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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鲜活得不像话【内含dirty talk】(1 / 1)

风满是被热醒的。

他浑身是汗,意识还未清醒,想要挣开缠在自己身体上的热源,热源却好像发觉怀中的猎物想要逃跑,紧紧桎梏住他。

风满惊醒过来。

松月生微眯着眼,捏住风满下颌亲上来,一大早就热情得不像话,松月生身上带着水汽和风满熟悉的香味,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还偷偷喷了风满的香水。

带着些广藿香苦味的玫瑰香包裹着两人,被松月生滚烫的体温熨出了一丝丝冷艳的甜味,像是雨后掉落在枯枝中的残破玫瑰被人捡起,贴在唇边拥吻。

松月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风满的欲望,尤其在始终无法真正获得风满的情况下,对情欲的追求也强烈得可怕。

“一碰到你就会变硬。”松月生亲了亲风满眼角,“早安。”

还早安?看是一早上不安宁吧。风满面无表情地看着松月生泛红的脸想。

松月生只停顿片刻,便将风满压在身下,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你眼睛好亮,在想什么?”

风满的腿根被硬烫的东西抵着,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松月生的跳动。

“achérie,”松月生分开风满双腿,抵着他的腿根往前侵略,“还记得我说你母亲有一对很漂亮的眼睛吗?我想你的眼睛也是美丽的,我很多时候看着你的眼睛,都能够想到十几二十年后,它仍旧熠熠发光的样子。”

风满咬着后槽牙,骤然被填满的滋味还是很不好受,他的手在被子底下默默抓紧了床单,等松月生完全进入后才慢慢松开。

“嘶。”在松月生动起来时,风满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松月生一边慢慢顶弄着一边看着风满反应,风满觉得松月生的身体热过头了,那根玩意儿也是,比以往温度更高,里面本来就敏感,这样一来便弄得他很难受。

“难受?”松月生问。

风满闭上眼,不愿让松月生看穿自己的脆弱,命令道:“速战速决。”

松月生轻笑:“亲爱的,你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有速战速决。”

他抽出性器,将风满翻过去,松月生的额头顶在风满肩膀,呼吸间热气扑打在风满皮肤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汽,风满被他烫着了,弓起脊背想要逃,却被突然加快的顶弄操得腰软腿颤。

“你要去哪里,”松月生舔过风满后颈,“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就像是被我插得不能自己的浪货,你每次都流那么多水你之前的情人们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你这副身体以后还能用来操别人吗?可能不刺激后面,连前面也硬不起来了吧?”

“我后悔了,应该每一次和你做爱都把声音录下来的,这样在你抗拒我的时候我就能够在你耳边播放,让你听听你叫得有多骚,路过的人都会想要操你。”

“操,你敢这么说老子”风满腿根打着颤往前爬,想要离开松月生。

松月生在床上虽然激进,但言语向来甜蜜,从不会说像这样的话,今天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风满从前都在上位,可从未听过这些羞辱性的言语,他挣扎间被捉着大腿拖回来,松月生严严实实地压着他,掰过他的下巴让他往床边的全身镜看。

风满的视线聚焦在镜子里的两人身上。

睡衣挂在他的手肘,他被松月生碰过的地方变得通红,风满花了几秒钟才把镜子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人跟自己对上。

松月生慢慢抽出来,手指刮了刮风满下巴,舔着风满耳廓轻声说:“看到了吗?如果我抽出来,你会无意识地摆腰求我进去,你可能从未意识到吧,可我操过你,我对此很清楚,你这么渴望我,让我怎么舍得你?”

风满睁大了眼。

松月生说得没有错,他看到了。

怎么可能?那是自己吗?!

这么浪、这么饥渴,像是没有男人插就不行的,是他风满吗?

松月生咬在风满耳垂上,刺痛让风满回过神来。

“享受性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状态,你只是需要一点引导,不必感到羞耻,亲爱的。”松月生的手绕到前端来握住风满性器,“尽情享受我给你带来的一切就好。”

风满应该知道,松月生这样的,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男人,之前在床上的样子都是伪装。

今天的松月生不知为何,掰断了一直压抑着本性的项圈,他从后方按着风满脖颈,将风满按进枕头里,风满无法用鼻子呼吸,手腕被别到身后绑住,风满只能张着嘴呼吸,后穴传来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从穴口挤出来的黏液滑到囊袋,再顺着性器落下,拉成一条细丝。

风满觉得自己像是松月生的马,策使自己的是松月生的性器,插进来便是鞭子落下,风满才会发出呻吟和低叫,身体跟着颤抖一下。

松月生突然在风满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火辣的触感,风满下意识绷紧身体,夹得松月生重重喘了一口气:“呼——我十八岁的时候被朋友带去成人俱乐部,那里什么人都有,有人想要成为我的狗,在我面前跪下求我操他们,但我对他们打不起兴趣。但我想如果那时跪在我面前的人是你的话,你会被一个年轻的男孩操死在床上。”

“操你大爷,松月生”

“还要被我的朋友们一起,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你连续高潮的样子,看你失禁,看你求饶。”松月生蹭了蹭风满的脸,“一定很迷人,我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嫉妒。”

“妈的”

“但在那之后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你只能够趴在我面前求我操你,不如我们现在就玩玩情景扮演吧?”

玩你大爷。

风满没骂出口。

因为松月生把手指插进了他嘴里,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堵住了他的声音。

“骚货。”松月生也在喘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发情的狗一样。”

风满被强行掰过下巴看着镜子,镜子里两个人,或者说两只交合的野兽。

“发情的狗被操成这样,是不是爽翻了?嗯?”

风满不愿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风满感觉自己真的像是被操到大脑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只听得到松月生的声音,只要睁开眼便看到自己晃着腰伏在松月生身下,他自暴自弃地想,这不是发情的狗是什么?

他被快感麻痹了神经,最后被拖着沉沦,喘息着用后穴去了一次。

松月生也没有逼风满回应,等风满射过之后,将他翻回来,射在他腿间,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

“只是玩一个小游戏。”松月生轻轻在风满耳边解释,“我真的很喜欢你,亲爱的。”

风满闭着眼,逐渐平复呼吸。

“你不用解释什么。”

“要的。”松月生压着风满,像是人肉棉被,“我爱你,我不能让你误会我是在轻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松月生的身体还是很热,热得风满烦躁不已。

“你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已。”

“我爱你。”松月生笃定地说。

“我爱你。”

松月生执着地贴在风满耳边重复。

“爱你我爱你”

直到两人都疲惫地睡过去。

风满再次被热醒。

床头的表显示现在是下午一点,风满按着太阳穴缓了缓,松月生的手搭在自己腰间,风满轻易就挣开了,松月生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风满蹙眉,转身进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松月生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怀里抱着一只枕头,风满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撩开松月生挡住脸的长发。

松月生的脸色苍白,脖颈和耳朵却很红,风满直觉不太对,松月生不应该这副样子才对,按平日他早就去餐厅准备食物了。

风满用手背贴上松月生额头,另一只手贴上自己的。

“嘶,松月生,起来。”风满抓住松月生肩膀摇晃,松月生微微睁开眼睛,眼里都是水雾,呆呆地看着风满。

“啊。”

“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风满想到了什么,神色更加严肃,掰过松月生的脸,看向他额头的伤口。

额头肿了一大块,伤口在发炎。

风满立刻把松月生拉了起来,扯过衣服给他换:“家里没有消炎药,你伤口发炎成这样,得去医院,把衣服穿上。”

松月生烧得迷迷糊糊,靠在风满肩头,毫无意识地让风满摆弄自己。

等帮松月生穿好衣服,风满已经满头大汗,他想了想,放开松月生:“你等着。”

松月生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风满离开房间。

他摇晃着站起来,慢吞吞跟上去。

风满的高尔夫球具在一层健身室放着,他戴上手套,拿起自己宝贝的订制球杆,走到落地窗前。

松月生踩在楼梯上,听到了沉重的敲击声,错愕地抬起脸。

落地窗前的男人手里握着高尔夫球杆,肩宽腰窄,是松月生最熟悉的身体,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周身镀上一层白边,松月生大脑昏沉,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风满更好看的人。

在松月生的注视下,风满利落挥杆。

风满,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风满骤然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被水妖拉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松月生和风满都能踩到底,松月生在水下暧昧地用下身顶顶风满:“害怕吗?”

“泽路会带着那些老板走好走一点的路,来这瀑布的路很难走,他们不会过来。”风满脱下湿透的背心,直接把手伸到了松月生裤子里,“来,给我看看你有多主动大胆玩得开?”

溪水碧绿清澈,能够清楚地看到水下光景,正午的阳光正好,不至于在水里会冷,松月生只拉下风满裤子,露出下身,将风满翻过去,让风满能攀着岸边。

松月生把手指插入风满后穴时,溪水也涌进去一些,风满攀着石头,将脸埋进手臂,后颈被松月生一点点吻过去,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风满感觉自己的后穴也被水填满了。

插入的过程比在床上更生涩,为了不被松月生过大的性器撑破,风满竭力放松肌肉,松月生进去一点便停下来,掰过风满下巴跟他接吻。

“疼不疼?”

风满闭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强忍不说话。

水面荡开波纹,从两人身体周围,一圈圈蔓延。入侵的过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松月生温柔地抚慰着风满的前端和身体,在风满慢慢放松下来时挺身而入,进入了大半根。

“哈啊!”风满的腰软下去,被松月生紧紧箍住,紧致的甬道绞得松月生有些失控,他重重往前一顶,停下来,和风满深吻。

“唔”

可能知道不会有人听见,就算发出声音也会被瀑布声掩盖,风满的喘息比以往更多,他每喘一声,松月生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变得更大一点。

溪水是凉的,身体却烫得要死了,松月生却迟迟不动,风满只能自己握着下身撸动起来:“你在干什么?”

松月生垂眸注视风满,溪水折射阳光,像是宝石一样闪耀,映得风满的脸也变得很亮,水汽沾在他的短发和皮肤上,每一寸肉体都带着诱人的情欲。

松月生蹭了蹭风满脖颈。

“喜欢你。”

风满一怔。

“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见到你眼神就移不开,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松月生每说一句,便往里重重顶一下,风满的喘息被顶得支离破碎,悦耳的水声带来情欲和松月生暗哑的声音,“想要把你变成我的私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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