引发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将我往快乐的巅峰上推的时候,我已什么也顾不得了。我重重地推入,她剧烈地颤抖,充斥了每根神经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