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百夜家的咸鱼
万字高铁
先叫师父过来再让师父叫,计划通√
敲黑板:ooc、师徒文学、双性、双龙、道具、产奶、自慰被发现、偷看的徒弟操纵道具日师父、下药、用计骗来师父后开始多人运动、温泉py、失禁、dirtytalk、下流场面描述、逼问破处过程、山洞野合瀑布灌水、树林里用屄盛水浇树
***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王杰希已经在喻文州和黄少天背后站了半天了,这两人谁也没理他,而是维持着扒门缝的姿势,手指掐诀,隐约能看到淡蓝色的灵力涌动。
黄少天猛地回头,一根手指竖在眼前,龇牙咧嘴地示意王杰希噤声。
王杰希:“……”
活久见,还有黄少天劝人安静的一天。
他甚至怀疑自己中了喻文州那个老阴逼的幻术。
好奇心驱使下,王杰希上前凑近门缝,不等他看清,先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随后是明显的水声。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可不就是他们的便宜师父叶仙尊吗?
叶仙尊此时正坐在躺椅中,分开双腿搭在两侧扶手上,腿间私密地带门户大开,雪白的臀肉都被竹椅压扁了。他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什么也挡不住的长衫,粉红的乳晕和乳尖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被他自己手指玩弄得高高翘起,不论谁推门进来都能一眼看到这大白天就开始发骚的母猫。
山中无日月,谁也不知道这人的真实年岁,看起来既有二十岁的狡黠灵动、也有三十岁的成熟妩媚,倒是吸引了一大票的追求者,从十五岁到五十岁的都有。
但他们肯定没有见过这番美妙春色。
仙人那根阴茎又细又小,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是个雏,下面的阴蒂却是脂红肿胀的一点,探出花瓣的保护挺立在那里;而那口女穴也是同样靡艳的深红色,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被两根修长漂亮的手指插着;股缝间夹着的后穴也大开着吐着粘稠的水丝,一看就是被男人操出淫性了,一不含着些什么就开始发骚。
王杰希清晰地听到了旁边咽口水的声音,却没像平时那样出声嘲讽。便宜师父的身体雪白,关节处透着淡淡的粉色,几处敏感点色泽鲜嫩,看得人想舔上一口尝尝。
黄少天擅长背后偷袭,隐匿行踪的符咒连掌门都赞不绝口,将屋内的春光与屋外气息隔绝得彻底。叶修只顾着沉浸在快感中,正对大门、把门开一条小缝自读的刺激不是缩在床帐深处能比的;他爽得全身发抖,圆润泛粉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压根没留意对面门缝中的三双眼睛。
手指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蛊惑人心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叶仙尊一边摸着自己的奶头,光靠手指就把下面的嘴搅得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腿根都在打颤。而他似乎还嫌快感不够,从一旁的小几上取了只中空的角先生,将尖细的那头插进穴里。
足有婴儿手臂长的淫具被烂红的花穴吃到了底,娴熟的模样显然不是法,粗暴中带着年轻的活力,穴里的敏感处都被捣弄了个遍。叶修呜咽着求他慢一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漂亮纤细的十指无力地搭在青年健壮的手臂上。
孙翔动作一顿,没有如叶修所愿慢下来,反而像发狂似的更加用力地挺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步走下阶梯。走动间,身体的颠簸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叶修只觉得自己快要把男人的囊袋也一起吞进去了。
从龙案旁到阶下,孙翔边走边操,故意抱着叶修让他正对着紧闭的大门,把人干得嗓子都哭哑了,才转身往回走。他在大殿里绕了一圈,回到台阶上,狰狞的巨物又在被肏得不停往外喷水的水穴中连插了数百下,直把那原本应该紧紧闭合的甬道肏得软烂一片,这才将肉棒埋到最深处,顶在令人疯狂的麻筋上,龟头跳动着,一股股浓稠的童男精液灌进了这具阅尽千帆的身体。
性器退出时候,叶修的后穴失禁般地往外喷汁,他被孙翔小心地放到龙案上,大敞着双腿袒露着被干到合不拢的肉穴。阶下的学子们眼睁睁看着那色泽糜艳的嫩肉外翻,随着喘息的节奏颤抖地翕张着,一个个胯下阳具翘得更高了,硬得几乎要整根炸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捅进天子的穴眼里,大胆地用世上最高贵的人的身体发泄自己肮脏的欲望。
“烦劳再忍耐一下。”王杰希扫了众人一眼,执起工具缓步上前。
小巧的玉勺探进被干得肿胀发热的肉洞,圆钝的头部在内壁一下一下轻轻剐蹭,射在深处的精水缓缓流出,流淌过的穴肉自发涌起一阵奇异的瘙痒。
叶修刚被一大波滚烫的浓精浇在柔嫩的骚心,又被冰凉的玉勺这般折磨,不由发出细微的呻吟,玉白圆润的脚趾瑟缩着蜷了起来,下意识要合拢双腿。
喻文州从架子上取了一根较细的玉势,在叶修泛着血色的臀尖上轻轻一抽,温声道:“陛下,别乱动。”
嘴上叫得尊敬,可手上却是把人当做私有物亵玩。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被雕刻成逼真的性器模样,从叶修臀尖一路游走到胸前挺立的两点,喻文州看着那两颗鲜红的肉粒在玉势的逗弄下微微发抖,轻轻笑了一声,改用手指去掐那两颗柔软的嫩肉。
王杰希刮干净了孙翔射进去的东西,拿到一旁称量。这三次刮穴,勺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喻文州又开始刺激他平日被最柔软的绸缎摩擦都会挺立的乳尖,叶修身前的男根居然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又一小股温热的淫液从穴道深处涌出。
“下一位。”喻文州直起身体,示意、以及把皇帝干到高潮连连的勇猛,无一不服。
“恭喜。”喻文州笑着对邱非点头。
新鲜出炉的状元郎脸上不见半分喜悦,静静地凝视着那具高贵却遍布淫乱痕迹的龙体。叶修双腿已然无法合拢,饱满的臀肉被桌案压扁,那口翕张的肉花还在往下滴着流不尽的春水,彻底浸透了一张上好的桌案。
“接旨,马车里用武器自慰给皇上看,主动求艹,欲求不满与暗卫偷情,吞铃铛后当众排出,浴池被假太监和假宫女ooxx,龙床书房御花园到处py,尿道py失禁,被皇上发现偷吃后暗卫营集体黑屋调教,鞭穴打尻,马鞍上带假鸡巴、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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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蜷缩在龙床深处,捂着被陈年女儿红灌得宛若怀胎十月的妇人的肚子,皇上留下的龙精都被冲散了。
股缝间的肉花被肏得狠了,嘟起一圈嫩红的软肉向外翻着,中间咬着一根白玉雕刻的玉势,精巧的盘龙浮雕盘绕其上,代替了男人阳具上狰狞的青筋,硌得穴肉一阵酥麻酸痒。叶修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不住地落泪,后穴却饥渴地吮吸那根与皇上的龙根尺寸相当的玉雕。
有人抓住他细瘦的脚踝,将他从帷幔遮掩的龙床角落里拖了出来,可这人并不是龙床的主人,而是皇家暗卫的首领。
“皇后娘娘怎么躲起来了?是臣干得您不够爽?还是臣的鸡巴没有皇上大、射的没有他多?”黄少天发现堵着叶修屁眼的玉势滑出来了些,按着底端又帮他塞了回去。
叶修腿根痉挛着,勃起的性器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他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到帐外还围着十数人,都是熟面孔。
最近几天喻文州忙得很,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叶修,以至于他习惯了被男人填满的身体越来越饥渴,在御花园散步的时候就忍不找一座假山躲在后面自慰。
黄少天躲在暗处偷看了半天,直到叶修忍不住抬腿跨坐在一块脊背圆钝的石头上,一边隔着衣服揉自己的奶头和阴茎,一边扭着腰在石头上磨穴,他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身为一国皇后,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放荡地自慰还被人发现了,叶修紧张得夹紧双腿,后穴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送上高潮。
“皇后娘娘,臣也硬了。”黄少天朝叶修笑,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您光磨屄就能满足吗?里面是不是想要鸡巴进去?大婚当晚您和皇上滚在一起,叫声连我躺在隔壁宫殿屋顶上都能听到,你一直求皇上射进去……是想怀个龙种吗?可惜皇上不太行,不然娘娘试试借种生子?”
叶修看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坨,可观的尺寸令他不由吞了下口水,刚刚高潮的小穴又开始发痒,渴求面前的男人用精具把自己肏个透。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起。
偷情这种事既刺激又爽,有了一次就还想要堵着穴口不让精液流出,冰凉的玉石都被他的体温焐得滚烫,繁复的雕工摩擦着昨夜被肏肿的软肉,又疼又爽。不仅如此,那小印上面还涂了一层千金难求的媚药,叶修被喻文州悄悄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满面潮红的模样,如果不是出门前搽了粉,指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如果你不愿意,不必如此委曲求全。”韩文清冷冷地说,“他真当紫禁城是铁板一块?”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看开点儿。”叶修笑笑,“反正皇上后宫一个人没有,我进去了就是老大。此后天下再无战火,我把着兵权做什么?吃香喝辣不好吗?”
孙哲平敏锐地抓住一些龌龊的重点,意味深长地看着叶修:“雨露?你承过吗?”
叶修:“……你如果想成亲,还是得学周泽楷,把自己变成哑巴”
冲孙哲平这张嘴,叶修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一帮闹事的混混里点出这个明明是富家少爷、却偏要混迹市井流氓的奇葩,还主动游说他参军。
不过他的身体早就被喻文州肏熟了,不管有没有这道圣旨,也逃不出皇帝的掌心。喻文州有能力折断他的羽翼,把他囚禁起来变成禁脔,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颁布了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这是他拿出的诚意,叶修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
宫里的马车间就等在外面,叶修将圣旨揣进袖子里,直接上了马车。抬腿时,后穴里咬着的印章滑动间压到了凸起的腺体,含不住的龙精从缝隙溢出,打湿了他的亵裤。
叶修双腿一软,连忙扶住扯马车,才没丢人地在众人围观中跌倒。他挥手拒绝太监的搀扶,低头钻进马车,在喻文州身边坐下后,来不及松了口气,便捂住嘴硬生生咽下一声放浪的呻吟。
喻文州伸手抚摸着他柔韧的细腰,笑道:“怎么这时候知道羞了?昨夜不是叫得挺大声吗?”
叶修腰眼处十分敏感,被他摩挲得阵阵发抖。
没人知道叶将军看似整洁的外袍下,只裹了一件长度堪堪遮住小半臀部的黑色蚕丝中衣,紧紧贴合在他覆着一层纤薄肌肉的身体上。如果直接掀起袍摆,就能看到大半布满指痕的臀肉和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都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只需要挺起鸡巴就能操进来,填满将军总是收缩着吐水的淫荡肉洞。
“爱卿辛苦了……现在应该叫皇后了。”喻文州笑吟吟地解开叶修的外袍,“皇后想要什么奖励?”
黑色的蚕丝织造极薄,裹在皮肉白皙的身体上,微微透出的肉色更加显得诱惑勾人。叶修的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哪怕在西北吃了两年沙子,仍旧细腻光滑得能让后宅妇人嫉妒。
而他清晨被喻文州套上的亵裤布料也少得可怜,只有前面巴掌大的一片半遮着秀气的玉茎,其余部分仅以几条丝带相连,完全暴露出紧实饱满的翘臀,而臀缝中间的小嘴被布条挡住,已经完全湿透了。那里的布料是粗麻制作的,擦过蚕丝衣摆时甚至会将细滑的丝料摩擦出勾丝的沙沙声,可想而知外翻的更加娇嫩的穴肉被摩擦时会有多刺激。
前面的小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蚕丝布料顶了起来,顶端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叶修吐着水的后穴被雕工繁复的印章硌得又痛又爽,厚厚一层脂膏全部渗透进娇嫩的内壁,让本就敏感的后穴愈发受不住刺激。
兜不住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打湿了叶修垫在身下的外袍。漂亮的少年将军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眼尾已经泛红,
“想要……臣想要皇上的龙根……”叶修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插进肉洞,努力地将里面的印章挖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水渍,印章缝隙间还残留着脂红的药膏,甜腻的滋味融化在舌尖,被叶修直接吞了下去。
喻文州垂眼打量叶修被媚药催发得遍布红晕的脸颊,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山上学艺的时候。那时叶修中了春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浅粉,连后穴都是同玉茎一般的粉嫩色泽,一根手指也没吃过。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榻上挣扎扭动着,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总也不得要领。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
那时黄少天在后山神神秘秘地要给叶修准备惊喜,他来叫人时却正撞见这一幕。喻文州一剑斩杀了趴着窗户偷窥、准备等叶修神志不清时再进去采撷鲜花的猥琐长老,站到对方之前的位置,在窗边偷看了许久,哪怕性器硬得发疼也没泄露半分气息。
从小就见过人情冷暖的皇子向来能忍,他一直等到叶修哭出声,呜咽着对空气乞求谁来帮帮他,才推门进去,拔出佩剑用剑柄捅进叶修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时用剑鞘扇打着少年的性器和臀部,硬生生把人打射了。
冰冷的死物根本解不了这般剧烈的情药,叶修跪趴在床上,身后拖着一把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剑,埋首在他胯下用嘴服侍他的性器。喻文州抚摸着少年散落的长发,在少年无助的抬眼望过来时,呼吸一滞,射在对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与眼前成熟放荡的胴体重叠,喻文州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佩剑放到叶修手中:“皇后不如先试试这个,剑柄比曾经那把粗上许多。”
他的法,但被调教彻底的小穴已经变成了有东西插入就能体验到快感的淫器,被捣弄几下就到了高潮。
喻文州用力一扯缰绳,勒停马匹后,双臂托起叶修绵软的身体,让他坐到假阳具后面。湿漉漉的温热铁块与叶修半勃的柱身互相摩擦,喻文州抬起叶修的屁股,从裤子里放出早已勃起的龙根,捅进绽开的湿红肉花。
前后一起被刺激,叶修颤抖着身体又一次释放出来,哽咽着喷出大股混杂精絮的尿水。
“呜呜……坏人……”叶修哭得满脸是泪,被喻文州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打开成一字马的形状,身体却沉迷于追逐快感,主动扭着细腰迎合龙根打桩似的操干。
“我是坏人,一个爱你的坏人。”喻文州舔着叶修脸颊上的泪水,眼神幽暗,“所以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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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家人们☆v☆万字高铁出发
敲黑板:ooc,精灵与魔法,单性变双性,木马游街,双龙,壁尻,道具,触手,兽人,尿道乳孔开发、失禁喷奶,尾巴py,打尻,大肚py,产卵,当众排卵,精灵在森林里被人外污染后变成双性染上性瘾变成双性,回教廷接受净♂化被教皇金屋藏娇,教皇出门后与前同事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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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人都居住在内城中心,一道高高的城墙将他们与无法聆听神谕的普通人隔开,就连实际统治着这个国家的皇族也无法随意入内。
而此时两百多位神职人员并没有如虔诚信徒想象的那样,跪在神像面前祷告,带领唱诗班的孩子唱诵赞美诗,而是聚集在教廷大门前宽敞的街道两侧。
道路尽头出现一匹被侍卫环绕的木马,一个皮肤雪白的尖耳精灵骑在上面,全身一丝不挂,袒露着胀起的双乳,小腹上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深紫色淫纹。流畅的曲线勾勒出子宫的图案,中心被木马背上的木头鸡巴顶得凸起,看起来淫荡又勾人堕落,比起精灵,倒不如说是从深渊缝隙来到人间的魅魔。
“这是叶修前辈?”卢瀚文睁大眼睛,扯了扯前辈的衣角,“黄少不是说他已经失踪一周了吗?”
“昨天探索队在暗夜森林找到他了。”徐景熙说,“但已经晚了,他被深渊的魔气污染了。”
“那这是……?”
“需要洗礼净化。”
精灵种族从来不以战斗力见长,但作为教廷巡逻队的第一骑士,谁也没想到叶修会在处理暗夜森林泄漏的魔气时出现纰漏。
等黄少天带领小队找到他时,他正被藤蔓缠绕着双手倒在地上,又长又白的腿被紫绿相间的藤蔓缠住脚踝朝两侧拉开,足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的黑紫色茎体在他下体的两个肉洞内疯狂进出,带出的淫水在入口处被拍打成泛白的泡沫。
黄少天第一反应是鸡儿梆硬,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两个穴?
跟叶修挤在一起洗澡、互相手淫的时候黄少天见过他的身体,那时精灵的胴体白璧无瑕,还是完整的男性躯体;而此刻全身布满红痕、手腕腰间缠绕藤蔓的青年身下却多了个女性器官,两颗精巧的囊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被撑开的艳红花缝、以及挺翘肿大的阴蒂。
叶修的奶子和阴茎也没被放过,细细的藤蔓从小孔钻入,在里面缓慢摩擦着,几乎要将那并非用于交媾的部位也变成能带来快感的性器。他肉粉色的阴茎已经勃起,平坦的胸部鼓出两个小奶包,仿佛掐住根部用力一吸就能尝到香甜的乳汁。
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强烈的快感,比被其他男人握住性器撸管更爽。新生的花穴死死咬住布满突起颗粒的藤蔓,叶修泛着潮红的面颊上萦绕着黑紫的雾气,最终都收束到那水润的瞳孔中,让他黝黑的眼瞳逐渐染上绚丽的紫色。
这是精灵一族堕落的标志,如果无法及时排出深渊魔气,就会转化为暗精灵,变成日夜渴求男人精液、在一根根鸡巴鞭挞下心满意足地张开双腿的婊子,只有被饱含神圣力量的液体反复浇灌洗穴,才能脱离沦为欲瘾性奴的命运。
放浪的呻吟声环绕在耳边,黄少天只觉得一股火从胯下烧到大脑,眼前淫靡的一幕刺激得他双眼通红。不等他拔剑冲上去砍了藤蔓、自己掐着叶修湿漉漉的腿根享用两个被催熟的肉洞,一声咆哮从密林深处传来,惊飞了停留在树枝上、同样看美男挨操看入迷的鸟雀。
黄少天勉强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给同样辛苦忍耐的队员打了个手势,带他们撤到树后,边警惕周围形势,边分心观看这幅精灵被触手肆意奸淫的活春宫。
两点油绿的萤火亮起,一头全身覆盖着黑紫色皮毛的大猫从林间缓步走出,踩着不断蠕动的藤蔓,靠近了仰躺在树下打开身体的精灵,低头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肩膀,嗅着叶修身上腥甜的骚味儿。
在它身后,数支雕刻圣辉的长箭对准暗夜猫妖的脊背,感官敏锐的深渊魔兽却只是回头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
魔藤的汁液带有催情效果,是王国里最昂贵的春药的主材料,仅需几滴就能让抵抗欲望的男女沉沦性欲。而叶修已经在这里不知道被奸淫了多久,上下三张嘴喝汁水喝到肚子都鼓起来了,一双幽紫的眼睛除了那些能塞进屄穴和屁眼满足他的柱体什么都看不到。
“给我……想被操……”他放荡地袒露着被淫欲浸泡得身体,肉红的淫洞一张一合,勾引着雄性捅进去将自己的后代射在里面。
大片的乌云飘过来,遮住夜里唯一的光源,但以圣骑士们的视力仍旧能看清面前的景象。他们看到那只魔兽后退两步,靠后腿直立,上半身毛发褪去,慢慢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很快,除了绿莹莹的兽瞳,整个上身看起来都与普通的人类男性无异,甚至比人类更加健壮。
“艹?”黄少天一愣,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这不是孙哲平吗?”
跟着他的圣骑士们一愣,艰难地将眼神从叶修身上移开,分给这只散发着浓郁深渊气息的魔兽。
孙哲平曾经是教会的圣骑士,几年前独自一人追着魔兽进了暗夜森林,就再也没回去过。多番寻找无果后,教会已经默认了他的死亡,只是对外仍宣告失踪。
说话间,下半身保持兽类体态的男人已经压在了精灵身上,魔藤感受到更高一级的威压,纷纷离开了叶修的身体。
孙哲平低吼一声,已经退出乳孔和马眼的细丝重新靠近,连同退到后穴入口的黑紫藤蔓一起,回到了温暖的肉体包裹中。兽人扶着自己比藤蔓生殖器更粗的兽类性器,抵在叶修被肏得艳红外翻、不断往外淌着淫汁的肉穴边,稍一用力就贯穿了湿滑的甬道,捅到了最深处。
“呜呜操进来了……太爽了——啊!轻、轻点……”
新生的子宫抽搐着,宫口早已被淫藤调教得乖顺,又带着处子的紧致,紧紧含着兽人的鸡巴,爽得孙哲平控制不住,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叶修哭叫着“太大了”“要被操烂了”,甬道的软肉紧紧吸附在进出的壮硕肉棒上,连后穴的藤蔓退出时,肉壁都忍不住扒着遍布颗粒的柱身舍不得它离去,艳色的媚肉都被带得翻出来,绽出一朵漂亮的肉花。
很快,这朵肉花又被兽人的尾巴捅进去。细细密密的绒毛剐蹭过敏感的内壁,刺激着被藤蔓肏到肿胀的腺体,抵到最深处翻搅着被植物汁液射满的穴心,被浸了个湿透。
又痛又爽的快感混着前穴子宫被彻底填满的酸胀,叶修呜咽着,腿根小腹止不住地痉挛,更多的温热体液从深处喷出,又被兽类阴茎和尾巴堵了回去。过量的快感在体内积累,叶修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热,甚至有些发烫,但被藤蔓捆住手脚既无法捂住也没法蜷起身体缓解不适,只能被肏得一脸淫荡的表情,甩着身上的汗水淫液到了高潮。
他前面的性器无法发泄,阴蒂不停被兽人小腹的短毛刺激着,被拍扁又弹起来,很快下面那个隐秘的小孔便张开,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水。
精灵以露水和鲜花为食,连尿水都是清澈透明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躲在密林中的人类不由放下手中的武器,屏住呼吸,双眼黏在被操到喷尿的青年身上无法移动。
两人相连的地方湿黏泥泞,汁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被蠕动的藤蔓吸收,表面愈发油光水滑。叶修被摩擦得微肿的甬道收缩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孙哲平爽得低吼一声,手背还残留着魔纹和绒毛的大手掐住身下精疲力尽的精灵的细腰,被淫水浸透的尾巴用力往里一捣,捅到结肠口后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很快,不等叶修因为后穴的折磨哭泣求饶,闯进子宫的兽根开始膨胀。巨大坚硬的结堵在宫口,撑得叶修前后一起高潮,潮水与里面还残留着的藤蔓汁水混在一起,浸泡着龟头顶端开始张合着准备射精的马眼。
浓稠的兽精在精灵体内播种,与淫藤的汁液混在一起,撑得叶修的小腹胀得足有怀孕五六个月那般大小才停下。兽人挺动腰肢,还没软下的性器在湿滑的肉套子里磨蹭,湿漉漉的长尾巴退出后穴在两瓣被水浸泡得油亮的臀肉上抽打。
叶修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任由兽人有力的大手亵玩自己的身体。翕张着漏尿的女性尿孔张开一个明显的小洞,上方挺翘的蒂珠被兽人布满老茧的手指捏住把玩;而抽插他性器和奶头的细藤也逐渐慢了下来,在深处射出一股微凉的液体后,缓缓离开被撑得合不拢的肉孔。
孙哲平弯腰叼住叶修一侧乳尖吮吸,粗糙的手掌握住精灵干净的性器官,没两下就弄得叶修发出微弱的奶猫似的的嘤咛声,在他手上射完精后又泄出透明的尿水。他正想离开湿软肉洞的包裹,甬道却紧紧绞着兽人的肉棒,不想让它就这么离开。
“骚、货……想给老子……生崽吗……”
孙哲平的声带似乎很久没用了,嗓音沙哑,耳力过人的黄少天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叶修迷茫地半阖着一双紫瞳,孙哲平的唇舌离开他胸口后,两粒被玩儿大了足足一倍的奶头忽然喷出两股乳白的水柱。甜香的奶水洒在叶修胸腹,流淌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发光,浮现出若有似无的淡色纹路。
感受到骇人的威压逐渐散去,最初操干叶修那两根最粗的黑紫色藤蔓靠了过来,在叶修穴肉外翻的入口磨蹭。发现孙哲平没再理会它们,藤蔓欢天喜地地捅进叶修被肏得无法合拢的两口小洞,轻而易举进到了最深处。
性器形状的藤蔓蠕动着,把最深处的软肉压得又酸又爽,顶端裂开一个圆洞,开始吸收叶修体内的精水,留在外面的两截一鼓一鼓的,仿佛在往里输送什么东西。随后,藤蔓又用这些液体裹着软弹圆润的卵,将它们全部灌进了叶修的子宫和结肠,直到将他的肚子撑得像临盆的妇人才肯停下。
漂亮的精灵倒在蠕动的藤蔓之间,四肢被迫打开,挺着肚子满身精水汗液的模样实在太过色情,看得密林中的男人们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开始抚慰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
叶修眼珠艰难地转动,落到兽人的脸上,先被藤蔓操干又被兽人吮吻至红肿的嘴唇开合着,声音微弱:“大孙……?”
卡在双穴深处的藤蔓小幅度抽插着,将精水也淫液送到深处,滋养刚产下的卵。而在暖巢中吸水膨胀的卵蛋逐渐开始震动,滚动着刺激敏感脆弱的宫口,几乎要把那块已经被性器操开的肉环震坏。
那里面已经灌满了浓稠的白浆,鼓胀得像个精壶,被藤卵这般震动淫弄,不由收缩着往外漏出精水和蜜汁,顺着粗藤抽出的动作涌出来,挂在大开的湿红穴口滴滴答答往下落,滋养着没能得到暖巢包裹的藤蔓。
见状,孙哲平扬起巴掌,照着叶修屁股就是一下:“夹好……精液都、含不住……怎么……给老子下崽?”
也不知道孙哲平听没听到叶修的声音,叶修再也没有余裕去辨认面前的兽人,被打得又痛又爽,呜呜咽咽地被他的巴掌扇得喷汁出水。夹杂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密林深处异常响亮,打得叶修双穴翕张,连乳尖和龟头都开始往外涌出奶水和尿液。
“不行……别、别打了啊……会吹、不要了……呜呜……”叶修含糊地求饶,却躲不过身体上的快感,酥软的腰肢提不起一丝力气,细藤缠住他的手腕带他在兽人的注视下主动摸上艳红的屄口。
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打开大敞的花唇上,指尖戳进张开的软穴,沾了一指头的白精,好像自己大主动掰开肉蚌邀请雄性的淫虐。
叶修喘息着,被汗水和眼泪打湿的浓密眼睫疲惫地垂下,燥热的身体却仍不满足,两个入口收缩着渴望更粗更烫的东西捅进来。精灵迷离的眼神无辜又茫然,偏偏瞳孔是惑人的紫色,盯着看久了就忍不住让性器愈发坚挺,除了将对面正在堕落的圣洁精灵压到玩弄什么都想不起来。
孙哲平将他拽起来,强迫叶修用自己的双脚站立,但精灵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全身疲软无力,只有依靠身后高大的兽人才能勉强站立。于是叶修被掐着腰提在半空中,双腿被藤蔓拉得近乎成一字,雄壮的兽根自下而上穿透被干烂的骚屄,让他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脊背都弯成了漂亮的弓形。
孙哲平的手掌从他腰间移到大腿,握住丰软的腿根,边走边操干这个开始堕落的精灵。粗黑的兽类肉棒根部还有细密的绒毛,插在精灵光洁无毛的女穴,将外翻的花唇捅进去又带出。
洒满乳汁和精水的小腹被顶得凸起,深紫色的纹路从不断被顶出龟头形状的子宫开始向两侧满眼,逐渐爬满经理鼓胀的小腹,形成一个扭曲淫靡的图案,勾勒出他可以受孕的部分。图案的尾部像两个小小的箭头,与腹股沟平行指向精灵的下体,似乎在告诉观众:这里可以供人插入。
兽人和精灵体型上的差距足以令任何观众疯狂,哪怕是刚刚在自己手中的射过精的圣骑士们也不例外,本该进入不应期的性器在看到叶修仰头靠在兽人怀里、被又一次操到尿精失禁时再次精神地扬起。
又一次在精灵体内播种的兽人拔出性器,这时叶修小腹上的淫纹已经十分明显了。所有纹路都散发着盈盈的紫色光晕,象征着这只精灵已经从圣洁的物种堕落成沉迷不堪欲望的暗精灵,以后每天都要寻找男人的精液填满淫纹。
孙哲平把叶修放在树下,安静依旧的藤蔓再次动起,主动盘成一张圆形的大床,小心地托举着挺着肚子的精灵。他的呼吸声十分粗重,在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去后,又一次在圆月下覆盖上暗紫色的毛发,重新变成四肢着地的凶猛野兽。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叶修鼓起的肚子,又从那对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一路舔到两口滴水的骚穴边,尝了满嘴的骚甜味道,才甩着湿透的长尾巴转身走向密林深处。
“哎我艹!老孙,老孙!孙哲平——”黄少天回过神,跳出埋伏的丛林,追在暗夜猫妖身后,“你还能听懂人话不?最近传言只打劫酒不吃人的魔兽就是你啊?我说你没死就赶紧回来啊!你他妈知道确认你失踪那几天老叶有多伤心吗?回来——喊你呢——喂——”
孙哲平甩了甩尾巴,扭头瞥了他一眼。不知怎么,黄少天居然在他绿油油的兽瞳中看出了一丝鄙视。
魔兽纵身一跃,庞大的身影消失在幽暗的森林中,只留下暗哑艰涩的男声回荡在前队友的耳边:“带他……回去……”
“操!”黄少天没追上,气急败坏地踹了身边的树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树干从中间断裂,黄少天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中空的,惨叫一声被压在下面。
“少天前辈?少天前辈?”
黄少天回过神,看向扯着他袖子的卢瀚文:“干嘛啊干嘛啊?妈妈没教过你不要打扰大人的思考吗?你……”
卢瀚文熟练地无视他的叨逼叨,自顾自地提问:“怎么才能净化叶修前辈身上的魔气呢?”
“这个嘛……”黄少天摸了摸下巴,坏笑着露出一侧虎牙,“本来不是你们小孩子该看的,但既然有机会,你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了。”
卢瀚文的疑惑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深了。
而且——
“我还没吃晚饭呢。”他有点儿委屈,“再不回去牛排都凉了。”
王杰希麾下的刘小别瞪着他,恨铁不成钢:“你还是男人吗?”
“我还是个孩子。”卢瀚文不服气地回答。
台阶上,张新杰一手握着十字架、另一手捧着一瓶圣水,看着越来越近的高大木马,以及上面那个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模样的精灵。
那匹木马四条腿下是滑轮,背上则伸出两根木头雕刻的阳具,深深插进精灵下面的两口肉洞,随着精灵身体的起伏上下伸缩,带着木马四肢缓缓向前滑动。而当骑手失去力气时,牵马的侍卫则会用力拉扯缰绳,带动马匹前行,同时伸缩的假鸡巴会上下操干骑手的肉穴,顶着最敏感的穴心将人肏到喷水射精。
精灵已经骑着这匹木马绕内城走了一圈,这样的美景只有高贵的神职人员才有资格欣赏。
他看向骑着木马来到台阶下的精灵,这时叶修已经被肏得找不着北,吐着一截软嫩的红舌,在全部教廷成员面前展露自己放荡的身体。
之前被操大的孕肚早已平坦下去,是教皇亲手抱着他走进放慢圣水的浴池中,在清晰的落地镜前将叶修按在冰凉的镜面上。他揉搓着暗精灵肿起的阴阜,指尖拨弄着肿起的蒂珠,精准地掐住那团糜艳红肉中翕张的女性尿道。
漂亮的精灵颤抖着在他怀中潮吹失禁,喉咙中溢出母兽般的求饶声,所有可以泄出液体的出口仿佛都不再受他自己控制,被开发完毕的小孔接纳了先后插进来的沾满圣水的小棒。他身体内外都里被圣洁之物洗涤干净,萦绕在瞳孔中的黑紫魔气似乎淡了些许,理智逐渐复位。
“老韩……”
韩文清“嗯”了一声,按住叶修试图遮住下体的双手,以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
叶修看到镜子里被操大肚子的自己,大脑昏沉中感到一丝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身下的双穴又吹出一点淫水,他被韩文清抱着离开浴池,路过人来人往的中庭,一路走到教堂中。
他被轻柔地放在神像脚下的祭台上,一仰头就能看到神像温柔地垂眸俯视他这个背离神与魔兽交媾的荡妇。
叶修难以自持地移开视线,却看到下方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一想到他们火热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视奸着他被操熟的肉洞和泌乳的奶尖,小腹的淫纹不安分地催动他的情欲,暗堕后渴望精液的身体自发地展开,漂亮的双手抚摸着完美的身躯,在同僚们面前主动抚慰自己。
“操。”孙翔看得脸红心跳,“叶修以前有这么……这么好看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魏琛用教育后辈的口吻说,“花和花骨朵能一样吗?老叶这都被开几次苞了,估计崽子都给孙哲平揣上了。”
“没想到孙哲平还活着……看样子,他还记得叶修。”王杰希说,“暗夜森林早就被探索队摸透了,也不知道这几年他躲到那里去了。”
“想不到这货现在成了个深情好男人。”张佳乐表情复杂,“以前滥用职权,天天偷摸换排班、把我从叶修身边挤开的时候可没看出来。”
说话间,张新杰手握银色十字走到叶修身边,翠绿的光点落在精灵身上,修复着他被操过头的两穴。
艳帜大张的肉瓣缓缓收缩,逐渐恢复成闭合的处子模样,只有艳丽的色泽和水光说明这具身体已经被雄性滋润过了。
又酸又涨的感觉逐渐褪去,叶修混沌的脑海清醒不少。被肏得熟透的身体阵阵发热,身体因兴奋而战栗,乳尖和两个尿道口缀着的秘银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新杰捏住插在精灵阴茎里的尿道棒,白亮的银棒在肉管中飞快进出,好像把瑟缩的尿孔也变成了挨操的器官。叶修全身都在发抖,没被填满的两个小穴张开缝隙吐出清亮的淫水,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教堂,原本青涩的身体在淫纹和魔气的作用下被飞快调教,主动挺腰迎合异物的进出。
“前辈看起来很爽。”盖才捷很有求知欲地问,“被操那里也能爽吗?”
“不只那里,怕不是身上所有洞被捅都会感觉爽。”李轩看着祭台上精灵被玩弄得脂红的肉穴,想起曾经在禁书上看到的内容,“不要小看精灵暗堕后的威力……一个暗精灵能在一天之内吸干一个成年男性,如果是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还会把男人的东西扯下来嚼碎吞下。”
听到这话的男人们虎躯一震,默默并拢双腿,捂住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有那么一瞬间,忽然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放心,老叶不会变成那样。他刚被污染就让魔兽操了,现在肚子里还怀着魔兽的种,生下来之后就能排出大部分魔气。要不是在那儿遇到孙哲平,我们都不一定能从魔藤手里把人救回来。”黄少天脑袋上还缠着绷带,是被树砸出来的,他提剑威逼队员不许说出去,有人问就说是英勇营救叶修的时候受的伤其实这话也没错。
张新杰的十字架游走在叶修周身,冰冷的金属刺让叶修不自觉地颤抖。肚子里的魔卵似乎感受到什么,忽然滚动起来,碾压着敏感的内壁,刺激得叶修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林敬言用锁链扣住他的脚踝,让他以妊娠的姿态躺在祭台上,朝着下面的祷告席暴露即将生产的两个肉洞。
韩文清沉声道:“现在,开始祷告。”
低声的吟唱从教堂各个角落传来,暗精灵肚子里的子嗣愈发躁动不安,拼命寻找出口。它们不知道母体已经被它们折磨到接连高潮,满身都是喷溅的奶水和淫汁,只为自己终于找到出口而兴奋,于是更加用力地向外挤。
叶修发出一声甜腻的哀叫,透明柔软的圆卵已经被魔兽的精液泡成了乳白色,前两个“先锋”突破穴口的阻拦,裹着浓稠的汁水“啪嗒”一声落在祭台上,不安分地滚了滚,就这么摔倒了地上。
满身情欲痕迹的精灵大敞着双腿,阴茎和雌性尿眼不住地漏尿,两口淫穴像是开闸了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淌着浓精和淫液,很快将整个祭台染得一片水光。他的奶水已经流干了,乳孔张开却挤不出新的液体,一同消退的还有他眼中黑紫的魔气。
他慢慢睁开眼睛,一边颜色已经暗到近乎黑色,另一侧仍透着不详的紫色。
孙哲平逼着魔藤产下的卵确实带走了大部分魔气,排除魔卵后,还需要最后一步净化。
“听说鸭嘴兽既可以生蛋,又可以产奶。”喻文州笑着走下台阶,来到木马旁边,抬手轻轻揉捏精灵流奶的右乳。他嗅着空气中弥漫开的甜香,缓缓舔舐着沾满乳汁的手掌,“精灵和鸭嘴兽在上万年前,不会是远亲吧?”
叶修被他揉得舒服,忍不住主动伸手去抚慰被冷落的左侧,骑在木马上扭腰吞吃假鸡巴,一脸淫荡地高了高潮。肚子和屁股里的淫水被堵着流不出来吗,就只能用两个乳孔和尿孔喷水,漆黑铮亮的马身上挂满了淋漓的香甜汁水,衬得青年湿漉漉的雪白脚踝和蜷起的脚趾愈发诱人。
卢瀚文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喃喃道:“生蛋喷奶……蛋挞?”
所有人:“……”
宁可真是个小天才。
一句话就能让人萎掉。
被肏到得趣的双穴不情不愿地脱离了木马背上的假阳具,冰凉的圣水浇下,冲刷着叶修腿间的淫靡痕迹。张新杰将细细的瓶口塞进叶修的花穴,扶着瓶子将最后一滴圣水灌进他的体内,
圆形的瓶口卡在宫口,不会轻易脱落。在圣水的冲刷下,叶修小腹上的淫纹逐渐黯淡。他被扶着来到一面装饰华丽地墙壁前,在韩文清的帮助下钻过洞口。张新杰开启机关,洞口上下缓缓合拢,中间留下一个不大的洞口,刚好能卡住精灵纤细的腰肢。
洞口的位置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刚好卡在让叶修塌腰翘臀保持站立的姿势。
暗精灵如同发情母猫一般,随时随地都会流水,渴望着性器的插入。他能轻易被操到失禁,神职人员的精液灌进去后又被圣水洗涤,眼中的魔气越来越少,小腹上的淫纹也在源源不断的操干中逐渐黯淡,但那口不该存在的女穴仍然湿漉漉地绽放着,朝性欲勃发的男人们袒露娇嫩的内里,吸引他们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去。
叶修腰肢酸软,腿肚子打着颤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膝盖一软要跪下去时,被韩文清一把捞了起来。
教皇冕下亲自撑着他的腰,帮助他接受蕴含着神圣力量的灌溉。叶修迷迷糊糊地被一次又一次灌大肚子、又接受圣水的灌穴后在他的同僚眼前排出。年纪较小的少年们已经有些撑不住,他们暗堕的前辈仍旧软绵绵地呻吟着张开被操得烂红的屄穴。
张佳乐按着叶修的后脑勺,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吞到喉口。他捏着一面小镜子贴在叶修面前,让他看清镜中那张神色放荡的面庞。
而在叶修身后操着那个圆润饱满、却依旧被拍得红肿透亮的屁股的男人们愉悦地欣赏着精灵下身的淫态,青紫的掐痕和粉红的咬痕密密麻麻地印在他本该剔透无暇的肌肤上,半硬的小鸡巴因为不断失禁射精已经射空了库存,只能在后穴挨操时勉强滴出几滴腺液;而接受过无数男人精液滋养的女户更是像一朵猩红黏腻的食人花,阴蒂俏生生地立在前端,粗大的肉龙拔出时带出一溜水液,留下被肏得合不拢的大小孔洞。
“后面……后面也痒……”
乔一帆非常听话,听到前辈说后面难受,顿时放弃了更加湿软缠绵的花穴,捅进了早已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年轻人生机勃勃的器官捅弄着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穴眼,体贴地照顾着叶修的穴心和腺体,在狂风骤雨的般的操弄中像一个能短暂停歇的港湾。
叶修面庞上透着情欲的潮红,他的瞳孔里紫色越来越少,人也逐渐清醒;但他只有在身体空虚时才有余裕思考,一旦被填满,便再也无暇顾忌其他。
最后一人的精液灌了进去,射在被操肿的花心上。精灵如同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满是吻痕的脖颈,大张着嘴巴,却只能无声地尖叫。
在他瞪大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紫色终于褪去,小腹被灌满的淫纹闪了闪,消弭于无形。
自那天全体人员参与的壁尻已经过了一周,叶修一直没出现。他被教皇抱到了自己房间,以“观察身体”为藏了起来,只有张新杰偶尔带着徒弟安文逸给叶修检查时,才能走进教皇的密室。
藏在书柜后的密室不难找,墙壁都是黄金砌成的,到真是应了那句“金屋藏娇”。摆脱暗堕状态的精灵如母狗般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迎接教皇冕下的“体内检查”。
今天来的时候,韩文清有事不在,只有刚被满足过的精灵趴在密室的床上,用一根秘银制成的假阳具操着自己的后穴。
他熟透的花穴空闲着,正往下淌水。安文逸伸手摸了摸精灵肿胀的肉花,轻轻涂上一层清凉的草药,问:“叶队身上的魔气已经被净化了,为什么这里还没有消失。”
“因为他已经生产过了。”张新杰为了这个问题,翻遍了教廷的藏书,最终才在一本冷门的书籍中找到答案。
两片漂亮的花瓣耷拉着,无力保护中间的小孔。张新杰将叶修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
这时,深埋在宫口附近的铃铛转了一圈,凹凸不平的镂空图案磨得叶修又痛又爽。积蓄在铃铛里的雷电魔法忽然释放,一阵夹着酸麻的刺痛尖锐地穿透柔嫩的甬道,很快扩散到整个下体。
叶修捂着肚子,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连张新杰掰开他的腿、用鸭嘴夹撑开被肏松的肉穴都没注意。
张新杰仔细检查了深处无法闭合的宫口,遗憾地得出了“叶修已经染上性瘾”的结论。
叶修喃喃着重复张新杰提到的“性瘾”二字,忽然搂住衣着整洁的神父,用自己身上尚未干涸的精液淫水和各种体液弄脏了神圣的服侍。
“新杰大大不会管杀不管埋吧?”叶修舔着嘴唇,扭着腰肢,用已经恢复平坦、不会在喷奶的胸脯去蹭张新杰,“我被你看得要高潮了怎么办?”
安文逸的眼镜差点没裂开。
以前的叶修也随性,从不在意与人之间的距离,哪怕屁股被男人的鸡巴顶着,也能一边说着“我们是兄弟”一边握住对方的性器,替两人撸上一发。可现在的他只能用“放荡”形容,全身上下都透着被肏熟的骚劲儿,泛红的眼尾一挑,懒懒散散地笑一下,就能把人勾得魂不守舍。
回过神的时候,安文逸已经和张新杰一起,一前一后用鸡巴将叶修空虚的身体填满。
被甬道咬在宫口的铃铛被龟头不住顶弄,一下下卡在宫口。那里积蓄的魔力已经减弱了不少了,但一点点电流对于激起敏感的肉穴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和折磨。细密的电流好像一根鞭子,从花心到穴口,硬生生将他最后的矜持抽开。
然而受到折磨的也不只有他,还有插在他穴里的张新杰和安文逸。
叶修从一开始的主动勾引,到最后只能被动地倒在床上,任由两个男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电流减弱的同时在他穴里胀大的性器操起来越来越用力,将叶修体内所有的敏感带都狠狠鞭挞了一番。
酸麻舒适的快感把他的腰都泡软了,叶修呜咽着倒在张新杰怀里,全身的孔窍齐齐绽开,阴茎和女性尿道同时喷出清澈的尿水,嫩红的肉花和痉挛的腿根被喷涌的尿水烫的一哆嗦,大量体液仿佛在代替精灵已经射不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床。
叶修的双乳虽然不再产奶,但乳孔并未修复如初,高潮时中间绽开的小孔十分明显,指尖或者舌头抵在那玩弄两下,就能让叶修下面两个肉洞感到阵阵酸涩,不得不夹紧双腿狠狠磨屄。
“呜呜又尿了……不行了、要坏掉了……”叶修双哭了,哭得双眼通红,趴在张新杰怀里,小猫似的用他没脱下的衣袍擦脸。
“你想出去吗?”张新杰问。
叶修一愣,抬起头,顿时不装哭了。
“明天中午我还会来,想出去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暗示性地拍了拍叶修的屁股,带着安文逸离开密室。
密室的大门合拢,叶修舔了舔被安文逸涂了他自己骚水的唇瓣,露出一个笑容。
他就知道张新杰这种老实人最好骗,主动打一炮就上钩了。
也不知道多久了……希望孙哲平那狗东西还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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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百夜家的咸鱼
请加大力度教♂育不良少年
敲黑板:ooc,年龄操作,不良少年放学后小巷堵人,被发现下面塞跳蛋,dirtytalk,双性,双龙,道具,拍照录像,失禁,内裤塞穴,被小弟们听到动静差点发现老大正在墙后挨操,下课午休时间接受学生会集体调教,逃课去医务室睡觉被校医睡奸,老师主任校长轮番上阵教育,教鞭打尻、钢笔塞穴,校长室落地窗py,养父在楼下看养子被操,被校长请进来后不良少年趴在养父怀里挨操,一点父子年上提及,教育过不良少年的学生在门外偷窥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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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年只有电竞社没有被批准,会长,能给解释一下吗?”叶修叼着烟,手里提着棒球棍,把学生会的老大堵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
他不是来要答复的,只是来要一个结果——电竞社被批准继续活动的结果。
“叶修学长。”喻文州毫不意外他会来,“你们已经是高三了,明年就要高考,学校希望学长学姐们认真学习。”
“别拿这套忽悠我。”叶修嗤笑,一甩球棍,“咣”的一声砸在路边墙上,“那为什么动漫社都给批了?张佳乐不也是高三?”
面对校园一霸的暴力威慑,新上任的学生会会长和副会长毫不退让。
“如果学长愿意用其他东西来换,我们当然可以帮忙啦,还可以帮忙去王大眼、咳、王主任那说说情,让他给你通过呢?”黄少天笑得不怀好意,视线开始往下三路走,“王主任一路过就盯着你屁股,这没个护花使者能行吗?这样,只要你帮我们办一件事,后续审批流程我们全程服务,哪怕王主任让你找校长我们也陪着,怎么样?”
叶修眯起眼睛,总觉得这人没安好心,故而没有立刻答应:“你先说说办什么事。”
喻文州的目光落到叶修染上水痕的白色校服裤子上,轻轻笑了:“学长让我们看看,把你裤子弄湿的东西怎么样?”
叶修一惊,马上联想到是他养父让他戴的东西被发现了,下意识要遮掩。
黄少天趁他转移注意时,扑上来夺走了叶修手中的棒球棍,随手丢在一边,扣着叶修的肩膀,将人按在墙上。
“哎呀,学长被抓到了!”黄少天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骚屄里塞着跳蛋就来堵人,学长到底是多有自信啊?你以为你在厕所隔间偷偷把东西挖出来喷水会没人注意到吗?叫得那么骚,站街的鸡都比不过你。”
“你他妈?”叶修嘴上强硬,下面却被脏话刺激得涌出一大股淫水,洇湿了浅色的运动裤。
“学长都湿了。”喻文州伸手在叶修下面揉了一把,指尖按着布料陷进股缝。
叶修想一脚踹过去,可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双腿发软。昨晚被塞进跳蛋放置一宿也没得到纾解,看到两人胯下鼓起的尺寸,欲求不满的身体叫嚣着想顺势答应面前学弟的要求,敞开腿给他们操。
他任由身后两人扒了自己的裤子,雪白丰满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上面明显的指印。叶修下身的白色纯棉内裤已经被水泡得完全湿了,隔着布料都能看到一条微微张合的艳红色肉缝,将势头的棉布咬着往里吸。
“认识学长以后才发现,海可不是水最多的地方,学长的屄才是。”黄少天笑了下,按着叶修的肩膀,挥手朝着两片饱满的花瓣就是一巴掌,扇得叶修顿时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学长在隔间里用手指搞自己,就那么自信没人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放学还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堵人,不就是送来给我们操的吗?其实学长早就决定用屁股换审批了吧?”
“你……闭嘴……呜……”叶修想反驳,可被黄少天用力揉上几把,就只有呜咽呻吟的份。
喻文州捡起叶修的棒球棍,脱了他的内裤后,用湿透的棉布擦干净上面沾染的尘土,用冰冷粗壮的头部怼着湿漉漉的股缝,缓缓滑动。
叶修下体的毛发只有一层浅浅的青色毛茬,一看就是被剃光的。肿大的阴蒂俏生生地挺立着,连带下面吐出一点细线的艳色缝隙一起,被人轻轻刮两下就抽搐喷水。
不停的嗡嗡声从里面传来,喻文州用棒球棍拍了拍湿黏的花瓣,刻意打在跳蛋低端将其向里顶了顶,而黄少天伸手握住叶修身前小巧的阴茎,欣赏着平日校园里不可一世的叶学长在他们面前光着屁股、袒露着私密地带前后同时高潮的美景。
这一幕被喻文州录了下来,他把镜头靠近叶修的脸,重点拍摄少年粉舌半吐、满面潮红的表情。
黄少天伸手捏住肉缝里探出的细线,用力一扯,将布满凸点的跳蛋拽了出来。叶修身体一颤,软趴趴地倚在墙上,被跳蛋堵在穴道里的大量汁水终于得到肆放,瀑布似的倾泻而下,浇在了两人脚边的地面上。
他的表情变化自然被喻文州拍了下来,学生会的会长和副会长分工明确,一个拍上面一个拍下面,两边都没错过。
“学长肯定不是第一次吧?学长才成年几个月啊,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被调教熟了吧?难道没成年的时候就开始用这些小玩意搞自己了?”黄少天解开裤子,放出硬得发胀的鸡巴,抵在叶修穴口磨了两下,又去操肿胀的蒂珠,“学长说啊,说了就喂你吃鸡巴。看你这屄骚得,自己张嘴要吃我鸡巴,饿了多久了?”
“呜……我说……是爸爸、爸爸教的……不要操那里了……”叶修扭着腰,努力躲开不断戳着自己阴蒂的龟头。耳边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刺激着他,让他惯于被调教的身体在心理感受的羞耻下,变得愈发敏感。
前后两穴翕张着殷红的入口,晶亮的淫水挂在穴边。不久前还一副校霸模样、提着棒球棍来找茬的少年,就这么轻易地被他们玩成了喷水求操的发情母猫,看得两个学弟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地上轮流射精,用精液涂满他漂亮的脸。
黄少天狠狠掐了一把红艳艳的蒂珠,手指陷进花穴用力掰开,挺着鸡巴操了进去。叶修被他勾着膝弯抱起来,转身让喻文州的镜头拍得更全,像战士在展示自己征服的战利品。
副会长虽然没成年,但胯下的二两肉丝毫不输叶修身经百战的养父,叶修被他这个姿势一下下干到最深处,宫口被撞得阵阵发麻,眼泪都下来了。黄少天低头舔舐着叶修白嫩的后颈,嘴巴不停:“学长怎么这么紧?又紧水又多,是不是天生该给男人操的小母猫?嗯?”
他的声音与养父的重合了:“宝贝儿这里这么紧,膜还在,但水多得简直不像第一次。说,是不是天生该给爸爸操的小骚货?嗯?”
硕大的龟头用力一顶,将主动张开一条缝的宫口完全撬开,闯进隐秘的入口。叶修哀叫一声,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呜呜咽咽地往黄少天怀里靠,又被握着腿根强行打开身体,展示两人性器相连的部分。
喻文州将棒球棍倒过来,将手柄略细的一端塞进叶修的后穴,沉甸甸地往下坠,让少年下意识夹紧狭窄的甬道。学生会长从口袋里拿出沾满叶修淫水的跳蛋,打开开关后放在他半勃的粉嫩阴茎上,从头部一路滑到根部的裂口顶端。
“学长连睾丸都没有,却有子宫,真的是男人吗?”喻文州笑道,单手举着手机拍摄,“来,学长告诉我们,你是什么?”
叶修呜呜地摇头,嘴里嘟囔着“太大了”“子宫要坏了”,没理会喻文州。喻文州也不恼,将跳蛋凸点密集的地方贴在挺翘的阴蒂上,用力一按,就刺激得叶修哭叫出声,腿根抽搐着一股一股往外喷水,断断续续地求着他把东西拿开。
“会长,这骚货不会被玩儿昏过去吧?”黄少天问,掌心感受到叶修腿根软肉的抽动,性器插进叶修的宫口后短暂地听了下来。
“怎么可能?”喻文州笑笑,“你看学长,多习惯被男人干啊。”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用跳蛋肏着叶修的阴蒂,还隔着薄薄的t恤去触碰他将布料顶得凸起的乳头。喻文州撩起叶修衣服下摆,看到学长白皙平坦的小腹都被鸡巴顶得凸起,便将下摆卷上去,袒露出殷红挺立的乳尖和柔软的乳肉。
叶修的胸部没有发育,但覆盖着两层薄薄的软肉,单手覆上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柔软的脂肪,两颗乳尖又红又大,估计也是被男人吸出来的。
喻文州莫名有些嫉妒,嫉妒能有幸近水楼台、第一个动手调教叶修的男人。他在叶修汗津津的后腰上揉了一把,手指跳舞似的按压过敏感的尾椎,抓住棒球棍用力操干娇小的后穴,用力在里面翻搅,寻找那块致命的弱点。
两个入口都被填满,插在里面的棒子一个滚烫一个冰冷,一个柔韧一个坚硬,叶修被肏得全身酥软,在手柄卡住凸起的软肉时,几乎瞬间就瘫软下来,整个人挂在黄少天的臂弯中。喻文州偏偏在他即将高潮时放开球棍,将开了最大档震动的跳蛋送到叶修嘴边让他舔。
双性人的阴道偏短,很容易就能顶到浸透。黄少天更加用力地挺腰,每一下都干到弹性极佳的子宫壁。少年被鸡巴搅弄得大脑混沌,乖乖地探出一点粉嫩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跳蛋上腥甜的淫水,舌头都被震得发麻,随后被喻文州轻声细语地哄骗着,抽噎着乖乖承认:“学长是……发情的母猫……”
“是欠干的骚货……求、求大鸡巴爸爸操烂人家的骚屄和屁眼呜呜呜……”
“屁眼也好痒……不要光干人家的屄啊……呜啊太重了……”
“后面很空吗?”喻文州一把抽出水淋淋的棒球棍,蹲下身拍摄大张的穴口。他的手机像素很好,聚焦后连内里嘟起蠕动的媚肉都拍得一清二楚,还有水滴不断溅到镜头上,被他随意用手指抹去。
叶修被肏懵了,张嘴胡乱叫喊:“很空呜呜……受不了了,插、插进来好不好……爸爸……”
喻文州将手机架在附近,示意黄少天把人翻过去,自己从背后干进叶修空虚的菊穴。
他刚插进去没操两下,叶修还在不满足地扭腰催促他快一些,旁边就传来包荣兴的大嗓门:“老大怎么不在啊?他不是说要来这边堵学生会的吗?”
叶修睁开眼睛,茫然了片刻,脸色骤变。心理上的紧张带动他身体绷紧,两口软穴收缩到了极致,紧紧咬着喻文州和黄少天的肉棒,几乎要把他们两个绞断在里面。
“轻点儿咬!骚货想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吗?!”黄少天扬手在叶修沾满淫水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小巷子里。
一墙之隔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包荣兴毫不收敛自己的大嗓门:“什么声音?老大!老大你在吗?”
叶修理智回笼,偏偏前后两人在这时加快了速度。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一串串往下掉,随时会被小弟发现的羞耻反而刺激了性欲,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涌出,将两个学弟的阴茎泡得湿滑一片,进出更加顺畅。
黄少天放下叶修的一条腿,让他一脚着地,像正在排泄的母猫一般歪歪斜斜地站立着,露着下面两个入口被男人透了个彻底。大量汁水顺着叶修的长腿流下,喻文州和黄少天拉着他躲进拐角,将人按在满是尘土的墙上操,刚好躲过来转来这条巷子查看的包荣兴等人。
幸好包荣兴不是什么爱想多的人,他喊了几声,没找到叶修,就自己走了,准备去叶修家里找人。
脚步声逐渐远去,叶修被肏得全身发烫,双手软绵绵地耷下来,颤抖着身体到了高潮,两口穴和前面翘起的阴茎一齐喷汁,将三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喻文州从口袋里掏出叶修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前面的花穴里,后面则塞了跳蛋。他和黄少天帮叶修穿上裤子,又拉下上衣,搀扶着全身瘫软的学长缓缓走出小巷。
“去我家吧,我家今晚没人。”喻文州说。
黄少天也同意,他妈他姐指不定什么时候搞突然袭击,万一被发现了,估计腿会被打断。
自从那天被喻文州带回家,三人在床上厮混了一整晚,叶修的电竞社顺利得到活动批准,他也正式变成了学生会的公用母猫。
起初他还只是在下课和午休的时候主动脱了裤子,掰开肉穴给喻文州和黄少天干。喻文州花样很多,有时还会带来尿道棒开发他的男性器官,更多的时候是用按摩棒和一个个跳蛋填满他后面的两张小嘴。
如果不是他养父去国外出差未归,叶修肯定已经被发现了,然后接受成年男人可怕又舒爽的“惩罚”。
想到吴雪峰那一系列看似温和、实则足够折磨人的手段,叶修捂着因快感而不停痉挛的小腹,下面又分泌出一大股淫水。他养父平时顶多是在穴里塞一两个跳蛋,然后将他放置一晚,喻文州倒好,非要把他前后两个肉洞塞得满满当当像怀孕了似的,才用内裤堵住入口,让他真空穿着校服继续活动。
有一次他找学生会批活动经费时,喻文州正在给干事们开会。见叶修进来,他轻轻打开遥控器,让叶修花穴和屁股里的跳蛋一起震动。
叶修腿脚一软,踉踉跄跄地扶住桌子,不敢再向前走一步。里面的东西塞得实在是太满了,他稍微一动就会翻滚着碾压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十几个同学面前射精喷水。
“学长,怎么了?”喻文州明知故问。
“没、没事……”叶修被折磨的浑身发软,常年的调教让他的甬道敏感不已,一点点轻微的触碰就能让他收缩着小嘴往外淌水。
“那就过来吧。”喻文州笑眯眯地看着叶修,其他人见他这副表情,也收回想搀扶叶修的手,盯着震动声传来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叶修校服裤子上晕开的湿痕。
叶修在火热的注视下紧咬下唇,努力迈开脚步,却直接跪倒在地上。喻文州突然将十几个跳蛋开到最大,遍布螺旋和凸点的小玩具疯狂在湿软的穴道中跳动。叶修的身体不住地痉挛,被这些小东西折磨得又酸又麻,几乎要被逼疯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趴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张佳乐腿上,侧脸贴着学弟勃起的下体,尖叫着到了高潮。
这回前面喷出的不止有精液,他的精液早在午休的时候就被喻文州和黄少天肏得射不出来,然后用一根震动的尿道棒插进脆弱的马眼,直到放学后才允许他取出。叶修下身一片湿热,淡黄色的液体浸湿了白色的校裤,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淫荡到在众人面前高潮失禁。
张佳乐“操”了一声,拽起叶修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扒了他的裤子,看到两瓣被男人揉大的蜜桃臀上布满青红的印子,以及两个被跳蛋塞满的穴口。叶修被他按在肩膀上避无可避,只能翘起臀部接受手掌的抽打,随后是炽热的肉棒。
“妈的,这谁忍得住啊!”张佳乐喃喃道,“谁能忍得住,谁就是阳痿。”
“阳痿也忍不了啊,硬不起来就拿蛋操他。”
“好主意,老张干深点儿!连蛋一起塞进去!”
浑浊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叶修双腿被肏得合不拢,分开展示自己被男人肏得糜烂的下身,渴望的目光停留在众人脱下裤子后一根根翘起的性器上。
“想要……”
体育委员田森的身高是这里最高的,足有两米,连胯下的性器都比其他人大,插进去后让叶修硬是感觉自己又经历了一次开苞。虽然田森的动作堪称温柔,但尺寸实在是吓人;叶修哭叫着挣扎,嘴里胡乱喊着“操坏了要被干烂了”,肥软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烂什么烂?之前你来堵我和会长的时候也说要被干烂了,这不是没事吗?不但没事,骚屄和骚屁眼倒是越来越能吃了,一看到鸡巴就开始冒水!不是你说想要鸡巴吗?想要就好好吃,别喂你你还挑!”黄少天扣住叶修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把他从这阵难得温吞的情事中剥离。
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吞吐着被他淫水浸得油亮的鸡巴,田森从他的花穴退出后,他就被迫不及待的李轩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着已经闭合大半的后穴。
“直男哈?”张佳乐嘲笑。
“直男又不是太监。”李轩反驳,“本直男的性取向是叶修还不行吗?”
十几个学生会干事轮流在叶修的穴里灌进浓稠的白精,时候喻文州又将跳蛋一枚一枚地塞进去,告诉他不可以擅自取出来。
周泽楷拿了一面小镜子,抵到叶修面前。被操得狼狈不堪的学长半阖着眼睛,与镜中潮红满面的自己对视,深处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光滑的镜面。
被唾液打湿的镜子离开他的舌头,叶修茫然地呜咽着,被周泽楷提起一条酸软无力的长腿,腿间被操得红肿的花户贴在镜面上。
那口艳色的肉穴经过十来个人的轮奸,已经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还滋溜溜地边流水边吞吃着喻文州重新塞进去的跳蛋。肥沃红肿的肉唇糊满了精液和尿水,向两侧分开,袒露着中间湿红熟烂的嫩穴,里面淌出的淫水一部分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那里,另一部分顺着光滑的皮肤汩汩流下。
玻璃镜面起到了些许镇痛作用,安抚着红肿的穴肉,贴住挺立在外翻花唇间的肿胀阴蒂,让叶修在酸麻的快感中感到些许清凉的快意。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少年呻吟一声,忍不住挪动虚软无力的双腿,小幅度扭着那遍布青红指印的细腰,用被操开的花穴摩擦周泽楷的镜子。
滚烫充血的部位忽然接触到低温的镜面,涌起一阵难言的舒适。叶修实在是累极了,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挣扎,只能软绵绵地哼哼着,想要镜子更用力地摩擦自己又肿又烫的下体。
周泽楷将镜子掀起一些,两张同样熟透绽放的肉花紧贴在一起,看得他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他录了两把自己勃起的性器,贴着叶修的花唇和镜子插进中间,操着学长凸起肿大的肉粒,将湿黏一片的密处拍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又射了一股浓精在大敞的花穴上,被贪吃的肉洞蠕动着吞进去几滴。
“送学长去医务室躺一会儿,我们继续开会,结束后再去找他。”喻文州的决定向来周全,没人提出异议。
可他们没想到,本来已经下班的医生想起有东西落在校医室,在他们离开后又折返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被肏熟的少年躺在靠窗的床上。
“叶修?”张新杰认出了少年,他放下背包,上前拍了拍叶修的肩膀,“叶修,你怎么了?”
——这话纯粹是废话,任何一个成年男人看到叶修这副模样,马上就能想到,这是个刚经历精液滋润的骚货。
“张老师……”叶修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腿根不自觉地小幅度摩擦,他虽然穿了裤子,但校裤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透了。
张新杰眼神一暗,伸手触碰不断扩大的湿痕,缓缓摸索到源头。
叶修的衣服刚穿上不久便再次被剥离,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性爱的痕迹,干涸的精斑也一起暴露在不拘言笑的校医眼中。他被摆成母猫般跪趴的姿势分开双腿,夹在臀瓣间的后穴艳帜大张却被刻意忽略,藏在腿缝之间的花穴还没恢复到闭合,就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入。
张新杰按揉着叶修的小腹,逼他用自己的力气,将里面的跳蛋和按摩棒一个个排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挤出两口肉穴的精液,手指的动作无意识地越来越粗暴,直到戳中叶修的g点、逼得少年猫叫似的哭出声潮吹喷水。
大股的骚水裹着深处的精液涌出,仿佛放水清洗穴道,方便下一人的进入。张新杰衣着整洁,只解开了西裤的拉链放出比少年人更加粗壮的肉红色阴茎,龟头抵着无力地耷拉在两侧的花唇蹭了几下,一举贯穿了被肏到松软湿润的阴道,破开熟透的宫口干到最深处。
淫荡的肉洞自发收缩,服侍着粗长的肉棒。叶修唇边溢出动情的喘息,嗓音已经有些沙哑,叫不出太高的声音,却也能让人听出他此时正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
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摩擦跳动的青筋,叶修的意识混沌不清,眼神懵懂又无辜,但穴肉熟练吮吸男人肉棒的反应连最老辣的娼妓看到都会忍不住脸红。他的花穴整个都是熟透的艳丽深红,不只大小花唇,连本该被守护在中间的穴口都被鸡巴抽出的动作带得外翻,绽放出糜艳的花朵。
张新杰伸手弹了两下直挺挺立在空气中的花蒂,拇指和食指捏着它轻轻一转,就让叶修再次泄出甜腻的浪叫和求饶,同时穴里像发大水一样哗哗往外冒着淫水,前面硬不起来的小阴茎滴滴答答地漏着精水和尿液,连后穴都在分泌肠液,打湿了小半张床。
做到最后,叶修又昏睡过去,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宫腔内播种射精。等他第二天醒过来,发现下面两个肉洞里塞满了被他体温焐热的钢笔、上面还沾着点点水渍,而他所处的既不是哪位学生会成员的家,也不是最后有意识时看到的校医室,而是一个不大的休息室。
叶修看向墙上的电子挂钟,发现已经是次日下午,不等他撑着还有些酸软的身体下地,有人推门进来。
他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班主任韩文清、以及教导主任王杰希和校长孙哲平,燥热的身体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彻底躁动不起来了。
“听张新杰说,我们学校里出了个免费卖屁股的学生。”孙哲平玩味的目光在叶修赤裸的身体上巡梭,“叶修同学,你真的很让老师失望。这件事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家长,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能看见他了。”
空调开得很高,叶修身上没有被子的遮掩,前一天被学生会同学们轮番奸淫、后来又在校医室里被老师灌满留下的痕迹一览无余。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牵扯到甬道深处的跳蛋、和出口堵着的钢笔,前穴的g点和后穴的腺体一起被戳到,他呜咽一声,有淫水从穴口渗出,沾湿了校长休息用的床铺。
“才刚成年的孩子,怎么就骚成这样呢?同意你的电竞社团继续活动,可不是让你做这种事的……叶修同学,你知道错了吗?”王杰希用教鞭敲着自己的掌心,缓步上前,将教鞭头抵在叶修膝盖上,示意他分开双腿,给在场的三个大人看看被钢笔塞满的两口屄穴。
他扬起手,教鞭带着破空声抽打在探出花唇无法收起的阴蒂上、以及无力保护阴穴耷在两侧的软烂花唇。
穴里的钢笔被抽得在穴里互相撞击,发出沉闷的相声。休息室中传出娇媚的尖叫,随后是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
吴雪峰接到学校的电话还在隔壁城市的机场,他匆匆推了和客户的见面,买了最近的航班赶回城市,随后马不停蹄地开车前往叶修的学校。
等他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放学了,只有几间老师的办公室、以及校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吴雪峰一抬头,就看到被按在落地窗上的人影,优秀的视力让他根本没有时间逃避自己的养子被其他男人开发的事实。
纤细的少年周围站着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在他身后,正把他按在落地窗上疯狂挺腰,旁边有人用一根细细的棍子在他的养子身上敲打,还挑起少年疲软的阴茎摆弄。
“孙校长,我到了。”吴雪峰给孙哲平打了个电话,挺着那边毫不压抑的叫床声,心情超乎寻常的平静,或者说从他发现养子异于常人的淫荡后,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吴先生。”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叶修被韩文清按在玻璃的猛操、以及用教鞭拍打少年乳头和阴蒂的王杰希,对话筒说,“请上来吧,你的养子特意准备了一档节目,要给你表演。对吧,叶修同学?”
“对……呜……要给爸爸表演节目……啊啊……爸爸出差、出差好辛苦……小母猫要用骚屄,给爸爸解乏……”
“吴先生,你把令郎教得很好啊。”孙哲平语气悠闲,光听声音,谁也想不到他下面的鸡巴才射了没几分钟,就又硬到爆炸。
听筒另一端的少年还在呜呜地呻吟,穴里的钢笔早就被他努力排了出去,正裹着淫水散了一地。而他的子宫和后穴深处还含着被鸡巴捅进去的跳蛋,剧烈的震动紧贴着宫壁和结肠口,又被龟头撞得更深。叶修的双腿被震得绵软,根本没有站直的力气,全靠腰间禁锢他的大手托举,才没有趴在玻璃上顺势滑下。
又一波尿水泄出来,冲刷着玻璃上的精斑和淫液。吴雪峰听着叶修由高到低的呜咽,不知抬头看了多久,直到脖子有些发酸、少年身后的男人换成了拿教鞭的那位,才挂了电话,迈开脚步。
叶修被王杰希从背后扯着双手后入,男人每操一下就向前走一步,好像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鞭子,鞭策着体力耗尽的母马,逼着他自己挪动脚步。腰间和双乳都被男人的大手抚摸把玩,乳尖和阴蒂早就被玩弄到殷红肿胀,好像几颗熟透的果实,点缀着淫荡的躯体上。
他艰难地挪到门口,在校长室门被敲响时,发出沙哑的尖叫,又一次被强行送上高潮。
过多的高潮让身体难以承受,吴雪峰在开门的瞬间,王杰希便松开手,让叶修向前扑去,倒在了他养父的怀中。
房间里的气味浓烈,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骚味儿。吴雪峰垂眼打量着自己的养子,他本来非常习惯叶修被操熟操透的模样,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养子这幅满身精液的婊子模样;原本羞涩张开一半的花朵被人强行剥开花瓣,放荡地袒露出嫩色的花蕊,飞快被数不清的男人催发至完全成熟。
“爸、爸爸……”叶修痴痴地笑了,侧脸蹭了蹭男人抚摸他脸颊的大手,喃喃道,“小母猫被好多人操了……同学和老师、都操过我的穴……好舒服啊……”
吴雪峰一言不发地擦掉他眼下的精斑,眼神晦暗,抬头看着韩文清:“韩老师不准备解释什么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韩文清淡淡地说,“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和学生会的同学睡过了,还在校医室主动勾引校医。”
“然后就被校医送过来了,张医生说,他治不好这种天生放荡的骚货,只能让我们一起来教育了。”孙哲平捞过叶修的腰将人往后一扯,让少年保持上半身趴在养父怀中、下半身淫荡翘起的姿势,手指插进滴着白精的肉穴里翻搅几下,挺着粗黑油亮的肉棒贯穿了叶修合不拢的后穴。
当着少年养父的面操他儿子、以及被当着养父的面给其他男人肏穴,孙哲平和叶修都兴奋得不行,唯一不同的是叶修的理智早就被撞得支离破碎,而孙哲平是完全清醒的。
刚高潮不久的肉穴又湿又黏,热得像一口刚被开发的泉眼,鸡巴操进去了就不想离开,恨不得直接在里面生根发芽。被顶到深处的跳蛋上坑坑洼洼满是凸点,不仅折磨得叶修深处的软肉酸麻一片,还能刺激男人硕大的龟头。
叶修哀哀地叫了一声,像是乞求校长轻一些,又像是被干得爽了不自觉地勾引男人给他更多。孙哲平的呼吸粗重,紫黑粗长的性器整根抽出,又一挺腰连根没入,将少年抵在他养父怀中,极其嚣张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击在已经布满教鞭抽出的红痕和被巴掌扇肿的臀肉上,掀起一阵细微的肉浪,连带少年腿根的软肉都在打颤。
孙哲平低吼一声,每次进入都用了全力,撞得叶修一下下往吴雪峰身上贴。少年凸起的乳头摩擦着养父整洁的西装,小鸡巴在空中胡乱甩着,又被王杰希的教鞭挑起,淅淅沥沥地漏出几滴尿水,随后就张合着马眼再也射不出其他东西。
叶修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实际上已经成年了,阴道发育得十分完整,只是天生狭小紧窄,如果不是之前被学生会轮流灌溉,现在能不能承受住成年人疯狂的肏干都不一定。孙哲平的性器凿开本该是狭小娇柔、现在却松松软软的宫口,在少年以及被操到麻木的子宫里播种。
没人注意到,校长室没关严的门缝间出现几双眼睛、以及各种镜头,正偷窥着办公室内的淫乱现场,并用电子设备记录下双性骚货被两根鸡巴操着花穴和后庭、一直操到连尿水都喷不出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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