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等我把韩将军两只手反捆在背后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这一夜是彻彻底底拥有他了。
在他还是个将军时,我就是他麾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别人抢着要功绩,我就只想混吃等死,再看看这个长得清秀异常的领袖。
我对韩信的印象一直很好,大概是脸很漂亮,瞳孔很淡,眼睛还大,对我们很少发脾气,客客气气的,又显得有些疏离。
也正因如此,我们军中私底下只将他当做可远观不可亵玩之物,蒙上了一层纱。只不过军中不免有些无趣,没有女人疏解的日子让他们憋着无从释放,身边又是五大三粗的汉子,长得歪瓜裂枣居多,驻扎时大晚上握着自己命根的时候空虚的大叫,想插女人。
不知是谁提了一嘴,我更想插将军,四周都猛地一停,悄悄向四处看了看,才继续道,你别说,我也想插他。
接着整个营帐里全都是对这位将军的污言秽语,不加任何修饰,把他当做人偶任人摆弄。我当然知道这群人只敢在这时悄悄幻想一下,捅破那层纱把将军握在手里。
我好歹读过书,所以听他们下三滥的语句时不免有些下头,于是起身悄悄离开了全是男性气味的营帐。
也是这时候,我发现了韩将军的秘密。
今夜不知为何他的营帐外没有任何人,主营帐离其他营帐有些远,我本以为将军已经睡下,可往缝隙一瞧却发现内里还亮着光。可能是在处理什么事物吧,我这样想着。
刚想起身离开,却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那声音实在扣人心弦,叫的很软,尾音盘旋了一会才消散,接着又是一声,还带着一些泣音,听的我气血直朝下涌。
这声音不是别人,跟了韩信这么久,怎么可能分辨不出?
连听了好几声,再想起来方才在营帐听到的那些,我的小兄弟不合时宜的兴奋起来,顶在裤裆里硬的发疼。
我悄悄撇开那个缝隙去瞧,这位置是极好的,正对着他的榻。只见他窝在榻上,衣袍未脱,还是整齐的穿在身上,只是裤子褪下一些,一只手正伸在两腿之间进退着。
这不是普遍男人的自泄方式,用后面高潮寻求快感的方式我也就听说过,没想到将军玩的竟如此之花,手抽送几下就夹紧腿,大腿根颤颤巍巍的抖,他的长发没有高高梳起,而是披散在身上,也遮住了他的脸。
我实在忍受不住,脱了裤子握着小兄弟,将军的动作太慢,手的抽插速度总是会因为腿不自觉的夹紧而变慢,我心想着如果我上去就一定会顶着他哭出声,握着他的大腿把他敞开到极致,让他的腿夹在我的腰上,再拨开他的头发,去看被情潮占据的漂亮小脸。
他喘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别人似的,可偶尔突然拔高的声音把我的魂能勾到九霄云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射了一手。
帐内的声音还在传进我的耳朵,我看着手,自己跟那群对着将军意淫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看到了本人在自泄,仅此而已。
可是,与我而言,这位将军便不再只是将军,不再是隔着一层纱,我已经将它捅破,看见了里面的样子,勾人心魄,让人沉醉其中,尽管还只是看见。
我强烈的希望,想拥有一次他,哪怕一次,一夜,一晚就足够了。
我慌乱的赶紧穿好裤子,趁没人发现赶紧逃离了这里。
殊不知身后的营帐里,方才潮吹完的将军仰躺在榻上,腹部还在痉挛,花穴随着他的呼吸又喷出些什么,混着没怎么抚慰属于男性的性器喷出的精水一起落下来,他伸着手背捂住眼睛,终于又熬过了一次情欲。
02
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之快,打完仗后将军就解甲归田过隐居生活去了,功名利禄全抛在身后,也不知为何。
我趁着自己老娘死了要去服丧,也离开了军中,毕竟那将军不在了,我也没兴致再待下去。
也仅仅是过了一年,我便找到了他的住所,只不过我没想到我的计划会实施的如此顺利。
计划很简陋,我也没想多么具体,可能打心底就觉得自己不会成功,可想起他的声音,想起这一年来我肖想的所有,握着他的腰顶撞,想在他耳边喊将军,他奶奶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
于是用部下的名义邀请他喝酒,没想到真的同意了。一见面还叫对了我的名字。
他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头发高梳,笑起来抿着嘴,不过身上穿的衣袍更像是公子哥,不像以前是当将军的人。
不过他当将军时我也感觉他跟我印象里的将军不同。
衣服上绣着梅花和大雁,精致的很,这样搞的我更想拽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内里了。
安全起见我还是在他的酒里放了能放倒大象的蒙汗药以及媚药,这酒我花了半生的积蓄搞来的,就是为了压掉药的味道。
将军对他的部下真是一点防备心没有,喝了一碗便神志不清的倒了下去。
之后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等我把所有后顾之忧全部处理掉后,才回到了卧房。
将军的眼睛被我蒙住,方才我出去也就一炷香时间,媚药的药效似乎起了作用,他已经开始不自觉的蹭腿,嘴里也不知在呻吟着什么。
我没打算这么快上手,只是将他的衣领拉开到最大,露出里面结实又饱满的胸乳,我长吸一口气,捏了上去。
“唔嗯!”将军立刻有了反应,后背挺直,后面被束缚的手挣扎了一下又软下去,我见他没太大反应,继续像揉面团一样捏着他的胸乳。
不知为什么他的胸软的不像个男性,虽然不像女的那样又大又柔,但是也足够好捏,已然挺立的乳粒顶在我的手心,我刻意没有去管,看着他小声喘息的脸,以及颤抖着相互磨蹭着的腿根。
“……别……别摸了……”韩信的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我的上床,韩信的床技很好,很会喘也很会勾引人,不过他不怎么喜欢张嘴喘出声,一般都是拿气音敷衍了事。
我插在他嘴里的时候确实应验了最开始说的话,嘴巴又薄又小,含不住什么东西,我拽着他的头发往里顶时,韩信只记得收起牙齿,甚至忘记了反抗。
射进他嘴里后,他有些缓不过来,没了支撑就向后倒在枕头上,我的精液一半被他咽下去一半顺着嘴角流下来,好不色情,看的我那争气的小兄弟又蠢蠢欲动起来。
“你没跟你前对象口交过?”我边往手上倒润滑油边问道。
“再提他小心我揍你。”韩信抬手抹掉嘴边的东西,自觉张开腿等着我的手指。
如此主动的动作和嘴上说的完全相反,我拿手抵着他的穴口,停住了动作,他的小腹起伏了几下,竟反过来吃我的手指。
我只好往里戳了戳,内壁热的一塌糊涂,吸的好还懂得放松肌肉让我进去,我天,根本不需要扩张我都能操进去。
就算他不让我提他前对象,我还是要夸这么几句,韩信是天生的gay,如今成了所有1都想操的对象少不了那个人的调教,实在感谢。
等伸了三指后才探到了他的敏感点,我摁着小块凸起玩的欢,他把脸侧着埋进枕头,手握着自己的物什跟着我的节奏撸动着,轻飘飘的呻吟声让我又加大了摁揉的力道和频率。
他大腿下意识的往里夹却被我重新掰开,小腹向上挺又无力的落下,韩信自己撸动的频率也跟着提了一档,呻吟声急促的有时似乎也变了调,他喘的太令人下身肿胀,但知道最后都没有失声叫出来,咬着薄唇喷了出来。
“把我当成自慰棒了?自己玩的这么开心?”我掰着他高潮的脸如此评价,他鼻子抽了抽,眼睛放空,还没从余韵中回神。
分手之后就是如此解决性欲,倒是不那么意外。
我没等他缓过来,高潮之后的穴道又紧又湿,我一口气便插了半个进去,正好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一声惊叫。
“啊!……嗯嗯……!!怎么……哈啊……突然……!!”韩信被我激的手胡乱找着支撑,只能向上抓着枕头,我把他的腿扛在肩膀上继续往里顶。
我这人其他的可以说不行,但是打桩可是被夸过不少次的,两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被我按着,发狠地草进去。
韩信的内里包裹着我,在最深处停下时似乎还想挽留,我却抽出一半,带了些软肉出来又朝里送。
“嗯嗯……别……别一直顶……啊……顶这里……”
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大抵是他对象并不会这样操他,我哪管他怎么样,只要我爽就行。所以根本压不下去的呻吟跑了出来,都来不及处理快感了怎么可能还记着要咬着他薄成纸的嘴唇。
“……太满了……出,哈啊,出去……”韩信在我顶到他的前列腺时抗拒了一小下,我便用还穿在他身上的t恤给他的嘴找到了工作。
把衣角叼着我才方便揉他早已肿胀的胸乳。
韩信的胸软的像是能灌进奶水一般,朱红挺立着,出的一层薄汗也被我抹去,我扇着他的乳粒玩,下面顶着前列腺停了一会,肠肉争先恐后的把我包裹实在,我爽的差点精关都没把持住。
捏着乳孔的刺激让他更用力的吸我的分身,韩信支支吾吾的发出些音节,闭着眼睛摇头,我被他吸的顶在最深处的同时射了进去,射完才想起来没戴套。
他被我烫的又高潮了一次,小腹痉挛着,我捏了捏他的胸之后从他嘴里拿下衣角,才看到他眼角挂着些泪。
或许他现在开口说停的话我可能真就听了,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我便把他的双腿放下来,阴茎还在他里面就给他翻了个身,他没跪稳,颤抖着往床上倒,屁股倒是敬业的抬着,腰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的长发早就已经被我扯散,披在背上,我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他只能岔开腿坐在我的性器上,我环着他的腰继续往里顶撞。
从韩信精瘦的小腹上我感受到了自己插进去带来的起伏,被操到凸起的那一点我略带好奇的摁下去,他反应激烈了不少。
屁股抖了半天,腰挺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我折断一样,原本已经高潮两次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也摸着自己的小腹,冰凉的手指盖在我手上,似乎想让我拿开。
我发狠的在他一片泥泞的穴道里抽插,听着他细碎的呻吟继续摁着小腹。
“嗯啊……好,好深……呜……要顶破了……”
顶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也快了,我连续冲撞了几次后又交代在他身体里。
等我退出去之后他颤抖的合拢腿缩成一团,小穴还没闭合,随着呼吸又流了些我射进去的东西,他没管眼角的异样,有些呆滞的看着我。
我穿好裤子,再问他想纹什么。
他过了半天才回应我。
不想纹了。
声音轻轻的,像是存了许久的东西,没什么感觉的放下了。
end
01
韩信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摁在床上,全身上下的敏感处被一个不落的找到玩弄,无法反抗,甚至连必要的思考都无法进行,大脑一片混沌,被摁着头埋进床单里,快感过量的涌入各处,爽的他眼睛向上翻,已然臣服于这场过于粗暴的性事当中。
说臣服当然是对的,不光是已然崩塌的表情,还有他的动作、四肢,上半身埋在床上,跪趴的姿势让他的乳粒上贴着震动小玩意抵在这之间,胸口与床单的摩擦和震动的刺激加倍奉还给韩信,虎耳埋在靛发里打颤,腰无力的塌下来,但是屁股却高高抬起来任由来人在两个洞里驰骋。
不过说是在两个洞其实也不算太标准,那人的阴茎只是插在他淫乱的女穴里挺弄,后穴塞满了东西,两个跳蛋被假阳具顶在了前列腺处不知疲倦的顶撞着,假阳具甚至只能插进去一大半,还有一小半露出来,倒是给人图了个方便,时不时抓着那一小半翻搅几下,里面四下的水声和逐渐娇软的淫叫声一并传了上来。
就连尾巴都已经对快感反应迟缓起来,尾巴根被人用一个环咬着吸在尾椎,偶尔才神经反射一样的弹起来一下,又耷拉回去。
本该用于处理快感的阴茎被拉珠堵着,就在刚才,那人用三指探进他的女穴,起初还缓慢的开拓穴道,等开始分泌淫水之后便迅速抽插了起来,韩信本来只注意到了胸口和后穴一轮一轮传来的异样,等过快的刺激迅速冲进四肢百骸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已然压不住叫声了。
“慢一点,哈啊——好、呜……好快……”三指的速度带动韩信整个身体在床上乱颤,胸前已经被玩具震到肿大的乳肉也小幅度摇起来,尽管没有女人那么大的动感,但拥有一套女性器官胸部难免会变得与之相似,早就超过了成年男人正常的胸围范畴。
淫水从指缝溅出打在床上,可那人还是没有停下如此骇人的速度,打桩机般把韩信钉在床上,接着跟着玩具一起揪住一边乳肉,让震动的玩具更贴近乳粒,小老虎惊叫着让他放开。
紧接着小腹向上一抽,支撑在两边的腿像干涸的池中鱼般蹬了蹬,尾音摇摇晃晃的拐了几个弯落不下来,把三指一抽出来,韩信就高抬着屁股,淫水没有任何阻碍的喷了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喷了多久,中途那人还夹着他的阴蒂又让他爽了几秒,本该塌下去的腰再一次挺起来,带着些许哭腔把大腿四周打的湿透。
那是他法的进攻,一个在最爽的地方戳刺,韩信觉得自己被两个人操着,还有一个知道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胸口的乳粒像是被什么砂纸碾过去一样的,粗糙却爽的要命,后腰透过衣服被狠狠掐住,这些他都能接受,可是为什么——
“唔嗯嗯——哈啊,停,停一下!”市长顶在别处也让韩信爽的不能自已,可那精确的往花心上顶的架势一次比一次重,穴口在一瞬放松又猛然夹紧的攻势中让市长不再听韩信在说什么,也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嗯……!”韩信从来都喜欢追求刺激,无论是在舞台还是在床上,正因如此才会同意市长灌满精液带着肛塞去演出的要求,他以为这才是这场爱欲的重点,却从未想过再平常不过的性交直接把他推上了顶点。
如果把他当成魅魔就再合适不过了,越刺激的性爱越让他兴致高涨,如果现在看他的眼睛大抵会发现正溢出来的桃心,爽的直往上翻,停下来的话已经不再说了,取而代之的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喘息。
脑子被刺激灌满,早就想不出个所以然,两倍的快感一同涌上来,阴茎还被束缚着,韩信抵着墙,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撅着屁股被莫名其妙的草到了高潮。
“你什么时候这么容易高潮了?”市长把他的脸掰过来,年轻人眼睛失焦,显然是还未反应过来,刘海被汗浸湿了一小片,刚想把他撩起来,却记起韩信之前说的话,头发被发胶定过型,不能再弄乱了。
“……唔,方才你干了什么?”
“你说拽你羽毛的事?我以为这只是个装饰,你居然能感应到?”
何止感应,韩信听到这话倒是回过神来,屁股动了动,开口道:“你还没射吧。拽着它再来一次。”
市长小声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还是照做了,顺便也解开了前面的束缚。
那羽毛乖巧的被抓在手上,拽一拽也没什么感觉,所以也不知道力道,不过每次下手狠一点韩信就喘的越大声,跟第一次的异常青涩不同,这一次穴口只有在挽留他的阴茎时才会夹紧。
本身外场的音乐声音就大,韩信喘的声音却勾魂一样的一点一点打在心口,偶尔还自己撅着屁股等着他撞上来,一只手摸着小腹上被顶过的位置,让市长再快点。
其实韩信知道了,但不知道原理,昨天研究多维魔盒时突然有道光飞进了他头顶的光环里,毕竟这东西也是他拿到魔盒后的附赠物,也没多远,结果今天被草了才知道,现在这个翅膀链接着他的所有敏感点。
同时被两个力道一起草在花心上,这种一步登天的快感爽的韩信差点没站稳,等射出来了才意识回笼。
等摁上肛塞再重新穿上西裤后,韩信这才想起来一会还有演出,方才玩的有些过头了。
市长抱胸玩味的看着他,激烈性事后的潮红还在魔术师白皙的脸上久居不退,体内走一步就咣当的液体让他全身上下都在发烫。结果衣服一穿人模狗样不看脸还真看不出来。
“你确定还能上台?”市长亮起终端划了三倍的钱过去。
“之后的事不用你管了。”韩信掏出面具,扣在脸上便出了门。
03
“所以这t到底是怎么回事?”韩信试探性摸了一把自己的羽毛,结果自然显而易见,腰一软差点直接往前摔了一跤。
不是这东西还带共感的吗?
在缓过来后,韩信觉得有必要跟魔盒里那位星主谈一谈了。
————
00
韩信算是我店里比较忠实的顾客了,每月总抽出三四天晚上来这里,让我给他推荐。
他的要求很苛刻,长得帅的身材好的腿长腰细的才能进房间过一夜,如果缺了其中一项就直接免谈,就算器大活好都能踹走滚蛋。
当然他也邀请过我,我抖了抖烟蒂说不卖身,他却笑起来:只是陪睡而已,其他的不需要。
仅仅是共枕一晚,我便知道了韩信有如此糜烂性生活的原因,可把自己弄的一片狼藉时,却从未玷污他那白月光般的前任。
当然他不再要求我跟他上床的原因可能也有这个——我之后才知道的——因为我跟他前任长得实在太像。
发型,说话语气,眼睛。韩信认真盯着我的脸回答:不过只是皮囊比较像,但他终归无可替代。
还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回去找他?
年轻人沉默半晌,转头看着我,这才开口。
是我对不起他。
所以没资格再去找他。
01
这次给他找的人神清气爽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问韩信人呢。
我说今天周一,早就去上班了。
这个人就叫他f,是我在健身房遇到的,本身教练这种职业就不缺身材好的,百里挑一是脸长得怪清秀,属实是身体和长相反差太大。
f一脸震惊,说昨天可是大半夜才睡,我的存货全清理干净一滴不剩,韩信在床上可真骚,草起来没完没了,他居然还能这么早起来?对了我昨晚直接睡了还没给他清理啊,他直接就走了?
真是个婊子,f搓了搓脸,夹着那些玩意去上班,我真好奇用什么东西塞住的。
你内射了?这回换我震惊。他之前可是干过因为没戴套就把人轰出去自己睡一觉的事,所以我一般都事先在房间里放一些再通知一下来人,不要再打小聪明。
是啊,当时我把套取掉,看他一直握着脖子那个吊坠,我就让他自己含着,他迷迷瞪瞪张开嘴,那叫一个色啊,我忍住想把我老二放进去的冲动揪着他的吊坠塞进他嘴里的。之后我也没注意戴没戴套,把腰揽过来就插进去了。
嘶——他确实没拒绝啊——插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那个感觉,他好像被我烫的里面夹得死紧,我反正只记得当时真的爽翻了。
f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开始绘声绘色讲述他的经历,我大早上也没什么事,就将就着听起来。
起初韩信的态度还是那样,做爱重点是“做”,上床重点是“床”,不过确实,本身也是一夜情,付诸太多感情实在是个浪费时间的做法。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我听着f的描述,韩信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一进门就揽着f索吻,纠缠半天顶在墙上来了一发,双腿紧紧缠在f腰上,蓝瞳像个猫一样半眯着瞧过来,胳膊搂紧对面,轻飘飘落在耳边的一句:七次。
什么七次?f问道。
韩信没有说话,蹭蹭还深埋在身体里的庞然大物,一挑眉毛,继续道:……不然可没有小费。
f被这话激得气血直往下涌,把他抱起摔到床上,解开对方松垮的上衣,凑上前道:那多射的次数要成倍给我。
找老板要去……!唔——
缠绵的声音被大力顶撞揉得破碎,韩信摸索着掰开大腿把自己交给快感,抱着膝弯发颤,f倒是起了闲心捏着挺起的乳粒把玩。
大抵是因为跟女人做爱做多了,喜欢大把抓住胸乳揉,韩信没那么软,倒是因为肿胀大的可以,f从下方用虎口卡住男人可怜的乳肉,捏起来,再松手弹回去,由此循环往复。
不是f玩的不耐烦了,反倒是韩信被捏的大腿差点抱不住往里合,指尖刮过乳孔时惊叫一声,小腹颤颤巍巍的向上挺动,f见状狠狠戳着乳孔,尖锐的刺痛向上传进痛觉神经,让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再做什么,而向下却融合了快感,酥麻的涌向小腹,在身体各处种下敏感的种子,让他后穴猛地吸紧,给f夹的差点缴械。
嗯啊啊——不要碰……唔嗯——
f听着呻吟越发起劲的扣弄,似是想把这乳头疏通,喷出点他本不应该产出的东西。
胸这么大怎么不涨点奶,嗯?
……呼唔,没,没有那种东西……
刚想下手再狠点又担心会抠破时下腹一热,韩信小口吸着气,手背捂在眼睛上,被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
f摸了一把涂在他胸前,有些失望的说这么敏感,我还以为是要我给你射七次呢——
——赶紧做。韩信打断对方说话,手肘向下露出眼睛瞪了f一眼。
看样子他还未缓过来,情动的红晕在眼角蔓延,把脸蛋衬得漂亮,眼睛染着水汽,也没哭,睫毛湿漉漉的,半含不含的倒是想让他流点眼泪下来,满足一下自己。
好好好,你出钱我听你的。f说罢抬起他瘫软的腿扛过肩膀,往深处顶去。
02
其实韩信的身体承受程度远远比不过他的嘴硬程度,第五次拔出来给套打结时f放开他,方才看他摸着小腹眼睛向上翻,爽的只剩下一浪盖过一浪黏腻的呻吟,大腿痉挛半天,靠着后面高潮了好几次。
不过f也没打算放过他,而是更快的冲刺射出来,没了支撑的年轻人跌在床上,后穴翕动着已然被草的合不上,红肿的摆在面前诱惑f再来一发,不过看韩信已经精疲力尽的样子刚想开口说结束的话时,就看到他胡乱的抓住脖子上挂着的玉坠,眼睛迷离的盯着床,之后就看见了扑簌簌落下来的泪。
先前草成那样也只是听到了甜腻差点断片的喘息,握住玉坠时止不住的落泪,f当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在床上情趣大于所有,他引着有些混沌的韩信让他张开嘴含住这个吊坠,对方迷茫的回头想看f一眼,结果被后者抓着头发摁了回去。
但新奇的是,韩信并没有骂他拒绝他,而是乖乖照做,把玉坠含进了嘴里。
这么乖的互动让f惊叹了半天,把对方掰过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泪,无神的蓝眼睛有些失焦,并没有盯着f,被大力抹开眼泪时韩信发出了些小猫一样的呜咽,玉坠埋在嘴里,红绳勒在嘴边在下巴上印了些许痕迹。
结果眼泪越擦越多,别说是f,我也没听说过哪次的韩信这么软,摸一把就能出水的软。所以f当然没把持住,早就把戴套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眼下只想掰开他的腿再来几发。
因为在床上哭有些过于羞耻,韩信本来是侧躺抓着枕头闭眼想止住眼泪,结果被f抓住一边小腿往上抬,后穴又一次暴露在对方视野下时,滚烫的阴茎没有一点阻碍便插进了最深处。
嗯嗯——!!
韩信惊得脖子猛的绷直,后穴绞紧f的阴茎,似乎直接顶在了软肉上,上抬的腿小幅度挣扎几次就软下去,嘴里还含着玉坠所以声音只剩下可怜的呜咽,兴许是很久都没有真正被无套插入过了,甚至直直向着最敏感的地方,f狠狠撞进去就争先恐后的吸着他,淫水淋下来把f砸个清醒,大腿内侧磨得红肿不堪,在f手里发颤。
嗯唔——嗯嗯不……呼嗯……
嘴上说着拒绝可背却越挺越直,腰线倒是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后臀顶在f的胯部被迫承受着冲撞,卵蛋打在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拍出的响声听的他羞耻异常,后者向前伸手从小腹一路摸到早已射干净的阴茎,现在倒是又受了刺激,可被f直接摁住了马眼,让韩信在欢愉的半途中陡然勒马,拼命摇头。
f每撞一下韩信就被顶的往前出溜一下,阴茎除了抵着敏感点顶撞之外根本没其他别的心思,任由他摆弄的人已经很少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了,方才堵着马眼让他又用后面高潮了一次,这若是个女的,早不知道潮喷多少次了。
f把他的腿放下和另一条腿并拢时他也没有反抗,兴许早就没了力气,阴茎还埋在后穴里,腿的并拢倒是夹的更紧实,滚烫的内里吸着异物,液体被堵在里面本身就难受至极,f把他抱在怀里握着乳肉,时不时还挑弄几下乳粒,韩信起初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却被f挺腰往媚肉上撞了撞,后者淫乱的轻轻喘了几声,全身上下被牢牢禁锢在f手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所以直到最后内射时韩信都没有表现出极大的反抗和拒绝,我跟那些人提到过如果他说了安全词就立刻停下来,别再触及他的底线。
f把坠子从嘴里拿走时发现他一直都乖乖含着,涎水流了一下巴都没尝试咬下去或吐出来。
可这是他自己突破了以往的底线,本来只是半只脚踏进的深潭,动一动还能抽身离开,可如今却越陷越深,已然万劫不复。
03
因此再他说一次找三个的时候我也只是象征性的劝劝,见他态度坚决便没再说什么。
以至于那屋里有一个男的出来找水时我还是没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对方貌似也想跟我搭话,走过来说道:你到底在哪找的这么乖的婊子,身材又好还会口的。
乖?
是啊,刚轮流草了他一回,这会在玩游戏呢。那人说着便笑起来:你要不要进来看看他?我保证他不会拒绝。
等我将信将疑的走到门口时,酒精味直冲脑门,我记得他来时的确染着些酒气,可不像现在,眼睛早就无法聚焦,脸蛋被酒精烧的飞红,关节处裹着一层退不下去的晕,此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双腿大开,淫荡的展示自己全部身体,当然后穴已经被填满,他自己没有力气,下面的男人可相反,捏着窄腰就上下顶弄。
怪不得你说他不会拒绝。我对旁边的男人说道,这根本也看不清楚来人是谁。
谁给他灌这么醉的?
他自己喝的,我们进来时就已经醉得硬都硬不起来了。
醉成这样了你们也能玩这么狠?
那可不,又紧又热的,体验真的不一样。
所以在玩什么游戏?
嗯……就是想让他说前男友的电话号码,不说不让他射……
玩这么大?
每次提到他前男友就敏感的很,想玩玩而已,再者说他也没说安全词啊。
我转头看了眼在别人腿上起伏的红发美人,阴茎上似乎被插了拉珠堵着,整个人浮浮沉沉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四周,脸却被清理出来,刚跟人口交过,嘴还迟钝的张着。
宝贝,看你这么难受,说了就让你射了,多么简单。站在面前的人抚着他的脸温柔的说道,若是方才把阴茎往嘴里捅时能有半点这样的温柔韩信也不至于半天没缓过来。
都是前男友了,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嘛。握着腰进出的人贴着耳朵落下一句话,怀里的人半眯着眼睛皱眉,处理完他说的话后,仍然摇了摇头。
唔嗯……哈,我,我不记得了……
身下人把他抱起来又重重按回阴茎上,红发跟着动作上下飞,倒是遮住了半边精致的小脸,拧在一起的眉毛藏在这之后,接着又被另一人摁着额头把长发撸到后面去。
呃……好难受……
另一人伸手拽着拉珠末端在马眼边上下蹭了蹭,窝在怀里如同牵线木偶的人大腿拼命想合拢却被止住,无力地蹬了一会才消停下来,韩信抬起眼想对面前的人说些什么,转头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
他猛的瞪大眼睛,接着四肢挣扎起来,想摆脱两个人的束缚,视线却死死锁住了我,已经哭了太久的人眼尾泛红,可怜兮兮的开口。
不,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啊嗯,放开我……!!不要……哈啊……
我——不,我没有……我……哈唔……我不知道你……呜……你会来——
束缚着韩信的人感受到了他神经的猛然收紧,连带着后穴收缩让他爽得没话说,韩信刚把屁股抬起来一半,就被重新摁了下去,前者坐回到阴茎上,猛然挺直腰背,晕头转向的处理着快感。接着后者双手掰开他挣扎的大腿,握着膝弯,门户大开到前所未有的境地,再狠狠操进去。
原本韩信就没多少力气,挣扎半天却被顶着前列腺立刻败下阵来,可韩信始终盯着我,在呻吟和糜乱中断断续续的想做些解释,可酒精烧着全身,混沌和快感逼退了所有可能的思考。
我——嗯,我不是……不要……不要看了……
啊啊……不要……不要动了——嗯呜……好快……
显而易见的,他把我认成了他的前男友,被前任貌似现在还在喜欢的人看着两个人又亲又操自己,怎么可能不崩溃。
在变了调的喘息中夹杂着前任的名字,被亲时嗯嗯呜呜半天拉出银丝的同时眼泪也跟着掉下来,越到后面韩信越不敢再往我这边看,可他们那群人怎么可能放下这个乐子呢,他被人抱起,恶趣味地掰着膝窝大开身体面对着我,年轻人崩溃的拿手臂遮着自己的脸,掩耳盗铃般隔绝掉滚烫的泪水。
后来询问那三个人的时候知道了他们刚进门韩信就醉醺醺的凑过来,挑着领口说怎么玩我都可以,可他也没想到出现了我这个变数,甚至连安全词都抛在脑后,始终想给我一个解释。
韩信总是哄骗自己在如此糜烂之地放下理智,却又包裹住唯一能拯救他的东西,但这一次支离破碎的蝴蝶却并没有飞出他深陷的泥潭,在扑腾半天后沉了下去。
我从未操过他,因此这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之前都是穿戴整齐的坐在我对面,红发束的紧实,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现在红发早就被扯散,白净的小脸除了泪就是他们射的战果,蓝瞳小心翼翼的盯着我,比先前见到的神情神采了许多,怪不得他们都说他欠操。
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扒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耷拉在手臂上,肩膀处被亲咬的全是痕迹,玉坠还安稳的躺在脖子上,红绳显眼的不得了,跟衬衫半遮住的胸口有的一拼,已然殷红肿大的胸乳早就证实了特殊重点照顾的对象。
而被堵上马眼的阴茎只能充血的立在双腿之间,本不应该承受快感的地方倒是被顶的高潮,腿分在两边绷着脚趾摇摇欲坠,大腿内侧一片桃红,红印盖在上面显眼得很,原本捂着眼睛的双手被人用无法反抗的力道领着去揪红肿的乳粒。
哈啊……嗯唔……不要——放开我啊……
旁边的人拽着拉珠,往里捣了捣,韩信绝望的闭上眼睛,边哭边喘的叫对方停下,拉珠没有听从他的意愿,被一口气直接拉了出来,原本被压制的快感倾巢而出,脚趾蜷缩,他挺着小腹抽泣起来,后穴里夹着的阴茎更是加快了速度,想把韩信钉死在这快感和羞耻并存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好快——不,不要看了……呜……要去了……
最后冲撞的那几十下韩信其实已经射了,阴茎随着身体起伏带动着晃荡,被顶的延长了射精时间,一股一股喷在我面前,后穴也在发大水,又吸又喷的,劈头盖脸浇在草他的人的阴茎上,爽的头皮发麻,也交代了进去。
韩信高潮了很久,整个人像是被使用过度的破铜烂铁一样到处漏水,眼睛落下来的和后穴喷出来的淫水能相提并论一下,等喘息声弱下去时再去看发现已经被草晕过去了。
看他被玩成这样,身体和心理两种蹂躏,实在于心不忍让他们几个再做下去。
这么容易就草晕过去还搞什么4p。那人把韩信扔床上刚想掐人中让他醒过来,被我制止了,这次报酬我给双倍请他们离开,等所有事处理妥当后才把蜷缩在床里的人抱起来清洗。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他把自己弄的如此弱势,不管是喝了酒任人草还是把我当成前男友,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也是头一回见,我看着怀里仍然皱着眉的人,叹了口气,抬手拨开凌乱的红发,轻轻揉开眉头。
花洒落下水时韩信貌似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一个冷颤,等我清理穴道时他小声呻吟了两句,全都在说对不起。
04
酒这种东西说到底利弊参半,不过听了韩信的故事倒是觉得在他那里弊大于利,毕竟他在这酒上栽了足足两次。
他曾经问过我,如果你以后的对象背叛了你,无论何种背叛,是不是第一反应都是分手。
我想到的也只有戴绿帽这种背叛,于是点头说那当然。
韩信垂下眼,了然的扯起嘴角,说我也是。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他那个男朋友实在太渣太不负责任,但又实在太风情万种,才导致韩信一直对他恋恋不忘,直到现在我才知道现实大相径庭。
分手是韩信提的,而错也是韩信犯的。
酒,应酬为了给老板挡酒喝了太多,远远超过了对男友做下的约定,但工作上的事他实在推脱不能,导致意识错乱,把来接他的上司认成了出差还未归的男友,一夜云雨。
等清醒过来为时已晚,疾驰的列车就此脱轨,再没有返回正道,只留下满身狼藉和淫乱的自己。
内裤被当做肛塞堵在他的后穴,拽出来时还发出了难以忽略的声音,小腹胀得生疼,韩信摸着小腹不可置信的大口呼吸着,一下一下撞在心脏上。
昨天从走廊草到洗手台,再从洗手台抱回床上,韩信对自己的男友毫无防备,大开着双腿,把胸挺起来给对方摸,酒精的影响倒是让他淫荡更甚,吐着舌尖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
因此没人能顶得住美人的邀约,那人草他草的很深,被抵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大开后穴等着被插时还在想为什么今天对方异常的兴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捏着下巴亲上来,唇舌缠绵,全身发抖的射在了对方手里。
陌生的宾馆,一晚上没有照顾他的情绪只顾自己爽的,不会给自己做清理的人,怎么想都不会是他的对象。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可思考来的太慢,现在推断出来为时已晚。
他没有选择隐瞒,事实和分手是一起提的,没有拖泥带水的一气呵成,韩信不敢听对方的回应,于是一口气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把男友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进黑名单。
等做完一切事之后,手机摔在地上,豆大的泪珠才夺眶而出,却一滴一滴落进了深渊,被泥泞包裹,陷进无处可逃的深潭。
也是在这之后,他走进了我的店里,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为我圈子里绝大多数人都认识惊叹想“见”一面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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