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势渐小,雨声淅淅沥沥,衬得室内愈发静谧。
他紧挨着姜淑禾躺下,辗转反侧毫无睡意,睁着双眼思忖着。良久,他试探着问道:“订亲的玉扣,你真不要了?”
他说这话时的声音低沉又清冽,几乎要被呼吸声掩没,微不可闻。
姜淑禾并未马上答话,她抚摸着自己红肿的掌心,胸中憋着一股气,隔了半晌,竖着眉倔强答道:“不要,你爱送谁送谁。”
话音刚落,贺俊臣忽地起身掀开纱帐下床,一阵风似的,撩起衣袍就往外走。水晶帘上的玻璃珠子交织碰撞,像水面波动的涟漪,合起又碎开。门被咣?当关上。
姜淑禾闻声转过身来,呆滞地望着帐顶,神色茫然。
顷刻间,房门又突然“砰”一声被人抬腿踢开。贺俊臣风驰电掣般奔进卧室,劈手挥开纱帐,如同审视猎物一样盯着她。
姜淑禾见他面容阴冷,眼神凌厉,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有些畏惧了。惊惶间顾不得衣不蔽体,急忙起身欲往外跑,还未踏出床榻,便被他一把箍住腰身摁倒。
她失声惊叫,继而强装镇定扬颔望着贺俊臣:“你要做甚么?”
贺俊臣不答,扬臂扯下束冠的黑色发带,三两下将她双手手腕捆绑住,一只手掌握住手腕将她双臂擎至头顶,一手直接撕扯她肚兜。整晚的争吵不休让他早已失去耐心,他徒手将肚兜细带生生扯断。
姜淑禾被带子勒得痛呼不迭,扑腾着双腿抬脚抵抗,贺俊臣冷笑一声,索性迈长腿骑跨在她身上。
他将扯掉的肚兜丢至身侧,欺身下压去亲她唇角,姜淑禾侧首躲避,他的吻错落于她耳畔。踌躇片刻,他启唇衔住姜淑禾的耳珠,上下流连,仍不餍足,突然张口连同她耳饰一起含住。
姜淑禾手指蜷缩起来,竭力咬住唇瓣不溢出声,颤音含糊骂道:“你卑鄙…无耻…无赖…”
贺俊臣这时候是极为有耐心的,也不恼,转而滑向脸颊,锋利的牙齿在她脸上又吮又咬,一点点磨,磋磨得姜淑禾心脏急跳如雷,周遭涨热起来。
她嗓音带着哭腔,摆动着双臂想挣脱他的束缚却无计可施,只得告饶央求他道:“贺俊臣…你…你快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